<死神>【白一/戀一】對你而言
本帖最后由 公孙恋月 于 2014-5-13 12:30 编辑很久以前寫的文文...
我一直都覺得…你的世界很大,而我的,如此渺小。
你的世界就像空谷,無論我如何呼喊,都只有漸杳的回音和寂寥的風聲。
而我就像是偶然踩上的足印,一場大雨過後就消逝無蹤。
一直到遇見一護。
哥哥,我想你一定也有一樣的感覺。
畢竟我和你,那麼的像。
那無關什麼佔有的、迫切的或是強制的。
只不過,就是很喜歡。
沒有道理、也根本不需要道理。
我一直無法明白的是,你為什麼放任一護和戀次越走越近。
他們越是待在一塊吵架、纏鬥、胡鬧,越是一大群人到處吃肉夜遊胡玩,你就越愛待在緋真房裡。
他們越是喧擾,你的房裡就越是沉寂。
他們越是來邀你出去,你的神情就越是空洞。
可是即使如此,戀次開玩笑嚷嚷著要帶一護到朽木家賞月賞花的時候,你還是答應了。
明明是那樣波瀾不興的表情,看上去卻有種很開心的錯覺。
我想我和你,都有那麼點古怪的。
哥哥。
我明明很喜歡一護,卻總是對他最粗暴。
明明想叫他遠離這一切,卻總是將他捲進是非的最深處。
明明想說的話不是那些,開了口卻盡是刀劍。
你分明這麼想接近一護。
為什麼看見他卻總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露琪亞!」
「幹麻?」手裡的紙慌忙塞進抽屜。
「那個,」窗外夕陽髮色的人翻身而入,沒發現她略帶慌張的表情。「你幫我勸勸戀次,叫他別非要帶一大群人去你家不可。」
「為什麼?」
「矮,」眼角閃爍了下瞄向窗外,扯扯頭髮。「白哉不是很討厭看見我嗎?要是看見我們一大群人擠進你家,唔,怎麼說…」
「怎麼說?」
「反正感覺就是很差啦!」想半天說不出一個比較合心意的形容詞,索性隨口帶過。
「可是哥哥都同意啦!」
「不是,我就是不喜歡───」一護一急,聲音忍不住大了起來。
「露琪亞。」門簾微掀,八方吹不動般的平板聲音傳來。
一護眉頭擰得更緊,轉身拉開窗戶三兩下不見蹤影。
露琪亞連忙轉頭的時候,白哉也已經走了進來。
「哥哥聽見了多少?」
眼睫微垂,連稍微轉向大開的窗戶也沒有。「昨天我拿給你的那份公文呢?」
「在這裡。」
唉,連靈壓都沒半絲動靜呢。
哥哥該不會真的變成木頭人了吧。
早知道就偷偷溜回人界了!
這是今天第一百七十遍一護這麼想。
「哈哈哈!一護又是你輸了!這次罰你去偷看朽木隊長在幹麻?」顯然喝得糊塗了的亂菊大聲嚷嚷。
「亂菊你這太───」酒壺一放,艷紅髮色的人大聲發作,被一護攔住。「一護你幹麻?我代替你去吧!要是被隊長發現會被千本櫻撕成碎片的。」
「哦───戀次犯規!」
「哪有人說替就替的,那剛剛他們叫我喝蓮花池的水你怎麼不代替我?」
「對嘛!你怎麼不代替我表演用屁股寫字?」
「你、你們那哪算什麼…」心明口拙的人漲紅臉說不出半句話,被眾人泰山壓頂,動彈不得。「一護,你等一下啦你們壓著我幹嘛!」
「戀次你看不起我啊!」
「我哪有一護你誤會了啦!你聽我說───」
「千本櫻算什麼!」
史上最激不得的人轉身,幾個縱躍離開了庭院,隱約還能聽見戀次大聲哀嚎,除此之外只有寂靜。
白哉嗎?
大概在哪個角落練寒冰棉掌吧!
撇撇嘴這麼想,在經過某個房間前忽然感覺到複雜的靈壓,又退了回去。
舔破窗紙,從小洞往裡望,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那是白哉嗎?
不可能吧?
那個千年移動冰庫…
他忍不住拉開門。
「喂,白哉你───」伸手去扳那人的肩膀。「你還好吧?」
那人回頭,臉上還有淚痕,看見是他卻又露齒而笑。「一護其實我一點都不討厭你…」
「什麼?」一護皺著眉數了下白哉身前的酒瓶。「你該不會是喝醉了吧?白哉。」
那人沒聽見,把他往下拉之後攬住他脖子。這一次,一護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其實我很喜歡你喔,但我怎麼可以喜歡你?緋真會哭的,她會很寂寞很難過,所以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哈哈。」
怎麼可能───
房裡夕陽髮色的人愣住,手一鬆,朽木白哉滑落在桌上,他連退三大步,拉開紙門落荒而逃。
「哇!一護你怎麼這麼狼狽?」
「該不會是被白哉發現了吧?」
「快說快說,他在幹麻?」
「他───」回神,漲紅臉。「他在練寒冰棉掌啦!」
「噗!這答案有創意但是沒誠意,一護你沒看到對不對?」
「一護說有就是有啦!」
「戀次你閉嘴!」
「嗯,他練寒冰棉掌你臉紅幹麻?」淡淡的一句問話,眾人紛紛回頭。
「對耶!一護你臉狠紅啊!」
「你、你管我!」奮力撥開亂菊戳來的手。「我很喘啦!」
「真的是這樣?」
「對啦!」
被淹沒在眾人的好奇以前,一護又回頭望向那房間。
對你而言,緋真一定是超越一切的存在吧。
白哉。
好文采,楼主 来学习一下,顺便打酱油 不错,感谢道友分享! 不錯的文彩.謝謝樓主分享. 謝謝分享 无私分享!
感谢有你!
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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