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由于是二人的定情之章,比较重要,故多花了些笔墨交待。
当然,既是定情之章,必不可少的就是白花花的豆腐了~虽然不多,不过大家省着点吃还是能喂饱滴萨,呵呵~~吃不饱的呢可以继续在终章来吃,到时候小龙还会友情出演一下~~精彩不容错过喔^o^(完了鸟~偶被那厚脸皮的老鼠儿子给带坏了,也开始要贴不要脸了~~大汗=_=|||大家54偶好了~~)
话说那一大票子人出去后,房内一下子冷清了下来。
白玉堂就着床边的桌子,倒了杯水喂展昭喝下。
(真命第八集中,自动忽略XX敏姑娘,直接换成五爷喂水的模样~~那叫一个温馨暧昧啊~~一个含情脉脉,一个脉脉含情,哦厚厚厚厚~被众人踹飞~少发HC~~)
“猫儿,我有话跟你说。”白玉堂严肃地道。
“白兄有话请讲。”
“算了,还是等你身子好些了再说。”白老鼠迟疑了。
“堂堂的锦毛鼠竟也学那妇人家,说个话都吞吞吐吐的。”展小猫善用无辜的眼神和表情,打击对手于无形中。
白玉堂受不得激将法――尤其是那御猫的――一个回身,潇洒地坐回床边,双手撑在展昭的头的两侧,一张鼠脸贴进猫脸,呼出的热气喷在了对方的脸上,贼兮兮地一笑――这下轮到展小猫脸红了。
“猫儿,这可是你主动让白五爷说的,到时候可别后悔。”
展昭伸出手推推他道:“你有话好好说,凑这么近做什么?”
白玉堂不理他,右手一把抓住展昭推拒的左手,按在枕边。
展昭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直觉不妙。
只见那白五爷的眼神霎时变得幽深不见底,平素嘻笑怒骂的表情已全然不见――如若细看,或可发现有那么一丝隐隐的不安存在。
“展昭,你先听我把话说完,之后不管你的决定怎样,我、我都会接受。”(说的好听,若人家不同意,只怕你只没毛鼠就该霸王硬上弓了~切~)
展昭不安地动动身子,直觉告诉他应该立刻马上阻止这只白老鼠说下去。可是,心底深处却依稀有种莫名的期盼――迟疑了下,终究未能开口。
“猫儿,经过这次劫难,在我以为你真的已抛下这个尘世,一去不返的时候――那种深入骨髓的刻骨之痛,使得五爷我终于彻底明了了自己的心思!为什么一见面便忍不住挑衅于你,找你斗嘴比武;为什么在大哥他们误会你时,偏偏不由自主地就跳出来为你说话~~你信不信,白五爷我虽然自诩风流,然而直到现在都没有遇见一个值得我舍命去爱,想要与他相守一辈子的人――除了你,展昭!”
展昭身躯猛地一震,白玉堂贴得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震颤。
望着身下展昭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苦笑一声,却依旧不管不顾得豁出去,继续吐露深藏已久的情感。
“当时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在陷空岛时,脑子里无时无刻想的都是你这只猫儿。看到你伤刚痊愈便连夜兼程的奔波,白爷爷实在气你不过,如此不爱惜自己!”白玉堂心痛地凝视着对方。
展昭已从适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此刻耳边听得白玉堂毫不隐瞒的表白,脸顿时涨得通红――优美的菱形状双唇张张合合,期期艾艾地想说什么,却又忽然死死地抿住――看得在上方的白五爷心里一阵骚动,回想起先前唇舌纠缠的感觉,突然口干舌燥起来。
(口怜的猫儿,被小白狂吃豆腐~不过,在众多同人狼――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情况下,今后的路还很长,被吃的豆腐绝不止这些~~猫大人,您节哀顺便罢~U_U~)
赶紧继续话题。“既已理顺了自己的感情,白五爷我绝对不会逃避。谁让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堂堂锦毛鼠,居然栽在你这只又笨又呆的木头猫手里呢。展昭,白爷爷说了那么多,你倒是表个态啊,别光顾着发呆,好歹“喵”一声!”
(终于再次见识到白五爷的搭讪功夫了~实在是――烂就一个字!~难怪那么多章了还只在猫儿的外部徘徊,内部的情况都没探到过~~偶在说什么呀>o<脸红飘走~~看懂的几位也表要谦虚,绝对比偶那锅‘色’多了,嘿嘿~)
若说听了这样一大段惊动天感应地的锦毛鼠似的表白而不被震撼、不被感动的话,那肯定是瞎子闭着眼睛说话――比瞎话还要瞎话。(到底想说什么话?偶也不晓得了,反正做娘的也被小白的大胆给震慑到神智不清,跟着大家一起晕好了~@_@~)
就见展昭顶着张如煮熟的虾子般的红脸,偏偏还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底下,真个儿是躲也无处躲,藏也无处藏――可见白玉堂是铁了心,非得要他做出决定了。
可怜的展小猫还企图蒙混过关。
“白、白兄,展某刚刚醒来,头脑还很昏沉,那些话可不可以当做没听见,日后再说?”(装傻都装的那么口爱的猫大人>o<~偶爱死泥了挖!!)
白老鼠大怒――好你个展小猫,白五爷知道你脸皮薄,都这么委屈求全地先表白了=_=明明听得一字不落(la),竟敢糊弄你家五爷,光明正大地装没听见!?看来不对你这只腹黑猫发发威,只怕以后就要爬到你白爷爷头上了。(BS小白道:“其实你是怕他爬到你身上罢~就你那点小九九,可逃不过众人雪亮的眼睛~小白大汗:娘,求你在外人面前就说少几句~给儿子留点面子罢=o=|||)
白玉堂不给对方躲避的机会,一手固定住展昭的脸,二话不说便俯身朝那已肖想多时的双唇攻去,接触的瞬间二人如被雷击般抖了一下,白玉堂更是如痴如醉——这与适才绝望的一吻的感受有如天地之别。
展昭受惊,本能地“唔唔”了两声。
放松了力道,轻柔地在那甜美的唇上舔抵――觉得不够,干脆叼住下唇,含在嘴里,慢慢品尝。
毫无经验的猫大人已经彻底石化,只能傻傻地任那只偷油吃的白老鼠为所欲为。
一只鼠爪老实不客气地伸进猫大人的衣内――对方只着了件里衣,方便了白老鼠下手——得逞的鼠爪在里面上下游走,四处点火。未经人事的猫大人哪里经得起他的肆意妄为,不多时便浑身发软,鼻息点点。
趁着展昭失神之际,白玉堂的舌头抵开银牙,灵活地钻了进去,纠缠住对方的,迫使对方与他一同嬉戏——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展昭的嘴角滑落。
展昭被吻得连呼吸都困难,拼命地摇头想晃开对方不断袭来的深吻,奈何头被鼠爪牢牢固定着,动弹不得。
手足无措地攀上了白玉堂的脊背。慌乱间,胡乱地拽住了一缕头发,狠命一拽――正沉醉在享用美味猫大餐的白老鼠痛得“啊呀呀——”地连声惨叫,终于放开了身下脸红得不象话的展小猫。
回过神的白玉堂,见到对方憋得通红的脸颊,外加湿漉漉的一双大眼,正努力吸气的模样,赶紧将一股内力输入到他体内――刚才一时冲动,忘了展昭还很虚弱,受不得太多刺激。只是这只猫儿太可口了,如果再来一次只怕自己还是会扑上去。
白玉堂一边输内力,一边盯着展昭难得一见的风情,暗流口水——五爷平素的形象此刻全毁,果真验证了一句古语:食色,性也。
(偶贼头贼脑地凑过去:儿子,怎么样,娘待你不错罢?小白怒瞪一眼:好泥个头,才吃酱一点就停口,还好意思来讨功!)
等展昭的气息逐渐稳定,白玉堂遂撤回掌力。
“猫儿,我问你,若是其他人如此待你,你是何反应?”
其他人??――展昭昏昏沈沈地跟着白玉堂的问话思索,眼前闪过赵桢的脸,不禁一阵寒颤――只怕早就一拳挥出去,管他是不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小龙真可怜,这就是所谓的区别对待罢~)
展昭本就是聪明绝顶之人,与白玉堂堪称一时瑜亮。此刻经过白五爷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双管齐下的指点提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展昭亦是坦荡之人。男男相恋,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在他看来,若是两厢情愿,又未伤天害理,为何不能接受?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过是笑看人间,过眼云烟。若问英雄何事难了?岂不正是——千金易得,知己却难求;沧海瞬间,痴心却不老。
只是对于这份感情,展昭却另有一层顾虑。
“白兄风姿焕发,豪气干云天。即使是世道人心险恶,却仍不失正气,仗剑行天下——对此,我亦是钦佩不已。能得白兄倾心相待,展昭不枉此生。只是如今我身在公门,举手投足间受那公理王法限制,只怕不能相伴白兄,潇洒来去天地之间……若有一日,白兄厌倦了被束缚的日子,欲做回那无拘无束之侠客,展某也绝无怨言。”
展昭的这一份表态,听得白玉堂是心花怒放,喜上眉梢。
“猫儿,不用把你白五爷夸得那么了不起。只要能让你这木头猫开窍,再多的辛苦,白爷爷我也是心甘情愿。从今往后,有了你这猫儿相伴,莫说什么厌倦,就算是狂风暴雨,今生今世白爷爷也缠定你了。”
(偶一边听歌,一边难产,言语之间难免多了些歌词,哈哈,大家莫怪啊~只是对于某只老鼠如此自夸的行为,偶实在看不下去了~太厚脸皮了鸟>_<)
“能与白兄惺惺相惜,展某了无遗憾。”(75的编剧真是天才,原来这话还能用在这儿哪,哈哈~~)
二人相视一笑,所有情意尽在不言中。
只是——事情并非像展昭所想的那样简单。
“白玉堂,你在做什么!?”
刚确定了彼此的心意,白老鼠又开始毛手毛脚,‘欺负’展小猫如今无力反抗,不停地大吃特吃鲜嫩豆腐。对于这只老鼠的厚颜举动,薄皮脸的猫儿仍是吃不消的,急得四下阻挡不断袭来的鼠爪子。
“猫儿,这是情人间必做之事,你害羞个什么劲?总不成让白爷爷一辈子都不碰你罢。”
“什、什么?!白玉堂,你不要乱来,哇啊啊——”
月已偏西,今夜的开封府注定将是个无眠之夜。
最后送上[传奇]所用的片尾曲的歌词:感动今生无法改变的你
雨后风平却又到黄昏时
昨夜山盟海誓清晨已失
是否最长的浓情依旧
独有我仍有真情痴痴
从没想把一切都当场戏
伤透幻想中多情的自己
可故事总是有雷同的结局
喜忧参半赢了也会失去
假如来生不再是场戏
幸福不再是精彩的回忆
我愿陪你再生再世
感动今生无法改变的你
第十二章 共效于飞(上)(与75一样,人家12部,咱12章,亦步亦趋,嘿嘿~)
只是三个儿子全不孝,害得为娘的只能把一章生生分成上中下三章,郁闷的鸟~~
东方泛出鱼肚白,开封府内一片寂静。
包拯得三日婚假,无需上早朝,难得能拥着娇妻高卧云被。
前院里,早起的几名仆役正在清扫。
展昭房内,二人尚在酣睡之中。
昨日一天一夜,发生了诸多事情。经历了大悲大喜,此时正是恢复精神体力之际。
青色的床幔垂在床前,随着从窗隙中偷溜进来的丝丝细风,轻轻摇曳。
昨晚白老鼠虽没有吃掉猫儿——毕竟刚去毒,身子虚弱的展小猫是经不起白老鼠瞎折腾的,但却几乎把个薄皮猫给剥成了没皮猫。若不是后来展小猫实在是恼羞成怒,使得白老鼠识相地停了手,只怕就会酿成自古以来最壮烈的猫鼠争斗的惨剧了。
即便如此,入睡前的白老鼠仍不忘紧紧抱住他的猫儿,傻笑着进入梦乡。展昭见挣扎无用,也就由得他去。抵抗不住倦意的袭来,调整到舒适的姿势,在浓浓的暖意中也渐渐睡去。
(猫大人,你现在就这样宠着这只没皮没脸的白老鼠,今后可怎么翻身呀~~叹气~~)
赵桢进来时见到的便是如此这般情景。
展昭的头枕着白玉堂的手臂,熟睡的红晕漫开在俊俏的脸上,昨日的苍白恍若隔世。至于白玉堂的睡相如何,众人皆知——就见他侧着身子,左手搭在展昭腰际,一条腿更是大咧咧的插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呼呼大睡。
任谁看来都是非常和谐完美的画面,看在赵桢眼里,却顿时妒火中烧,火冒三丈。
昨日乍见展昭逝去,悲痛欲绝下愤而奔出。思绪混乱之中不知该往何处,最后还是由王朝等人送回了皇宫。及后听了王恩孙太医的回禀,不禁欣喜若狂,当即便要往开封府而来,却被太后拦下。道是天色已晚,不便打扰,何不明日一早再去。
于是今日一下了早朝,赵桢便快马加鞭地赶了过来。
让仆役开了门,也不声张,命其中一人带到了展昭房前,举手推门进去。谁曾想一入眼的却是展白二人相依相偎着,睡在一张床上的情景,顿觉天旋地转,满腔的热情被浇了个透心凉。
展昭白玉堂何许人也,即使睡得再沉,屋内突然多了道粗重的呼吸声也立刻醒觉。睁眼瞧去,大吃一惊——皇上如何在此屋内?!
展昭赶紧起身,却不料被个睡相极差的白老鼠的腿绊住,一个不稳倒了下去,不偏不倚地正巧压在对方的身上,痛得那只耗子闷哼一声,连忙扶他起来。
这光景,对原本便怒火高涨的赵桢而言,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大喝一声:“白玉堂!在朕面前竟敢衣冠不整,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朕放开展护卫!”(小龙已经火烧到语无伦次了,大清早的跑去人家的卧房,却喧宾夺主,这样子滴吃醋如何能抢到傲骨的猫大人呢??嗳~~为虾米偶的儿子一个比一个笨,简直是无药可救。)
白玉堂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一记大大的猫儿牌白眼给瞪回了肚里。
不情愿地跟在展昭后面穿好衣服下了床。(没办法,还被捆龙索绑在一起,人家下床了他也只能跟着下来说~~众人皆倒:你个无能猪头,不是心意相通了咋还不解开!众亲的内心台词:果然得水乳交融才行呢,果然是那两只的亲娘^O^啊哈哈哈哈~~偶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经过一夜调养,展昭已恢复了五六分精神,他朝皇帝施礼道:“不知皇上来此,微臣未曾迎驾,失礼之处尚请恕罪。”
赵桢上前托住他的双臂,关切道:“展护卫不必多礼。朕听得你大难不死,心中欢喜难抑,今日特来看望——你的起色好多了,朕也就放心了。”
“多谢皇上关心,微臣护驾不利,让皇上受惊了。”此时的展昭又恢复到了在朝受封的御猫了,说话做事都一板一眼,绝不逾矩半分。
赵桢急切道:“展护卫既是朕钦定的御猫,自当守在朕的左右。调借这开封府已有多年,朕即刻下旨将你召回——今日便先随朕回宫去罢!”(此时的小龙深刻感觉到,自己最大的情敌危机已经产生,所以急于把展昭召回去,好先下手为强~~)
展昭还未开口拒绝,白玉堂忍不住了,瞪着赵桢,不满道:“皇宫之中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辈,展昭他又怎会喜欢。更何况那里最是危机四伏之地,今日一刺客,明日一杀手。这只笨猫已差点为你丢了这条小命,你还不肯放过他吗?!”
“白兄!”
“大胆白玉堂!”
展昭急忙劝阻的声音,被淹没在赵桢怒火冲天的暴喝声中。
“你竟敢对朕如此大不敬!昨日之过朕已不追究,如今你还敢目无天子,污蔑于朕,朕岂能再饶你!来人啊,白玉堂以下犯上,即刻押入死牢,明日问斩!”
“皇上息怒!白玉堂一时心急,并非有意冒犯,请皇上开恩,看在微臣的薄面上饶了他!”展昭心急如焚,见赵桢态度坚决,知道君无戏言,皇上已是动了杀机――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为白玉堂求情开罪。
站在展昭身旁,白玉堂瞪眼怒道:“展昭,不用求他,我白玉堂难道还会怕了这昏君不成!”
“白玉堂!”展昭怒急攻心,心口一阵刺痛。“你在皇上面前就不能少说几句吗!皇上他虚怀若谷,心悲世人,又岂会与你这江湖草莽较真。”
赵桢冷笑道:“展护卫无须多费口舌。白玉堂如此愚顽,不识时务,朕若饶了他,今后如何立威信于天下!”
闻讯急急赶来的包拯及陷空岛等众人,一进屋子便觉出不对——这火药味怎么那么浓?
卢夫人眼尖,一眼就瞧见展昭的情况似乎不对劲,抢前一步一搭脉,不禁失声道:“心脉为何如此紊乱,真气四处乱走?你们几个还愣着做什么,快将他扶到床上去啊!”
展昭摇摇头,阻拦下众人,直直望着皇帝。
白玉堂又急又怒,“展昭,白五爷无须你这笨猫求情,万事有我担着,你快让大嫂诊治!”
包拯虽不明了事情的经过,但见卢夫人焦急的模样,可见展昭的伤势绝对是刻不容缓。
“皇上处置白少侠之事可否暂缓?微臣见展护卫身体不适,似是余毒复发,恳请皇上体察臣意,先救治展护卫要紧。”
其实在赵桢看到展昭手抓心口脸色苍白之时,已心神动摇。此刻顺着台阶下,赶忙命人将展昭扶到床上。
公孙先生拿来昨日孙太医留下的灵药,让展昭服下。
卢夫人诊断片刻后,摇头叹息道:“展护卫已被暗器伤及心脉,虽抢救及时保得性命,但今后受不得丝毫刺激,不然必定旧伤复发,恐有性命之危。”
白玉堂看着倔强的展昭――即使虚弱地不停咳嗽,依旧担心地望着自己的模样,暗自作了个决定。
他朝皇帝单膝一跪,道:“白玉堂适才无礼犯上,自知罪该当诛。只是在下尚有几句私话,皇上可否行个方便,容我单独道来?”
赵桢看了看床上的展昭——对方正以期盼的目光回望于他――思量许久,终是应允。
展昭半坐起身,靠在床头。
白玉堂为他掖了掖被角,沉吟片刻,回首躬身道:“请恕在下直言,皇上对展护卫是否另怀心思,抱有不同一般的情感?”
不愧是白五爷,果断英明,一下子便切中要害。此症结若不得解,只怕一生都要受这皇帝的干扰——不如快刀斩乱麻,挑明了话,说开了讲。
“白兄,皇上面前不可妄言。”展昭未曾料到白玉堂要说的是这些话,想要拦下已是不及。
更令他惊讶的是,那厢的皇帝竟然也不否认,干脆得承认了下来。
“不错,自从耀武楼相识,朕便对展护卫一见倾心,特赐封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便是想将他留在身边。”
“果然。”白玉堂自言自语道。
抬起头来,直视对方:“多谢皇上坦言相告。既如此,在下也不瞒皇上——白玉堂与展昭早已心心相印,此生除了彼此,不可能再接受其他人——还望皇上能够成全。”
“你、你说什么?”赵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古以来,男子之间的相恋不能容于世。我却愿抛下所有,只求今生有他相伴。白玉堂对展昭之心,天地可鉴;展昭对白玉堂亦如斯。”
赵桢转向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的展昭,只见他坚定的点头,开口道:“皇上明鉴,微臣供职开封府,愿以一身武功护得百姓们的一方青天。若不能随侍在包大人左右,微臣宁可辞官离去。官场险恶,微臣原已决定孑然一身,却幸得玉堂倾心相待,相伴余生。至于其他,微臣不愿再做多想。”
不想再听下去,赵桢大声道:“那朕呢,你置朕的情意于何地?!朕对你的心意绝不会比他少一分一毫,为何就不能给朕个机会,与他公平竞争!莫忘了,白玉堂欺君犯上,朕仍能治他个不敬之罪。”(小龙真不上道,竟然连威胁的话都出来了~~看着他连声叹气ING~~V_V~~)
展昭温和一笑,看着白玉堂,认真地说道:“展昭愿与白玉堂同生共死,不离不弃。皇上垂爱,展昭此生已是相负,若有来世,愿续前缘。”
赵桢大叫道:“朕不要什么来世,今生若错过了你,朕还有什么意思!你真的放得下包拯,放得下大宋百姓?朕不信!——不论你二人如何定情,朕绝不放手!!”
展昭叹息一声,不再言语。手抓心口,暗运内力,生生逼出一口血,喷了出来。
赵桢大惊,忆起适才卢夫人所说的话——心脉已伤,若再受刺激,只怕性命不保!——当下不敢再逼他,就怕噩梦成真,真的见不到他的御猫了。
白玉堂拿起布巾替展昭拭去了嘴角残留的血迹。
“在下亦相信皇上对展昭的深情,只是试问皇上,江山与他之间将如何抉择?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莫说您的后宫,就连百官也会将矛头指向他,到时皇上又欲将展昭置于何处?你可能抛下整个江山,只求有他陪伴?”
赵桢犹豫了——这些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如今由白玉堂口中问出,他依旧没有答案。
欲知他二人是否能够说动皇帝,相守终身?抑或是劳燕分飞,生死相隔?请看下回:共效于飞(中)
第十二章 共效于飞(中)
马不停蹄的坐了两天的长途汽车,加起来总共要有10个小时之多。加上来也堵去也堵,尤其是杭州的绕城高速,绝对是个中的堵车高手萨>o<一辆大卡车HLL地倾倒在地,内脏吐了一路,可怕哦~~
这章的豆腐过于新鲜大块,唯恐众亲在吃的时候掉的满地都是,所以友情提醒——请准备好纸巾~~~若是浪费——小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鸟~~到时表怪偶没提醒喔~~
话接上回,皇帝死活不肯撒手,定要与那白玉堂争夺御猫展昭,三人僵持不下。
白玉堂像早已看透他般笑了笑。
“皇上您犹豫了,说明您并不能把这只猫儿放在比任何事物都重要的位置——可是我能!展昭身边必定有我白玉堂,与他风雨同舟,携手共度!不论世人如何唾骂指责,不论是喜是悲、是生是死,我白玉堂情愿为了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皇上,您若做不到这些,您若真心爱着这只猫儿,就请放过他罢。”
紧紧握住拳,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却似不觉。平素不动声色的皇帝的脸上,一时闪过狠厉,一时闪过悲愤,最终化为深深的无奈。
松开紧握的拳头,长叹一声,凄凉道:“朕肩负赵氏江山百年多来的基业,不能对不起列祖列宗。如今太子尚幼,朕的确无法放下所有,做到你说的这些。只是,朕却奢求能在展护卫的心中,留有朕的一席之地,能偶尔进宫陪朕说说话……朕、朕也就不再多求了。”
见皇上做出让步,展昭诚恳地道:“蒙皇上不弃,只要皇上还是百姓们的好皇帝,展昭必定誓死追随。微臣在宫中尚有值夜之职在身,到时自可与皇上相见。”
赵桢只能点头,沉默半晌,最终黯然离去。(大家来祭奠一下小龙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恋情吧~默哀~)
过得两日,展昭身子已经大好,又开始了每日的巡街任务。
那日之后,白玉堂并未随陷空岛众人回去,而是正式在开封府留任——包大人平白无故得多了名帮手,实乃意外之喜。
开封老百姓看到展大人又来执行公务,一个个凑上前来问安。
一大婶提着个篮子跑过来道:“展大人,前些日子听说您又受伤了,大婶没什么好东西,这一篮子鸡蛋带回去补补身子。”
“多谢大婶的好意。”大婶见他收下,喜滋滋地走了。
白玉堂郁闷道:“没想到你这猫儿还当街收受贿赂,果然是外表正经,骚在骨里。”(哇吼吼~偶终于让小白说出这句话了,此生无憾^_^)
“你又不是不知,若我拒绝了会有何后果,何必说这些风凉话呢。”——到时候屁股后面跟着一大串的大叔大婶,拎着扛着东西,叫着喊着让他收下,还不成了开封又一大奇观。
正说话间,前面又迎上来一个大叔。
“白少侠也在啊,那可太好了。这是我在城外猎到的野兔,劳驾您帮展大人拿着罢。”说罢一把塞进白玉堂手中,朝展昭憨厚地笑笑也走了。
一路上巡街下来,二人怀里抱满了百姓们送上的‘慰问品’。原本掩在袖中的捆龙索因着拿东西的方式,不可避免的暴露了出来。
老百姓们好奇地围拢上来,叽叽喳喳得议论着。
“难道展大人与白少侠又惹包大人生气了?故而被罚捆在一处?”
“白少侠脾气毛躁可能会,不过展大人一向温和可亲,极少动怒。我看是白少侠做错事,连累了展大人。”
“不过你们看,那绳子竟是彩色的,该不会是另有含义罢?”
白玉堂和展昭听得满头黑线。
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抓起捆龙索,白玉堂对四周的老百姓大声道:“你们是不是想知道这是何物?”——众人连连点头。
白玉堂清清嗓子,继续大声道:“展昭受到大家的诸多照顾,我也不能再瞒诸位。此乃皇上钦赐的,我与展昭的定情之物——同心索。你们没有听错,我与你们的展大人已是情同伉俪,生死不渝。”
这一番话无疑在老百姓中引起一阵骚动——大呼小叫者有之,暗自落泪者有之(男女都有)——不过开封的老百姓不愧是天子脚下的子民,不同凡响!
“我就说嘛,像展大人如此出色之人,除了名闻遐迩的白少侠,还有谁能匹配得上。”
“可惜啊,早知道展大人是能接受男人的话,打破头我也要追。”
“女儿嗳,人家展大人现在是白少侠的人了,你争不过人家的。隔壁二牛家的提亲你就接受了罢。”
——最初的惊讶骚动过去后,竟都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只是白玉堂与展昭脑门上的黑线更多了=_=|||实在受不住他们热情的目光,两人心有灵犀地往开封府方向逃窜而去,留下身后尚在津津乐道的人们。(开封的老百姓太口爱了,不枉平日里展小猫拼死保护你们耶^ ^)
晚上,开封府展昭房内。(官家宿舍,猫儿好穷哦)
白玉堂一脚翘在床边矮凳上,嘴里嗑着瓜子,对展昭揶揄道:“没想到你这猫儿,还很受那些老百姓的欢迎嘛——连男人都有哪。”
展昭白了他一眼,“我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锦毛鼠连不知名的人的醋都要乱吃,真是好有出息。”
“好你个展小猫,竟敢嘲笑你家五爷,看我不收拾你。”一抛手里吃剩的瓜子,左手拽住绳索一使劲,把展昭拉了个趔趄倒了过来,再顺势一转,将对方压在了身下的床上。
“白玉堂,你快起来。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压在别人身上。”
“既然不是小孩子,那我们来做些大人才会做的事罢。”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已暗哑难辨。
经过上次的教训,展小猫已经很清楚这只老鼠接下去要做什么,吓得他赶紧挣扎,扭动着身子欲从对方身下逃脱,却听得白玉堂大喝一声:“猫儿,别动!你真想五爷我现在就吞了你吗!”
展昭一怔——随即明显感到有个生龙活虎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下腹——抬头望去,见对方下身处赫然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裹在白色绸裤中,隐隐有冲破之势。
顿时连脖子都红透了,僵在床上不敢动,却犹想亡羊补牢,色厉内荏地威胁道:“白玉堂,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否则今后不准再进展某房间……”
话未说完,却听得白玉堂咬牙切齿道:“本想暂且饶过你,谁想竟学会威胁你白爷爷了……笨猫,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下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急忙挡下伸过来的鼠爪,见白耗子很生气,事态很严重,展小猫不得不让步讨饶道:“白、白玉堂,我前日刚吐过血,不适合做这种事,我们改日罢!”
“哼哼,你瞒得了那个笨皇帝,难道糊弄得过白爷爷?你用内力正好把那口淤血吐了出来,想必如今身子是利索的很才是。傻猫儿,迟早都要过这一关的,何必推三阻四。”
展昭欲哭无泪,就知道瞒不过这只精明的老鼠。“那可否等到展某能够接受为止?”
白玉堂也不停手,怀疑地看他:“那白爷爷岂不是要等到头发花白了?”
开玩笑,再等下去,谁知道会不会另起波澜——那个混蛋皇帝明显没有彻底死心,也只有这笨猫才会相信——不早些吃了这香馍馍般可口的展御猫,白五爷岂能安心。
说罢,也不管那猫儿再如何狡辩,一下子堵住了他欲开口的双唇。
唇齿相依,津液交换,白玉堂不断变换着角度抚慰身下人僵硬的身躯,直到他能够慢慢地放松下来接受自己。拉过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头,白玉堂开始进入新一轮的攻击。
一道指风,挑熄桌上烛火,独留皎洁的月光;又一道指风,挑落床两边的青幔,飘落下来,遮住床上纠缠着的身影。
悉悉嗦嗦的声响后,从帐内飘出一件红色官服,随即又飞出一件白色外衫,只是两件的袖口处都有些破损。
不多时青帐内被浪翻滚,喘息声声。
细致密集的吻,带着炙热的温度,纷纷落在展昭的脖颈、胸膛、小腹,甚至连光洁的双臂也不放过。
展昭的眼神迷离,黑白分明的眼睛如今水雾一片,分外诱人。
不知是拒还是迎的双手,抱住正在身上四处游走的脑袋。在对方唇舌的攻击下,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由他带来的一波波热潮。平日清朗悦耳的声音,如今化作撩人的呻吟,从唇边一声声逸出,听得白玉堂心神俱醉,魂难守舍。
微微抬起展昭的下半身,一只手悄悄褪去了他的底裤,露出了修长漂亮的下身。
肌肉分布匀称的大腿及笔直优美的小腿,在不甘寂寞而挤进帐内的白月光的映衬下,闪着珍珠般的细腻光泽,看得某只色老鼠吞了好几口唾沫,暗叹这猫儿果然好身段,惹得他食指大动。
期待了许久的肌肤相亲,白玉堂如那毛头小子般急于进入。
然而忧心展昭初次承欢,恐伤到他,便使劲按耐下冲动,抱起展昭修长的双腿架于肩上,托高他的臀部,俯下身子,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的私处进进出出,用唾液湿润着小穴。
展昭只觉下身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被弄得麻麻痒痒的,透过双腿缝隙,就瞧见白玉堂的脑袋伏在自己的双腿间,正轻微的上下移动,想必这麻痒的感觉便是因他而起。不由大窘道:“玉堂,你别、别再弄了,我可、可以的……”只想早些逃离这尴尬的状态,却不知此语彻底捋了那鼠须,把只猫儿卖了个干干净净。
展小猫不知就里的傻傻言语,让白玉堂激动不已,声音都有些颤抖。
“猫儿,那我、我可要进去了——刚开始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过会儿就好。”
展昭神离意迷,说出那些话已是他的极限,那还听得清白玉堂在说什么,只从口中哼出一声软绵绵的“玉堂——”
就这一声,让白五爷再也无法忍耐——一个挺身,深深地埋入身下人的体内,内壁的肉立刻缠绕上来——紧窒湿热的感觉,瞬间使他销魂无比,沉醉不知归路。
展昭闷哼一声,感受到体内迅速膨胀的炙物,正在或快或慢地律动着,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仅有的一次不完整的性体验亦是由身上之人带来,于此事分外青涩的展小猫只有全身心地交给对方,不停地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
“玉堂,玉堂,你慢些,唔唔……啊!”一个深深的有力穿刺,顶得他浑身一颤,失声叫了出来。
“猫儿,你睁开眼看着我……对,就是这样,如今你我已是一体,你要牢牢记得我在你体内的感觉……今后可不许见异思迁……”边说边加快了律动的频率,循着九浅一深之法,进退之间带出些白色之物,落在被褥上。
(煞风景的跳出来说一句,小白也真是心胸狭窄萨~小猫都由着你乱来了,却还固执着情敌不放,担心小猫红杏出墙,被人诱拐哪~~人家只是温和仁厚,再加上对感情之事迟钝了些,其他的可是精明的很,武功又厉害,小龙之辈何足挂齿,哈哈。)
展昭挣着迷蒙的双眼,努力抬起上半身,凑上前去主动吻住他的薄唇,防止他再说出些不知所谓的话,徒遭白眼。
白玉堂却大喜,这只不解风情的木头猫竟然也开窍了?顺势伏下身压倒对方,深深吻住,抵死缠绵。
二人深藏的情意及对彼此的敬慕,在这欲致巅峰的交缠中,淋漓尽致地挥洒出来。
所有的抚慰、体贴、包容也在一声声的爱语、一下下的撞击中展露无遗。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梧桐枝叶覆盖相通,鸳鸳交颈仰头相鸣。
许久,终于粗重的喘息声化为一声低吼,白玉堂猛地一个挺腰,深插到底,将忍耐多时的热情全部喷洒在了对方体内——一阵热浪接着一阵热浪,久久不能停息,留下激情占有的痕迹。
敏感的内部受到强烈的刺激,展昭‘啊’得一声,一下子抓紧对方的背。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亦颤抖着释放出了自己的精华。
带着情事过后特有的慵懒,白玉堂一边轻柔地吻着展昭汗湿的几缕鬓发、光洁的额头、挺俏的鼻尖、湿润的红唇,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他轻颤的身躯——疲软的兄弟因留恋温热舒适的小穴,仍赖在里面迟迟不肯离去。
待到喘息稍稍平复,展昭回过神来,愕然发现白玉堂竟还在自己的体内,急忙推推他道:“玉堂,你、你快出去!”
有人装傻道:“猫儿,你我被绑在一处,你叫我出去到哪里?”却拿眼瞄了瞄二人依然紧密相连的部位。
“白玉堂,你!”刚欲逞强起身,却不料带起内部的摩擦,两人同时重重地闷哼一声,展昭重又倒了回去。
白玉堂那厢也好不到哪去——贪恋舒服而留在里面的兄弟受到刺激,不顾主人的颜面,又立刻抖擞起精神来。
他苦笑一声,看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展小猫,手一摊无辜道:“这可不关白爷爷的事,今夜既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只好劳驾猫大人喂饱它为止了。”
于是乎,可怜的展小猫不得不为自己刚才冲动的举止付出沉痛的代价,担负起再次喂饱白老鼠的重任。
须臾,房内再次逸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及撞击声。
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有情人的缠绵仍在持续。
窗外的月儿偷瞧着这对猫鼠的深情缠绵,忽然想起苏大诗人的一句诗词: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颤巍巍的露个脸,小声问:“众亲看得可还满意?偶第一次写H,本想写得温馨点,最终发现那并不是偶擅长的,偶只适合直来直去的那种~~所以就算被大家唾弃,狂丢臭鸡蛋也只有认了~~嗳~~爬回去继续擦鼻血看戏~~)
最后献上一首挺符合小白现在心情的歌词:威风时刻~~哈哈,请各位笑纳。
跟我走吧 也带着你的决定
你的爱就是天下
那就唱吧 前往未知的疯狂
有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甩开了那些带着鲜花送上的情话
你情愿风吹雨打陪我去闯天崖
此刻有谁 比我富有 比我更潇洒
我像踏上 世纪红毯 说话
从未如此快乐
真爱如此难得 幸福如此给我
在这威风时刻 从未如此快乐
世界如此辽阔 爱得如此自由
在这威风时刻
la.... la...... la...... lu.... la...
第十二章 共效于飞(下)(完结撒花)
因着整个周末被些个神经病弄得心情很不好,所以最重要的收官之章,写得是自我感觉颠三倒四,不知所云~这还是偶写最爱的鼠猫文以来最不顺畅的一次,别扭之处欢迎众亲随便砸~~等心情恢复后偶重做修改,sorry~~
温文儒雅,侠肝义胆的南侠,当今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展昭快成亲了——这个天大的消息不胫而走,瞬间便传遍了整个朝野——也不知是谁放出的谣言,把展昭要成亲的事传的是绘声绘色,真假难辨。
(偶猜多半是开封府里的那几只~~自从默认了他俩的关系后,一直在那里鬼头鬼脑的,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
话说巫山云雨后的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
一睁眼便见白玉堂放大的睡颜——戏弄御猫时勾起嘴角坏笑的薄唇一开一合,呼呼大睡的他就像个天真纯洁的孩子般惹人心疼——展昭看着看着不禁痴了,伸手轻轻抚上那张醒时嬉笑怒骂,谈笑风生的俊脸。
出其不意地含住游走至唇边的手指,醒来多时的白五爷展颜笑道:“猫儿,你醒了?这里可还难受?”抱在对方裸背上的手下滑到两瓣紧俏光滑的半圆上,不停地来回摩挲。
“玉堂,你先把手拿开,让我起身。”冷静地抽出手指——偷窥被当场抓包,还被乱吃豆腐的御猫大人,语气四平八稳。
诧异低头,却看到他红着脸心虚想逃的模样,白玉堂不由失笑——还以为过了那道关卡,坦诚相对,翻云覆雨后的他能稍微放开些,没想到果然还是只薄皮小猫。而且他原本白皙的玉色胸膛上,甚至连大腿手臂上都布满了遮掩不住的点点吻痕,五爷更是得意非凡,窃喜不已。
戏谑之心一起,故意闹他道:“猫儿,你害羞啊?昨晚我们可是行过夫妻之礼了,在你‘夫君’面前就不必拘束,有什么需要‘为夫’效劳的,尽管开口。”
边说边用两指按了按展昭私密处的外部皱褶,却听得‘泊泊泊’的声响,从那处不停地流出白色混浊的液体,竟是白玉堂在激情之时射在他体内的残留之物。
展昭瞬时呆住,僵硬了半晌方才有所反应,恼羞成怒道:“白玉堂,你不要得寸进尺,趁人之危,欺人太甚!”(老鼠欺负猫儿的那段偶实在爱得不行>o<所以即使被亲指责,放在这里或许不太合适,还是忍不住用了——这两只完全是在打情骂俏嘛,嘻嘻^^)
昨晚,展小猫被这只色老鼠硬拖着强做了三回,直到天快露白时才被放开,导致被褥上全是两人留下的斑斑痕迹——所幸白玉堂在意乱情迷中尚知照顾到展昭,故除穴口红肿外,并未见血迹——但这足已让初承雨露的展小猫腰酸背痛,浑身难受,起不来身。
见展昭瞪圆了大眼,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且稍一动弹便酸痛得倒抽冷气,神清气爽的白五爷还算有些良心,鞍前马后,殷勤地伺候着展小猫穿上月白色里衣。此时他俩方注意到,困扰多时的捆龙索居然在不觉不间松开了。
看了看歪歪扭扭地摊软在凌乱床上的彩绳,二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致认为这个捆龙索绝对是个难缠之物,下次绝不能再与它扯上关系!
这厢捆龙索既已解,此乃江宁婆婆的独门兵器,应当早日还回去。
听说江宁婆婆去了陷空岛看望干孙子,白玉堂便先修书一封,飞鸽传信――在信中特意提及,会带此生最重要之人一同回去,算是丑媳妇见公婆——当然后面那句是瞒着展昭的。
那厢以包大人为首的开封府众人,全都神秘兮兮地劝展昭多休息几日。包大人以有公务要办的名义打发展护卫出了门。
于是白玉堂便顺顺当当、欢天喜地地拉着一头雾水的展昭出发了,二人对惊动朝野的头号消息却是一无所知。(那是当然,人家开封府的人又不是傻子,谣言这东西当然得在当事人不在场的情况下才能发布的嘛~)
“猫儿,前面不远处便是聚义楼,你来过多次,已是熟门熟路。如今你我二人关系既定,就不必拘束多礼,当是去‘婆家’罢。”
展昭白了他一眼,懒得跟这只乱揩油的没毛鼠多费唇舌。
到得门口,江宁婆婆等人早已得讯等候在那里。
徐庆看了看他俩,随后又东张西望,奇怪地问道:“老五,干娘说你会带着娘子一块来,怎么没见着人?”
韩彰也追着问:“老五,咱们弟妹呢?”
展昭尴尬得咳嗽一声,别开眼去。除了粗线条的这两人,其他人多少都察觉到了,却笑而不语。
白玉堂指了指展昭,徐三爷愣愣地道:“老五,他就是我们的弟妹吗?”
韩彰捅了捅他,“老三,你脑子不灵光,连眼睛都出问题了吗?展昭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咱们‘弟妹’?”
江宁婆婆失笑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进屋再说。”
白玉堂上前道:“娘,您的捆龙索已解,现在物归原主。”
江宁婆婆笑呵呵地收了回去。“等下跟娘说说怎么解开的,也好让老婆子我长点见识。”
“您是我娘,我孝顺,当然会跟您说。”讨好地抓了抓他娘的肩膀。
(小白,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跟你娘如实交待捆龙索的解法吗?!真是个没脸没皮的家伙啊~~>_<~~小白怒:不就是你这婆娘在旁边瞎倒持,还敢推偶头上,画影伺候~)
众人进得屋内,白玉堂开门见山说道:“我这次回来一是来还娘的宝贝,二是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
卢岛主开口道:“五弟,你要说的事情我们已略有耳闻,心中有底——可是你与展护卫的事?”
“大哥,我在信中已经说明,他不是什么‘弟妹’,却是这世间唯一能让白五爷甘愿舍弃所有,护他一生,相伴终老之人。我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
江宁婆婆坐在上首,此时微微倾身,和蔼道:“展昭这孩子,我老婆子第一眼见到,便很是喜欢。只要你二人乃是真心实意,老婆子我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只是――如今江湖盛传,说展昭就快要成亲了,不知这是何故?”
白玉堂讶异道:“我与猫儿五日前便出发来此,一路上并未对此有所听闻,实在不知这谣言从何而来。”展昭也摇摇头,表示不解。
“既如此,你们的事有我老婆子做主了,谅底下几个小崽子也不敢有异议。你们今晚便在此住下,明日回去开封,或许包大人知道些内情。”
晚上,展昭躺在客房的床上,辗转反侧,一时不能成眠。忽然窗子声响,从外面跳进一白影,三步并作两步便到了床前。
不用睁眼便知来者何人。“白玉堂,你不在自己房内好好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哥几个睡相太差,惹得白爷爷心烦。还是你这猫儿睡相好,白爷今晚就委屈自己,睡你这好了。”(早些年怎没见你嫌弃那哥几个啊~~有了LP的人,心思果然不一样。)
“床小,容不下白五爷您这尊大佛,还请另寻他处。”想也不想,立刻拒绝。
来此路上,这只白老鼠好像处于发情期似的,一有机会就对他动手动脚,上下其手。
虽未做到最后一步,但哪次不是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发热,气喘吁吁,最后任他为所欲为。如今在人家客房里,岂能再容他胡来。
白老鼠不死心,凑近了便欲爬上床,被戒备森严的猫大人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踹到了床下。
不去理会那装模作样,大呼小叫的白耗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展昭一个侧身裹进被中,渐渐地睡意上头——真奇怪,刚才这只吵人的白老鼠不在时人很清醒,这会子却很快想睡了——迷糊地想着,不一时便找周公去了。
翌日清早,陷空岛的众人尚在睡梦中时,突然被几声惨叫给惊醒。以为有敌人来犯,赶紧披上外衣,抄起家伙就朝发声处雄纠纠气昂昂地冲过去。
惨叫声是从展昭的房中传出的,众人一哄而入,待到看清楚屋内的情形,却个个傻了眼。
只见风流倜傥,仪表潇洒的白五爷,衣冠不整地仰天睡在地上,眼眶四周赫然又挂了个黑眼圈,有幸成为陷空岛上的‘名犬’-来福。
再看向床上的展昭,同样是衣冠不整,发丝凌乱。一手拥着被褥,正靠着墙呆坐着。
刚醒来,仍带着雾气的迷蒙双眼,在众人看来却如泫然欲泣般让人心生爱怜。
此刻因众人的突然闯入,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吃惊的样子,更让人产生了不该有的误会。
江宁婆婆上前一把揪住白玉堂的耳朵,痛心疾首道:“你个小崽子真是越活越出息了,连这种事都敢做!当初喂奶时怎么没把你噎死,留着你来害人!”
“娘啊,你误会了,不是这样子的啊!”白老鼠痛的龇牙裂嘴,想挣开却又不敢。
“噢,你说老婆子我老眼昏花,连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了吗?就算展昭这孩子对你有心,你又怎么能强迫人家,行此非礼之事啊!”
“臭猫,你还愣着干什么?快跟他们解释清楚啊!”耳朵要被揪掉了,不想成为‘一只耳’的白玉堂见众人都拿‘恨铁不成钢’的眼光看着他,只得转而向发呆中的展小猫求救。
“还用解释什么?你不好好地在自己房里睡着,跑来这里就是心存不轨,少在那穷狡辩。”江宁婆婆心疼展昭被‘蹂躏’的惨遇,对掌心里的没毛鼠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这回白五爷确实是被冤枉惨了,其实他真的没干什么坏事。
昨晚趁展昭睡着后偷偷爬上床的白玉堂,侧身从背后抱住他的猫儿,规规矩矩地入睡了。
只是清晨时分,男人的性欲通常比较高。
他的兄弟先醒了过来,裹在暖烘烘的舒适被窝里,情不自禁地微微抬头。
白玉堂在梦中惬意地哼哼两声,更紧地抱住展昭,在对方的股缝间开始无意识地上下摩擦起来。
展昭受到搔扰,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身后有东西顶着他,很不舒服,便下意识地回手一抓――正蹭得舒服得趣的小弟弟受到刺激,猛地弹跳几下,泄了出来――手中的粘湿感把个猫儿吓了一跳,反应过来那是何物后,不禁又羞又恼。
一个手肘狠狠地敲在身后人的胸口,翻过身握紧拳便朝白老鼠脸上招呼,再一脚把他重重地踹下床――可怜的五爷就这样,在睡梦中被他的兄弟给活活地害了。(猫大人,您确定不是在挟私报仇,趁机报复那只色老鼠?)
等到弄清楚事情真相时,白玉堂已快被他娘的唾沫给淹死了。
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又是揉胸,又是捂耳地好不凄惨。展昭过意不去,柔声安慰了一阵,才让白老鼠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些。(现在晓得厉害了罢~以后表要随便发情,猫大人哪是好惹的呢>o<)
用罢早膳,二人告辞上路。
而此时的聚义厅中,江宁婆婆及其他几人正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
一些话语漏了出来。
“干娘,适才我已飞鸽传书给包大人,告知五弟他们的出发时辰,好让他们及时做准备。我们接下来该干什么?”蒋平摇着羽扇,询问江宁婆婆。
老谋深算地笑了笑,“你们几个现在回去收拾行囊,我们也一同去开封府。”随即补充道:“记得带好前几日叫你们准备妥当的东西,咱们可不能空着手去。”
韩彰嘿嘿笑道:“老五这家伙一直爬在我这做二哥的头上,现下终于让我逮着机会,定要好好地闹他一闹。”
往开封府赶的展白二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尤其是白五爷,连打了好几个。
“玉堂,你可是受凉了?都怪我下手过重,未了解情况下便出手,害你受了伤。”(其实是前车之鉴太多,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算了,猫儿,这也不能怪你。更何况,凭你这小猫抓痒的力道还伤不到白爷我。”(插一句:这位是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型~)
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齐头并进。白玉堂突发奇想,兴致大发道:“猫儿,此处地僻开阔,视野极好,不如你我趁此机会比试一下骑术如何?输的人请客“仙人居”的饕宴。”
展昭环顾四周,见山体峻拔,草没马蹄,端得是一片天苍苍野茫茫的好景色。心中顿生豪气,含笑点头。
“驾!”双腿一夹马腹,二人如离弦之箭飞驰而去。
但闻一路之上谈笑风生,无拘无束,好不潇洒自在。苍茫天地之间,仿佛这一双人直欲飞去入云端。
骏马疾奔所扬起的风沙,眺目远送一白一蓝身影的离去。微风吹走秋意的萧瑟,初冬带来清爽的凉意。与君把臂同行之际,每一个瞬间都是天长地久。
这正是:马啸西风,天高地远任驰骋。
英雄少年,风姿焕发扫狼烟。
纵有宝剑,试割相思得断无?
恩怨飞烟,结庐山中共婵娟。
全文完
后记:或许有亲要问,开封府那头到底在搞什么鬼?江宁婆婆他们跟过去做什么?又会送什么东西过去,如此神秘?
或许聪明的亲早已猜出,只是那两只恐怕还没有意识到罢了――开封府正有另一场婚礼等着他们,而这次的主角,不作他想。
捆龙索在这里帮上了大忙――上一回因心意相通而解,这一回因相濡以沫,水乳交融而得解。
会不会还有下回呢?若有下回是否要等到有了只小猫崽方能解开呢?――这些我们不得而知,端看上天如何的安排了。
啊,对了,差点忘了赵桢小龙。
他真能如白老鼠所愿彻底放手么?就算一时觉悟,日后不时见到猫大人,难保不会因不甘而起邪心萨。
不过他能够为了展昭的幸福主动放手,从这点上还是满肯定他的,希望再接再厉,不要失足成千古恨喔~不然连亲娘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因遭受白老鼠及众亲的追杀而草草结束帝王生活耶。
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杂事,枚不胜举,略过不表。
为娘的只愿他们二位――携手同心,共度百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简单而已。
謝謝樓主您無私的分享! 謝謝分享 展昭會是個基友嗎?野史無記載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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