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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微EG,其实不好笑,还是当正剧看好了,呵呵。 最近京城外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伙流贼,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不止黎民百姓受损不少,连朝廷命官也难逃魔掌,令朝野上下格外头痛。 当今圣上赵桢尤为震怒,立即下旨命开封府限期内处理此事。而开封府头号师爷公孙策在接到圣旨后却是一肚子不满。 “流贼的事怎么也摊在开封府头上,现在离年底还有仨月,去年做的预算根本不够用!” 包拯清了清嗓子,问:“开封府还剩下多少经费?可够此次出差所需?” 公孙策叹了口气,听不出悲喜道:“这伙贼人在离京仅五十里地外流窜,朝廷有规定,不足百公里皆算外出,并无出差补助。” 包拯抚须了然道:“如此只有让展护卫辛苦一趟了。” 公孙策苦笑道:“正是如此。” 接到公务的展昭立即上路,途经太白酒楼,突有一物从天而降,直砸展昭的头顶。 展昭一个旋身,再反手一捞,不明物入手,尚未看清是何物,先有醇厚酒香扑鼻。展昭定睛去看,原来是满酒的杯盏。 兀自迟疑间,酒楼上传来熟悉的朗朗笑声。 “猫儿,这么急赶着投胎去啊?” 展昭抬头望去,二楼靠窗处,一颗脑袋探出了窗外,神采飞扬的眉眼,勾起坏笑的嘴角,正笑嘻嘻得低头看着他。 不是锦毛鼠白玉堂又能是谁。 展昭哼了声,甩手将酒杯扔回给白玉堂。 “鼠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了酒杯,白玉堂仰头饮尽,赞道:“好酒!可惜你这猫儿不懂品尝。” “饮酒误事,你又不是不知。” 展昭的一句话,却似引起了白玉堂对某些往事的追忆,眼神不自觉柔和了些,冲着展昭延请道:“偶尔小酌一番又有何妨,不如上来共饮一盅如何?” 展昭摇了摇头,道:“展某公务在身,不便逗留,告辞。” 说罢拔腿就走,生怕某只缠人的耗子追上来。 “猫儿别走。” 白玉堂果如展昭所料,一听他要走,立马从窗口一跃而下,施展绝顶的轻功,几个起落赶上了展昭。 展昭颇为头痛得看了眼身边的人:“展某是办公务,并非游玩。” “我知道。” “那为何还要跟着?” 白玉堂负手身后,悠闲道:“顺路而已。” 展昭停下脚步,正色道:“展某此去,是为救被流贼掳去的颜查散颜大人。” 陷空岛五鼠向来与朝廷不合,若让白玉堂知晓此行目的,想来不会再跟来。 孰料,白玉堂听后竟只是耸了耸肩,两手一摊道:“救人最好的办法便是声东击西,有我白五爷帮着你这小猫,必能事半功倍。” 展昭抚了抚额角,问道:“你非去不可?” “嗯。” “此行只为救人,不许独自行动,也不许滋事闹事,若不能保证此两点,请就此止步。” “好了好了,就你这展小猫规矩最多。” “你应下了?” “白五爷一言九鼎,决不让你为难便是。” 他二人武艺超群,轻功了得,不多时便找到流贼的临时落脚点,并成功潜入到关押颜查散的地方。 轻轻戳破窗纸,从破处往里窥探,床上躺着个清瘦的人,看面目正是颜查散无错。颜查散的手脚被牢牢捆住,口中也被塞了破布,喊叫不得。 白玉堂轻轻推了展昭一下,道:“我去引开他们的注意,你趁机救人。” 展昭点了下头,叮嘱道:“自己小心。” “放心。” 说罢白玉堂猫腰离开。 片刻后前院突然嘈杂起来,依稀听到有人在喊:“抓贼啊!有贼人闯进来啦!” 展昭不禁暗笑,这分明是做贼的反喊捉贼。 几下撬开房门,展昭闪身入内。 颜查散看到来人,口中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展昭上前为他解开绳索,拿出堵嘴的破布,颜查散一得自由,立即道:“展护卫,你快走!那贼首很快要来了!” “颜大人莫慌,且随展昭离开此地再说。” 展昭带着颜查散想越窗而走,未及动作,门口传来如雷鸣般的吼声。 “大胆贼人,竟想拐走本大王的小美人,留下你的狗命来!” 话未说完,蒲扇大的利爪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扑展昭。 展昭未曾料到来人庞大的身躯还有如此轻巧的身手,诧异间暂落下风,堪堪闪身躲过后将颜查散推出窗外,却觉右边肩头突然一痛,被贼首的利爪撕去大片衣物的同时,原本光滑圆润的肩头上很快渗出鲜红的血痕。 贼首抓着手中的布料,看了看一脸戒备的展昭,又看了看扒拉着窗棱一脸惊慌的颜查散,愣了会儿后,蓦然咧嘴一笑,扔掉手中的破布,合身朝展昭猛扑过去。 展昭以为是拳脚打斗,哪知这贼首竟使出蒙古摔跤的本事,粗壮的四肢像八爪鱼一般缠上了展昭的身体,变换着使出捉、拉、扯、推、压的技巧,将展昭往床铺的方向带去。 展昭的武功以绵长柔和、沉稳矫健为长,对这种近乎完全野蛮的拼力气的打法并不擅长,以致于一时半刻间难以脱身。但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展昭摒弃凝神,并不胡乱挣扎,而是冷眼寻找时机。 贼首见突袭成功,何况这个不知从哪自投罗网来的清俊儒雅的男子好似放弃了挣扎,乖巧得待在自己的怀中,不由得喜上心头,乐不可支。 “美人,只要你乖乖得顺从本大王,我决不会亏待了你。” “谁是美人!” 展昭被贼首言语中的垂涎之意惊起一层的鸡皮疙瘩,在被松开的一瞬间飞起一脚,踢中贼首的下颌。 “臭贼,放开展小猫!” 白玉堂听到颜查散的叫声,赶到时正见贼首欲行不轨的一幕,急怒攻心之下飞扑进屋,抬起一腿狠狠踹在贼首的后脑勺上。 贼首的大好头颅遭前后夹击,很不幸得崴了一下,就此没能正过来,一命呜呼。 白玉堂无暇看贼首的死活,一把抱住展昭,上下抚摸着焦急问道:“猫儿,你没被怎样吧!?这……这怎么破了?!” 展昭侧头看了眼肩膀的伤处,淡淡道:“只是被抓破了,没有大碍。” 确认过后,白玉堂这才放下心来,有了心情调侃。 “你这猫儿没了白爷爷果然成不了事,连个小小的贼人都打不过。不似五爷武艺高强,眨眼间扫平那些贼寇。” 展昭道:“此人武功不高,蒙古摔跤之法倒是一流,这一次确是展昭大意,着了他的道。多谢白兄及时支援。” 见展昭老实承认,甚至还有道谢,令白玉堂大为惊讶,怔愣间倒是忘了继续调侃对方。 待到回神时,展昭和颜查散早已走得远了。 回到京城,顺利交了差,还在无意间由鼠猫联手端了贼窝,赵桢龙心大悦之下,拨了一笔不小的犒赏赐给开封府,这让公孙先生的脸色由阴转晴,好看了不少。 然而,突然想起了某事,公孙先生道:“大人,昨日白少侠来讨工钱了。” 包拯沉吟道:“本府说话一向作数,明日便放展护卫的假吧。” “是。”公孙先生笑了一下,道:“有白少侠这样的义工在,真是让开封府省下不少的开支。” 包拯抚须,意味深长道:“这都是托了展护卫的福啊。” 另一边,难得一天清闲的展昭正被白玉堂硬拖着去往陷空岛的路上。 展昭无奈道:“你要回去陷空岛,又何必拖上展某?” 白玉堂道:“今日是白爷爷的大侄子满月,正好赶回去喝喜酒。” “展某一介外人,贸然前去很不合适。” “谁说你是外人。”白玉堂理直气壮道:“你可是——救命恩人!若非你带着圣旨及时赶到,大侄子哪里还能这般活蹦乱跳。” “可是——” 展昭犹自挣扎,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上了渡船,回眸笑道:“走吧走吧,上了贼船,你这猫儿可别想轻易下去了。” 天边的晚霞斜照,一只小船上两条剪影,定格成此刻最美的风景。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