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上一次那一句话令吾不知如何回答,什么话都压回去了,于是继续上一次的问题,不才有了自己的答案,文笔很差,文后我会在做说明。未经允许就续文,前辈莫怪) 同样的身影从小屋中走出,相同的面孔,气息。 “像,太像了,以后你就叫夏声。去吧!杀了他”忘断无忧说道。 夏声没有言语,径自走去。 半截之躯,一人一坟,英俊面容不复,皆是坠崖所致。 “忘断无忧,正好我还愁找不到你。”任云长挥掌相向,来者却是最意想不到的面孔。 “夏夜。”任云长嚷道。却是没有多余的言语,便是连番快攻接踵而至…… 同样的结局,同样的后果,树荫之下,两杯淡茶,一副棋盘,两个怡然自得的面孔。 “你不是曾经与她海誓山盟么?”夏声随意问道 “你就是她。”任云长坚定地说 “是吗?”夏声有点不情愿 “记忆、相貌、气质皆与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完全相同。”任云长的口气不容置疑 “那你也只不过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我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夏声声音有点黯然 “你与我在一起时不高兴不放松吗,而我又是你高兴时什么东西的替代品。”任云长反问 “难怪孔子说我最讨厌能言善辩的人。”夏声笑道 忽然,二人顿感压力 “吾之双足踏出战火,吾之双手紧握毁灭,吾名忘断无忧。” “他来了” “这次换吾,吾不能在失去你了” 任云长双手握紧轮椅,一提气,双手向上一台,连人带椅纵起飞出。 一者转身,一者抬手,双掌相交顿时裂地千里。是内力的比拼,更是意志力的考验,速度快的令人眼花缭乱,招式上本无差距,修为的高低却越发明显,最后一掌,任云长败。 “为什么不杀我” “仍然执迷不悟么,夏夜、夏声还不够,你还想要夏听、夏天么” 口出惊人之语,任云长双足立地一时哑然无语。 “再来一千次同样如此,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所说的爱情。盘古开天以来只有人类获得了这样的权利,毫无特定的发情期限。看看其他万物,不到特定的期限对异性毫无感觉,即使到了,短短数天见者有份。蜜蜂蚂蚁之物甚至被夺取这样的权利。人类不过有幸拥有很长的期限,方才能让你选了又选,最终不可一世的你被夏夜特殊的气息所打动。” “那又怎样,茫茫人海我遇见她就是缘,爱情是自由的,没有人强迫我爱上谁。”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习惯于发情之期的人,那爱又是为了什么呢!你没抱过夏声吗?身体里最原始的本性才是最终的目的” “住口,胡说八道” “我胡说吗!人类社会最特殊的一点就是有家庭,而其他社会均是由群体共同抚养,正是养儿育女束缚了父母。想一想吧,放眼大众,没有所谓爱的结晶,真正的情侣有几个能保持多久呢。除非是单纯到像妖应,痴情如殢无伤才有可能。真正完全断了思念,阴阳两隔,死后人人欲扇坟之景就蔓延世界了吧!” “不,这是异端学说毫无根据。” “要吾点破吗,爱不过是长期处于发情期内使人传宗接代的一条引线,若无二人惺惺相惜,长年在发情期的人谁会结合而生子。” “殉情之人,忠贞之人如何解释” “我不知,有两种解释。人总是会出一两个特意者。或者我所解释的只是兽性之爱,仍然存有一个理性之爱。” “吾相信第二种。”任云长似乎看到希望 “没有长期苦修灵修之人妄图说自己是理性,即使你是,天下之人人人如此高尚吗?再说,同样的女子不同之人,你不过仍是喜欢同她在一起的感觉。” 这时夏声提剑走来。“师傅,我明白了。”随即提剑自杀。 “不,夏声!”任云长急速赶制夏声身旁。 “我一直认为我拥有了爱便不再是杀人的机器了,没想到爱竟是如此一回事,吾生何用哉。师傅如此良苦用心定是想让你为他挥剑。”夏声说完莞尔一笑,随即漫天消散身化无形。 忘断无忧也为之动容,只一瞬又恢复往常之情。 三年后。 “我来了” “准备好了,三年苦行终于准备接下这淑世之道了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选中我” “因为你前面的人都失败了” 任云长接下淑世之道,踏步高足远去。 (这只是一点点理论雏形,望指教,其实自我感觉这样的理论有点恐怖。爱只是引线,我想信谁也不愿相信,但同样的人,同样的感觉,爱不会再来一遍吗?暂且分为两种类型,一者兽性之爱,一者理性之爱。或许我所说只是第一种,但理性下有爱吗?只会有亲情,友情吧,爱情不敢说有。我一直很佩服修佛修道之人,精神力量应该是不可否认的,真正超脱兽性必定需要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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