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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长夜为囚 于 2013-6-22 02:11 编辑
【梵帝(步帝)】醉人人醉
配对说明:一页书X帝如来(步怀真X帝如来)
火光冲天,缓缓吞噬那一片摄人荒芜。 帝如来安静地看着,眼底映着红彤彤的火光。蓦地,火红中浮现一抹金芒。金芒愈烈,刺眼难耐,他却在辨清那人身形后,无法移转双眸。 “梵天……”淡色薄唇犹豫着动了下,在看清火光中那人面容之刻,抑制的情绪决堤而出,“梵天……”最后一刻仍是止住,千百年的习惯,于他而言控制情绪已是驾轻就熟之事。 然则…… 满目金芒环绕的身影,身影越实化一分,烈焰便越喷涨一分,火光叫嚣着仿佛要扭曲吞灭那人。 被灼烧的容颜,如同帝如来此刻被灼烧的心境。他捏紧手中佛珠。直到身上冷汗湿透袈裟时,才猛然发现不知何时已走近火光,近到能看清火中之人因痛苦而布满汗水的额头。 “停手。”帝如来皱紧金色柳眉,赤裸的胸膛无法克制地起伏轻颤,“快停手。” “为何要替吾……一页书,停手。”心口疼意难忍,帝如来伸手入火焰,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没有炙热没有滚烫。 悲哀瞬间压满他胸腔,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无法并肩,无法分担,”眸中自嘲汹涌难停,他无力地发现自己唯有眼睁睁看着眼前之人受尽煎熬,“你若不救吾,便不会如此……不会如此……” “吾相信你,帝如来。”火中之人缓缓睁眼,眼里是轻柔安抚,高亮声线坚定得令人心安才是。 帝如来却摇头退步。 “不该,不该……连吾自己都不信……你怎能……” “呃……!” 梵天一声痛呼,惊得低头自责的佛者不再顾虑,举步向前,一抬手便抓住他肩膀,平静的面具不复存在,只余满面焦急、恐惧。 然而一页书痛苦不减,甚至周身开始一寸寸被燃成灰烬。 帝如来意识开始巨痛,眼前之景幻灭,远去…… “不可!”怔怔看着远去之人在火中燃成灰烬,几番仿佛绞裂的心脏怒腾哀痛,最终复归寂灭绝望。 意识逐渐模糊,突然,帝如来听见有人于耳侧连续轻唤。 “阿帝、阿帝,麦再睡了!你看起来真痛苦诶!快醒来!” 再睁眼时,帝如来才发现原来是又一次过去之事的梦魇。 入梦之前他是左手抵着额头,手肘压着石桌想事,却未料到竟会想至入睡。 一抹紫色衣袖晃在自己面前,然后就感觉到衣袖主人那略显粗糙的手指来回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这次又做什么噩梦了?汗留这么多,看得吾心真疼啊。”步怀真郎声絮叨着,声音里总携着几分皮意,“都说睡觉要躺床上去,你就是不听,偏要跑这来玩什么入定,入得像要把魂丢了。你要把魂丢了,吾又得再找一次,你存心要累死吾嘛?累死吾也就算了,要是这运气差吾找不回来怎么办,吾可是会真难过——”滔滔不绝的话终于停下,原因是他的手腕被人拽住。 帝如来自从被他救活后,与他并不亲近,仅任由他接触,却从不回应,更别说主动碰触他了。 这一转变让他又惊又喜,当即笑开了眉眼。 “阿帝阿帝阿帝……”平时话极其多之人仿佛突然词穷了一般,扑上前抱紧帝如来后来来去去就只会念着这两个字。 抱着磨了好一会儿,帝如来看着步怀真头上因为又蹭又磨他脖子的动作而被震歪掉的发簪,顿时无奈道:“抱歉,一……” “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对吾客气几次?”向来待人温和的步怀真罕见地显露不耐之态,但也仅是一瞬,便又恢复风流诙谐之貌,伸手轻轻拍抚着帝如来肩背,然后松开,转身指了指搁在石桌上的酒壶。 “这是……” “你老做噩梦,吾便去找慕药师寻了治疗之法,他给了吾这壶药酒,说是喝掉它对你的情况能有所改善。”步怀真边说边去拍开泥封,将酒壶递给帝如来,“当然慕药师说这并非是酒,而是有和酒相似效用,能使人放松暂时麻痹神经而已,虽然吾也不知有效无效,姑且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干什么这么看吾?哎呀!吾非是说你死马,你是宝马,吾步怀真心中闪闪发光的宝马!真的,吾说真的,阿帝你怎么不信吾?”步怀真围在帝如来身侧转悠,只见帝如来气定神闲地提着酒壶,专心致志地饮着,完全忽视身旁一边叫嚷不休一边打转不停的人。 步怀真叨了半天,直到看见帝如来将药酒喝完,正打算上前继续为自己辩驳,却见帝如来身体微晃,仿若酒意上涌般,面颊略红,似乎颇感晕眩。 接着又见帝如来屈起手臂,身体往石桌倾去,又欲撑在桌上。 “哎呀!不能这么睡!” 步怀真喊了一声,快他一步,伸手一拽,便把他稳稳按入了怀中。 低头便见怀中之人眼冒迷光地凝视着自己…… 步怀真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内心愤慨道:慕少艾,你给吾记住! 其实帝如来状态虽不太对劲,人却是很安分的,不闹腾不乱动,安静得很。 倒是抱着他的人,看着他散着的金发,仿佛着魔一般移不开视线,终是抬手挑起一缕,指腹捏着抚弄,心中有些暖暖踏实之感。 “嗯嗯嗯,手感不错。”步怀真说着,视线牢牢锁着那张透着庄严圣气俊毅无双的脸。 那双碧绿色的眸子就温和地,极静地盯着他,半晌才想起要说话似的说了一句:“多谢。” “又客气!吾的话还真是没威信。你真是一点都不乖!吾爹说过,不乖之人是要被惩罚的,这样才会长记性。步怀真要来惩罚帝如来了!来咯!”步怀真说完低头凑到帝如来嘴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嘴唇。 帝如来忍笑道:“你何时有爹了?” “质疑自己的男人,更该罚!”话音一落,步怀真猛地咬住帝如来的唇瓣,含了一会儿才松开。 “你……”帝如来怔怔看着笑得眯起双眸的男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顿僵,“一……!” 余下的话又被步怀真封在口中,然后是铺天盖地热情又温柔的亲吻,吻得帝如来的意识更加迷迷糊糊。 半个时辰后,步怀真微微抬头,瞥着被自己吻到睡着的人,笑呵呵地将人抱紧,然后仰起脖子望了望头顶上方蓝得透澈的天空,深呼吸了几回,心情大好。 一个时辰后,步怀真就着抱住帝如来坐在石凳上背靠着石桌的姿势稍微调了调胳膊,一偏头就看见怀中之人那双湛绿湛绿的眼睛,正默默盯着自己。 “咦!?醒了?” “嗯。”帝如来的视线落在他手臂上,步怀真见状笑开怀道: “还困不困?困就再睡一会儿,吾不累,吾胳膊可比你想象中壮实得多!” “……吾睡够了。”帝如来说完欲起身,肩膀却被步怀真扣住,正疑惑欲问,就见步怀真低头凑来,眼神灼灼,脸上是潇洒不已的灿烂笑容:“那,阿帝,再亲一次可好?” 清风萧萧而过…… 没多久,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随后一声沉朗男音的惨呼响彻整个云渡山—— “啊啊啊啊啊啊!!!阿帝!!!你用过肩摔之前要说一声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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