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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悟空的小蝴蝶 于 2014-10-3 21:46 编辑
【冰无漪X剑布衣】孽缘1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这一日的秋山鸣居,突然下起了大雪。雪花将枫叶一层一层得覆盖,唯留一片银白的世界。 剑布衣从江边垂钓归来,见到这一片美景时,知道那人又来了。 将鱼篓中的鱼倒入木桶中。钓了半天,剑布衣只带回来一条鱼,但足够他一人吃的,多了也是浪费。 脱下蓑衣,摘下斗笠,提着木桶,剑布衣准备去洗剥这条看着就很鲜美的大鱼。 这种旁若无人的态度,让躲在暗处的人跳了脚。 “喂喂喂,我说你这个乌鸦嘴,明明知道本公子来了,却故作不知,你是要气死我吗!” “小心头。” “什、什么?” 冰无漪尚未来得及消化剑布衣的小心咒,脚下哧溜一滑,仰面摔在雪地上,后脑勺撞到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上,登时肿起很大的一个包。 “疼疼疼!” 冰无漪连声哀叫,逼出了几点眼泪。 等了半天也没见剑布衣来扶,冰无漪一个挺身从雪地上起来,怒气冲冲冲过去理论。 “乌鸦嘴,本公子才来就被你害得有够惨,作为补偿,这条鱼全归我了!” 剑布衣道:“只有一条鱼。” 冰无漪理所当然道:“这点小事本公子当然清楚。” “这条鱼是在下的晚餐。” “但已经归本公子了。你有何意见?” 剑布衣思忖了下:“可以分你一半。” 冰无漪挥挥手:“不行。” 剑布衣不说话了,放下木桶,重新穿戴好蓑衣斗笠,拿着鱼竿就要出门。 冰无漪看他这架势,张大了眼睛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再去河边,找在下的晚餐。” “那这条鱼……”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冰无漪冰公子可不懂如何料理如此复杂的东西。 “冰公子可自行料理,或是等在下回来再说。” 说完,剑布衣径直出了门。 “喂喂喂,乌鸦嘴,本公子话还没说完,你怎么跑了!?” 清溪河边,桃花菲雨,是与眼下的秋山鸣居截然不同的景色。 剑布衣静静垂钓,很快便有鱼儿上钩。 剑布衣却不急着回去,依然悠闲得欣赏四周的风景。 多年前选择在秋山鸣居住下,是因了那漫山遍野终年不败的火红枫叶,那是剑布衣最爱的颜色。但冰无漪擅自把它们变成了雪山,虽然也很漂亮,但不合剑布衣的喜好。 所以他宁可在河边饮酒赏落英,赛过回去面对那一片冰冷。 边饮酒边赏景,惬意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 当日头完全坠落,星月升起,一壶酒业已见底时,剑布衣才收拾了鱼竿,带着一尾大鱼,一路悠然得走回秋山鸣居。 回到秋山鸣居,却不见那道冰蓝色的身影,正自奇怪间,忽听一个微弱的声音忽悠忽悠得从底下传来。 “你终于回来了……可以开饭了吗?” 顺着声音,剑布衣蹲下身,在凳子底下见到了冰无漪。 冰无漪可怜兮兮得看着他:“我饿了。” “你的鱼呢?” 冰无漪有气无力得指了指不远处雪地上的一块黑炭。 “在那儿。” 冰无漪久等剑布衣不归,肚中早已饿得咕咕叫,不得不试着料理那条鱼,却很小心得把鱼烧成了焦炭。 拎着惨死的鱼,剑布衣问:“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鱼不都是要烤着吃吗……烧火不是本公子的拿手活……早知道做成冰冻生鱼片算了。” 那也会冻得硬邦邦,让人下不了嘴。 剑布衣无意继续打击冰无漪,刚把人扶到凳子上,冰无漪一下子软趴到了桌上。 “乌鸦嘴,本公子知道错了,等吃饱了肚子,就帮你去掉这些雪。” “嗯。” 剑布衣得到想要的结果后,拎着鱼转身去了厨房。 这次,他很有远见得带回了两条鱼。 很早以前剑布衣与义母同住时,从对方那里学了不少的料理制作方法。自搬到秋山鸣居后,一切生活起居都得自己动手,料理的事自然也很拿手。 不多时,两条香喷喷的烤鱼出现在饿趴的人面前。冰无漪的眼睛里发着光,抓起一条就狠狠下嘴。 一口咬下去,鱼香立即溢满整个味蕾,实在是无上的鲜美。 冰无漪被饿得狠了,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两三口便把整条鱼,连肉带骨刺统统咽下了肚。 剑布衣知道他饿得狠,便特意把鱼烤得非常脆,这样便不会哽到喉咙。 冰无漪吃掉大鱼,肚子仍不知餍足,盯着剑布衣手中只吃了几口的鱼。 剑布衣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鱼一剖为二,把没有吃过的那部分给了冰无漪。 好友之间是无需客气的。 冰无漪接过这半条鱼,毫不客气得啃了个干净,半晌后心满意足得称赞道:“乌鸦嘴,单凭你这手艺,嫁人也足够了。” “在下并非女子。” “不是姑娘也没关系,凭你这样貌肯定会有人要的——虽然比起本公子,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剑布衣起身收拾残局,进厨房前对冰无漪说道:“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冰无漪随意挥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别像个管家婆,啰嗦。” 剑布衣摇摇头,或许结识这个好友,真的是一场事故,而非感人的故事。 进屋前,剑布衣问道:“今晚也要住下?” 冰无漪望了眼夜空:“本公子勉强将就一晚吧,虽然你这秋山鸣居比起我的江山美人亭寒酸不少。” 剑布衣提醒他:“你的江山美人亭,只有几根柱子和一张卧榻。” “诶——这正是至高境界的无上品位,你不能理解也无所谓,本公子不会计较。好了好了,你快进去,莫耽误本公子的正事。” 冰无漪口中的正事,是让这漫山的冰雪融化成春水,还秋山鸣居的原貌。 而经过一番春水洗涤的枫叶,红的更红,犹如滴血。 “乌鸦嘴这么喜欢红色,干脆改天本公子送他一块红肚兜,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冰无漪恶劣得想象着剑布衣穿大红肚兜的模样,越想越觉有趣,独自嘿嘿笑起来。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 剑布衣从屋里走出来,正巧撞见冰无漪无事偷着乐。 “被褥已经铺好,若无他事,便去睡吧。” 冰无漪跟着剑布衣走进屋里,边走边上下打量对方的背影,忽然发觉,剑布衣的一头黑发不但看上去很细软,居然还很长,一直垂到腰部下面,让人很想摸一把。 “你在干什么?” 冰无漪突然听到剑布衣这样问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居然真的伸手握住了对方的一缕长发,抓在手掌心里抚摸。 剑布衣面无表情得又说道:“放开。” 冰无漪讪讪放开手,一向厚脸皮的他竟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时鬼迷了心窍? 过了会儿,冰无漪故作自若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打哈欠边往床的方向走过去。 “好累好累,本公子一定是累糊涂了。”才会对剑布衣出手。 “等等。” 冰无漪停下脚步,奇怪得看着剑布衣走到床边,抱起原本已经铺好的一床被褥放到地上,然后又从橱柜中再拿出一床被褥,铺在原先的上面。 “这是干什么?” “你睡地上。” “为什么?以前不是都睡床上。” “因为在下突然发现,和你同床睡,会有危险。” “危险……?” 冰无漪狐疑了没多久,陡然恍然大悟,指着剑布衣的鼻尖大叫道:“你居然认为本公子会对你出手?刚才那是意外,意外懂不懂?莫说本公子不会对一个男人出手,就算你个乌鸦嘴的长相也算是个美人,但本公子怎有可能对好友饥不择食!” “你这种态度,毫无说服力。” 剑布衣推开冰无漪越凑越近的脸,转身在床上和衣躺下,不再搭理对方。 “乌鸦嘴?” 没有回应。 冰无漪不死心:“剑布衣。” 剑布衣翻了个身,面向墙壁。 “好友!” 轻轻的打鼾声响起。 冰无漪忍无可忍,倏地跳到床上,不由分说掀开剑布衣的被子,硬是挤了进去。 剑布衣转回身:“下去。” “不可能!让本公子睡地上,第二天铁定腰酸背痛。” 剑布衣伸手要推他,冰无漪这次有了防备,一把抓住剑布衣的手腕,扭到对方身后牢牢摁住。而另一只手则顺势点住了剑布衣的穴道。 如此一来,就好像剑布衣主动靠到冰无漪的胸上,两人的距离太近了,彼此间的吐气都能感受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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