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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悟空的小蝴蝶 于 2014-10-3 21:49 编辑
夜幕星空下,波光粼粼的湖面静静流淌。洁白的月色倒映在湖面上,宛若遗落人间的精灵,凄美动人。 蓝色身影轻轻推开茅屋的门,回头看了眼屋内,向外走了两步,然后将门轻轻带上。 蓝衣人的神情平和,不徐不疾地穿梭在密林之内。 身姿缥缈,衣袂轻拂,如行云流水。 密林的尽头,一条颀长的人影负手伫立。他背对着蓝衣人,好似已等候多时。 “师九如,你要去哪里?” “策马天下。”师九如的口气似有些意外,又似在意料之中。 策马天下转过身,看进对面那双清澈温和的眼底。 “你伤势未愈,又想出去乱来?” “不久之后便是前任女娲娘娘的忌日,我想前往拜祭。” 策马天下不为所动,道:“那也是在半月之后。以你我脚程,从剑墓至仙灵地界,不过三日之程,何须现在出发。还如此偷偷摸摸。” “策马天下,”师九如无奈轻叹,“我保证,绝不乱来。” 旭日初升,万物复苏。早起的鸟儿鸣涧山水中,叽叽喳喳好生欢快。 蓝色和白色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徐徐而行。 坚持一同上路的策马天下快行几步,与师九如并肩,道:“魔教教主差点将你杀死,你却要赶在月圆之夜前,助他渡关?” “他之所以嗜杀成性,皆因所练武功太过霸道,乃至阴至寒之内功心法,需大量人血养其受损的五脏六腑。而月圆之夜正是阴气达到巅峰之时,若不能及时将至阳之气贯入他体内,走火入魔后的魔教教主心中,唯有‘杀’念,至死方休。” “那何不在走火入魔前,先将他杀掉,永绝后患!” “人性本善,魔教教主亦非天生好杀之辈。先渡过此次险关,日后每月初一为他贯入至阳之气,便能逐渐消减他的魔性。” 策马天下皱眉,并不赞同:“不能杀,就直接废掉他的武功。” “习武之艰辛,非常人能忍受。江湖中人更是将它视作第二性命。若要废其武功,他宁肯选择同归于尽。” “啧!真是麻烦!”策马天下闷气在胸,越过师九如低头疾走。 不多时,他突然回首,又道:“你伤势未愈,若是莽撞为他贯气,只怕连你也有危险。” 师九如一愣,旋即抿唇浅笑,其清俊儒雅之姿,令人犹感如春风拂面。 只听他应道:“有你在身边,可消我之前的顾虑。” 策马天下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转过头去。 只不过,在师九如看不到的地方,策马天下的脸色悄悄变红了些。先前还阴霾的心情忽然有了些好转。 魔教总坛位于雪山之巅。师九如与策马天下正在此地。 “师九如,还想让我再杀你一次吗!?” 一身血衣的魔教教主轩辕不败一看到那蓝色身影,冷若寒霜的心头顿起冰冷火焰。 今日已是十四,寒意深深钻入四肢百骸,四处流窜。他几乎无法克制,只想扑到那人身上,再尝一次那温热无比的甘美鲜血。 那是曾饮过的,最醇厚却也最温和的鲜血。 “轩辕不败,师九如此行,是为助你渡过明日之险关。” “笑话!你以为本座会信你之言吗!” “师九如从无谎言。” 坚定温和的眼神,平和无害的神情,让魔教教主心中亦不禁为之一动。 数十年从未改变,每个月他都要被缠绕的寒气折磨到几欲发狂。如今玄阴之功已练至最高一层,阴风血雨。随之而来的,其反噬的力量也越趋强劲,他已经没有办法压制。 然而,教内众人练的也大抵是阴绝之功,无一人能助他。 反观师九如所练武学,是谓纯阳之功。唯有童身不破者,方能有此甘甜之味。 上一回轩辕不败无意中饮得之,竟如醍醐灌顶一般,缓缓流入体内的血液,融合了那冰冷彻骨的内息。不过一炷香的工夫,已能令他通体舒泰,全身如置四季如春的温暖之乡,暖洋洋。 那种滋味,尝过一次便会上瘾,再难忘记。 策马天下见轩辕不败死盯着师九如,眼底流转的光芒晦暗不明,令他很感不快。更何况,他本就不赞成师九如在那种人身上消耗自己的内元。 “师九如,你不该对这种人仍心存善念。走吧。” 师九如对策马天下摇摇头,直接面对轩辕不败。 “轩辕不败,你在怕什么?” 轩辕不败嗤笑道:“想对本座用激将法?无用!” “既然如此,何不让我一试?” “……”轩辕不败盯着他良久,末了移开目光,转身往里走。“你想送死,本座何苦拦着。” 十五月圆,阴气最盛之夜。 未至子时,轩辕不败已受体内真元爆冲之影响,苦不堪言。由丹田流经奇经八脉,直往百会穴而去的暴乱之流,几欲让他的脑袋涨裂。 “师九如!” 轩辕不败突然暴喝一声。 在最痛苦混乱的这刻,轩辕不败的脑中只印刻下甘泉般甜美的血液。 师九如——师九如! 他要吸干他的血,让他的血只能在自己体内流动! 嗜血的双眼不停搜寻那道儒雅的蓝色身影。 ‘轩辕不败,师九如此行,是为助你渡过明日之险关。’ 师九如!你这懦夫!你害怕了吗?你怕了本座如今这副模样,临阵脱逃了吗! 濒临失控发狂的人,突感灵台之内有一股暖流徐徐贯入,一点一点缓和至阴之气爆冲带来的苦楚。 与此同时,一道温和清润的嗓音指示他道:“心魂守一,聚气丹田。” 昏沉的头脑中闪过一点灵光,轩辕不败立刻意识到有人在助他渡关。 灵台乃要穴之一,那人若是心存异念,只需掌心轻吐内劲,轩辕不败不死也是重伤。寻常武者尚不肯轻易让他人掌控,何况猜疑心重又诸多忌讳的魔教教主。偏偏那温润的嗓音如有魔力般,令轩辕不败依言而行。 “三花聚顶,海纳百川。” 那人不断给出指示,至阳之气融合了至阴之气,鼓起的经脉被缓和,不再狰狞。 灵台逐渐清明的轩辕不败很快认出助他之人的身份,心底却浮上一丝冷冷的算计。 师九如,你妄图用善念感化本座,恐怕是痴心妄想! 看似顺利的渡关之下暗藏玄机。 当冲破最后一关即将大功告成之际,师九如突感体内真元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牵引,至阳之气竟是源源不断得被吸入轩辕不败的体内。 一旁守护的策马天下见师九如面色突变,隐隐浮现出淡金色,豆大的汗珠从白皙光洁的额角大滴大滴得落下,原本水色柔润的嘴唇更是惨白干裂。意识到事态严重的策马天下,不顾渡关之时不能干扰的戒律,果断一掌劈开抵在轩辕不败灵台上的双掌。师九如受力被反噬,喷出一口朱红,血染黄土,身形也踉跄后退,无力倒入策马天下的怀里。 “师九如!” 见怀中之人虚弱至此,策马天下莫名心惊。一手探上师九如的脉搏——虽微弱,却在跳动。 “师九如!怎会如此?!” 师九如口不能言,内心却清楚,被吸走大量真元,又受反噬,伤势未愈的躯体只怕是再难支撑。只是要提醒策马天下小心轩辕不败,对方可能已对他们存有杀心,需在对方完全吸纳了他的至阳之气前速速离开才是。 但是,方一张口,竟又是一口朱红呕出。眼前一黑,师九如彻底昏了过去。 策马天下不明适才发生了何事,但师九如重伤昏迷,必须尽快找大夫医治。不再迟疑,打横抱起师九如,策马天下亟亟往山下奔去。 殊不料,刚到山脚下,忽听山巅之上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令闻者眼冒金星,胆肝欲裂。策马天下暗道一声不好,刚想转身继续赶路,眼前血色人影晃过,轩辕不败已然赶到,负手而立,挡住了策马天下的去路。 “人,留下。不相干的人,离开!” 重生的武者尽现霸者的气势,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迫人的威严。 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策马天下道:“师九如为助你,已命在旦夕。留下,只有死路一条。” 一指策马天下,轩辕不败冷冷道:“他的死活,轮不到你来操心。再多言,本座掌下不留活口。” “那便用剑来定夺!” 策马天下很清楚,若让师九如落入轩辕不败之手,届时的境遇会比死还痛苦。 即便希望渺茫,也要尽力一试。 为友,也为——那份从来不曾说出口的感情。 交手只在一瞬间,静心剑折落尘沙,断处插入地面,徒留剑穗在风中无力飘荡。 “你输了。” 不屑看一眼落败的武者,轩辕不败的目的只在于——一扬手,背靠在树下的人转眼落入王者的手中。大掌拂过凌乱的发丝,露出惨淡的脸蛋,俊秀儒雅依旧,却不再有生气。 “本座的东西,只能由本座处置。师九如,你要死,也得本座允许才行。” 转身,临去前,轩辕不败道:“留你一命,还师九如相助之情。可悲的武者,要挡住本座的脚步,你——还不够格!” ===========我是准备开虐的分割线==========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仙灵地界中,五百年方得一灵子,师九如一出生便带着众人的期望,更是地狱岛名正言顺的岛主。身份尊贵的他却心怀天下,不愿受缚于地狱岛而将岛主之位让于圣阎罗,孤身一人游历四方,用无私的大爱感化误入歧途的世人。 师九如坚信,人性本善,只因后天的环境影响,才造就了善恶之分。 圣阎罗作恶,因他嫉恨师九如与生俱来的优势,他殚精竭虑到手的地位,师九如却能轻易放开。 轩辕不败作恶,皆因受所练功体影响,若能渡过难关,便无需再吸人血。 种下善因,得成善果;少一恶,多一善,造就福报,福泽苍生——这便是师九如所走的大爱无疆之路。 这条路上,从不寂寞。 之后,却意外有策马天下的一路相随。 策马天下。 有着倔强性格,如风如火,和自己完全不同类型的男子。 心怀侠义,不屈不挠,是最初师九如对策马天下的印象。相处日久,师九如发现策马天下变了。打抱不平却不再冲动;遇事沉稳不再被一激就像兔子一样跳脚——虽然那样的策马天下也让师九如觉得很可爱。 可爱?! 对一个成年男子无论如何都不该这般形容。 也便是在那时,师九如发现了自身心境的微妙变化。 这种变化,如风吹水面泛起的涟漪,层层叠叠,连绵不绝。 这种情感,师九如从未体验过,却也知,这是世间情爱所产生的悸动。 情、爱,他对他,生了情爱之意。 惊讶过后,是一份了然。师九如坦然接受了内心最真实的感情。 只是,这份感情,从未曾宣之于口。 半生持剑逐水流,相忘江湖两不知——如今的相伴相守,已是师九如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然而,世路本就崎岖难行,人心更是险恶难测。 两个心意相同却未相通的人,因一善举被迫分离——一人真元被夺陷入昏迷,一人拼死守护终究难敌——不是所有的恶念都能被感化。 当师九如了悟时,噩梦已至。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再难挽回。 魔教总坛皆由雪山之石雕琢而成,天然浑厚,易守难攻,乃历代教主呕心沥血所制。到轩辕不败手中,结合奇门遁甲之术设置机关,更是如虎添翼,成为苦境之内最难攻破的一座机关城。 总坛内,通道四通八达,稍有不慎便会误入机关。位于教主寝室外的阵法,更是每日一换,由轩辕不败的心腹属下东宫神玺所管辖的扬柳冬苑堂负责调度。即便是其他三堂的堂主,若无命令擅自闯入,只会粉身碎骨。 如今,这固若金汤的寝室内,除了轩辕不败外破天荒多了一人。
无声无息躺在纱帐内的人,静若处子,紧闭的双眸掩去曾流转其间的光华,失色的面容不减此人的俊秀,反而平添几许柔质,令人心生怜惜。 轩辕不败掀开锦被,凝视昏迷中的人。 脱去儒雅的蓝衫,一身月白单衣的师九如,犹如出水芙蓉,精致优雅。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与生俱来的属于仙界灵子的清贵高雅之姿,更是令人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但,这些人中,不包括轩辕不败。
“师九如,你的天真理念成就了今日的轩辕,承你恩情本座放过策马天下,只是落在本座手中的你,又该如何处置?” 大掌拉开单衣的系带,衣襟散落两边,露出光滑结实的胸膛。 位于锁骨上方颈窝处,有一浅淡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印迹,轩辕不败却能准确摸到那处。只因这处伤痕便是由他刻下,在上回吸血时。 “猎物,在主人未尽兴前死去,便失了兴味。活着,才有意义。” 随手扯去身上的睡袍,露出雄壮硕实的身躯。随即推金山倒玉柱,压在师九如上方。 “你的真元被本座吸食,想要回去吗?那就通过这个方法……还你吧!” 痛,无边无际,似永远也到不了头。这是师九如醒来时,最为清楚的感受。 口中气息被无情掠夺,耳畔是野兽般的喘息。律|动的人察觉到他的醒来,放开纠缠的唇舌,转向赤|裸的胸口。暗哑的充满情欲的嗓音中,藏着一丝得意,似在炫耀。 “这是本座恩赐的雨露,每做一次便能让部分真元回到你的体内。当然,本座亦要好好享受这鱼水之欢。师九如,你能否让本座满意?” 心,蓦然锐痛。 轩辕不败,做出这种事情的你,莫非连心也卖给了魔鬼,终究不肯回归正途吗! “不许昏过去,看着本座!” 得意的男人不能容忍被忽视。捏住精致的下巴狠狠抬高——他要让师九如看着他。 只看着他。 痛到极致,便成麻木。 师九如暗自吐出一口气,依言睁开了双眼,定定看向上方肆虐之人。 “轩辕不败,没有感情的欢爱……不会带给人幸福。” 男人的利刃轻轻抽出,旋即狠狠插入,在师九如痛苦的神情中讽笑道:“你也懂情爱?你的爱不是给了天下苍生……给了本座吗?” 师九如喘息数下,艰难吐出反驳之语:“情爱……与大爱不同。情爱,只能留给这一生……对己而言,最特别的人……” 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住,原本得意洋洋的神情,眨眼面沉似水。 倏地,大掌掐住纤细苍白的脖子,轩辕不败阴沉了脸,喝问道:“是谁!?对你而言,最特别的人,是谁!?” “是谁……无关紧要。轩辕不败……陷入执念的你,可否再听师九如一言……” “住口!现在的你,只需承受本座的欲|望!” 对轩辕不败而言,师九如心中最特别的人是谁,确实无关紧要。 但,轩辕不败要让师九如清楚明白,占有他的人,真正拥有他的人是谁! 欲望之火不曾熄灭,反而因这一番对话越烧越旺。 随着轩辕不败的一声低吼,火热的浊流深深射入师九如的体内,一股紧接着一股,源源不断。在畅快淋漓的释放中,轩辕不败的手掌搭在师九如的丹田处,缓缓吐纳引导阴阳调和的真元进入师九如的体内。 约莫半盏茶的工夫,随着欲液喷出的真元已被全数吸收。而深埋对方体内的火龙却再度苏醒,在一片湿热的紧致中蠢蠢欲动。 “今日的真元已毕,接下来——师九如,用你的身体尽量满足本座吧!” 轩辕不败对鲜血的渴求,转为对师九如的残忍掠夺。 旺盛的精力,无穷无尽。 这一夜,仿佛看不到尽头。 雪山下,策马天下的身躯逐渐被飘落的雪花掩盖。 雪山上,师九如正经历着人生中最漫长最残酷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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