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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昨日睡早,鸡未鸣之时偶得一梦,记之。 【正文】 一日,魏文公出游,于幽湖边见一张姓男子,生的貌美,体态风流,遂命人堵其口绑其身,掳至府第欲狎昵寻欢。 魏文公将男子扔至卧榻上,命随从解开束缚,随即欺身而上,欲施轻薄。 张姓男子倒也不惊慌,挡下魏文公的手。 魏文公佯怒道:“尔若不从,杀之。” 张姓男子面不改色:“臣一男子,不宜与王寻欢。” 内侍发难道:“尔怀绝色,此等容姿,必为其他男子所垂涎。今得主上垂怜,何等幸焉!” 张姓男子见魏文公似笑非笑地看过来,知他不肯轻易放过自己,略一沉吟,便言道:“既如此,还请主公挥退左右。” 魏文公展颜一笑,自以为了然道:“不想尔如此羞涩,便依尔所言。” 内侍退下,仅余二人。 魏文公伸手拉过张姓男子,单手揽入怀中,垂首亲上那柔嫩如花瓣的面颊,另一手则抚上男子的衣带,欲解。 张姓男子并不阻拦,只略一偏头,缓缓道:“魏国兵力不足五万,齐国来犯,以何为墙?” 魏文公一愣,抬起头,随即恶狠狠道:“便以你为墙!” 解衣带的手倏地向上掐住张姓男子纤细白皙的脖颈,森然道:“说!尔从何处得知此信!?” 张姓男子白中透红的脸色逐渐惨白,神情却是一贯的淡然自若,仿若胸中有成竹。 要害被制,艰难得吐出几字:“王若信臣,臣愿倾力相助。” “……”魏文公稍松手劲,双目紧盯男子面容:“你究竟是何人?” “城西平家村——张胜荣。” 魏文公大吃一惊:“平家义军的首领?” 张胜荣略略颔首。动作虽小,却足以让魏文公松手。 东周末期,烽烟四起,魏国各地自发组织义军抵抗列强的侵犯。其中最闻名的便是平家义军。传闻平家义军有两位首领,一姓张,一姓田,魏文公也曾听过他俩大名,但未料到竟是如此年轻貌美之人。 如能得他们相助,便如虎添翼,士气必增。 “孤王如何能信尔?” “无凭,唯赌尔。主公若放臣归去,不日便有五千精兵来投。” “五千士兵有何用?” “以一当十。” 不由得魏文公不动容——张胜荣所言,非虚。平家义军,个个勇猛不畏死,杀敌如切瓜。 “若尔一去不返,孤王傻矣。需留一凭证。” 魏文公见张胜荣腰间所挂玉佩,质地温润,色泽讨喜,便突然出手拽入手中。 张胜荣阻拦不及,只得央求他归还。 “若需凭证,臣以他物相替。还请主公归还此物。” 魏文公见其紧张,倒起了好奇之心,将玉佩置于掌中细细端详。 佩首为一对凤凰,交首缠颈,长长的尾翎环在玉佩四周,虽非值钱之品,倒也精美细致。 玉佩正面所书:赠弟胜荣,背面则书:兄军静,字体颀长飞逸,颇有周时大家的草书遗风。 “孤王甚爱此玉佩。退齐兵,再物归原主何如?” 张胜荣无法,只以留恋眼光望向珍爱之物—— “望主公言而有信。” 魏文公确言而有信,放了张胜荣回去。不几日,齐国果然举兵来犯。 平家义军利用熟识地形之长,在贺群山中伏击,一举歼灭上万齐兵。齐国将领大惊,不敢冒然深入,遂于离魏国五十里外安营扎寨。 第一日,齐军休整。 第二日,齐军擂鼓叫阵,魏军不与会。 第三日,齐军摆开阵势,阵前叫骂。魏军仍不与会。 第四日,齐军再出击,魏军迎战,佯败而归。齐军乘胜追击,魏军退后三十里安营扎寨。 当夜,魏军派出一小队人马,偷入齐营。彼时,齐兵欢尽鼾睡,毫无防备。 一把火,烧尽齐粮。 第五日,魏军擂鼓叫阵,齐军无心恋战,大败而归。 第六日,齐宣王得闻此信,大叹魏国觅得良将,天不与齐寿。遂召回齐军,卸甲屯田,养精蓄锐。 弱小如魏国,不过六日败退强大如齐国,引得其余几国纷纷侧目,不敢再妄动。 魏文公大喜,设宴犒劳群臣。 席间,魏国臣子轮流向义军首领田军静与张胜荣敬酒。魏文公端坐其上,手擎酒杯,笑而不语,任由他们胡闹。 及至月上中天,人走宴散,宴场一片清冷狼籍。 田军静被灌下许多黄汤,头胀痛不已。他四顾张望,欲寻张胜荣一同回去,却发现四周早已不见伙伴的身影。 魏文公寝室,迷雾缭绕。层层纱幔之间,隐约有一修长人影趴伏在卧榻之上。 魏文公轻袍缓带,不急不徐得步入帐内,看着榻上昏迷不醒之人,他不禁嘴角噙笑,坐到柔软的榻上,抱起那人搂入怀中。 怀中之人芙蓉为面,白玉为肤。虽双目紧闭,然黑长的睫毛晕染成的一圈阴影,显出那人几分弱质之美,越发惹人怜惜。 魏文公将自己的脸贴上那张略烫的柔嫩面颊,口中喃喃。 “张胜荣,孤王想你这许久,终能如愿。”撩开那人脸上的几缕发丝,让整张面孔露在魏文公眼底。须臾,他低笑两声:“看你再如何逃走。” 原来,那日魏文公虽放张胜荣离去,但心底着实不舍那绝色容颜。及后魏军采用张胜荣所出之见,短短数日便大破强敌,对他的喜爱更甚从前。 宴席之内,魏国臣子受他指示,敬给张胜荣的每一杯酒中都掺有些许“九琛”。此物微带香甜,入酒即化,然多了易被人察出。九琛是为药材,极其珍贵,寻常难见,故少有人知其药效。 此物少则养身,多则费神,能致人昏睡之中,对外界事物虽有感,但非睡足一日一晚不能醒来。 魏文公凑上前去,寻到对方香甜的唇瓣,叼入自己的唇齿间,肆意蹂躏。 一手钻入微敞的衣襟之内,抚上光滑温润的肌肤,柔嫩如水般清爽的触感令魏文公欣喜若狂,留恋忘返。及至那小小的两点,更如蜜蜂采蜜,围绕不去。 被亵玩之人在黑甜乡中似觉不适,口中发生低低的呜咽之声,无意识地挣扎,却被困在噩梦之中难以醒转。 魏文公欲火焚身,遂褪下二人衣物,扔出帐外。 帐内之人袒诚相对,魏文公精壮有力的身躯,压在那具美好的身体上。 一夜风流。 翌日起身,见张胜荣双腿之间红白一片,魏文公一夜的精水斑驳得粘固在笔直修长的大腿及小腿上。莹白如玉的肌肤如今青紫交错,布满魏文公纵情忘我之际留下的痕迹。 念及昨夜的滋味,魏文公重燃情欲,不顾张胜荣能否承欢,再度推金山倒玉柱,压着痛苦呻吟的人颠鸾倒凤。 张胜荣从昏睡中醒来之时,天色已近黄昏。淡金色余晖入室,送来一些暖意,却温暖不了人心。 惨遭蹂躏后的大片痕迹,以及下身剧烈的疼痛,让张胜荣很快明了发生了何事。愤怒的他再不计后果,欲杀魏文公而后快。 岂料魏文公亦非等闲,轻松化解张胜荣的攻势后,顺势将他压在身下。 伸手轻轻摩挲张胜荣的脸颊,被后者厌恶得躲开。 魏文公冷笑,一把将他拉起,命内侍撩开层层纱幔,旋即捏住张胜荣的下巴,强行将他的目光对准外间。 那里,有个五花大绑的人,被强壮的随从强压着跪在地上。他的脸被人打得乌青红肿,头发散乱,衣衫褴褛,简直快没有了人模样。 “田兄!”当张胜荣看清那人面孔时,先是一愣,随后发出沙哑破碎的叫喊,声音凄厉犹如濒死小兽。 魏文公很满意张胜荣的反应,把他的脸别向自己,问道:“尔仍要反抗孤王否?” 张胜荣垂眸不再言语。 田军静为救他舍身就虎狼,他不能抛下最爱的人独自离去。 其后十年间,张胜荣被禁锢在魏文公身边,日则同行,夜则同寝。 忽一日,内宫传来田军静暴死之信,年仅三十有二。张胜荣闻之,毫不动容。 魏文公度(duo)他对此人心已死情已灭,遂安之,与他仍日夜耳鬓厮磨,亲昵如初。 【后记】 齐国屯兵十年,四处觅才,后采纳贤士郭敬之策,连合秦国共同发兵魏国。 混乱之中,魏文公被刺猝死。死状甚惨,双目圆瞪,几欲尽裂。 据闻刺客疑为魏文公身边一张姓禁脔,为兄复仇故而杀之。然终究为禁忌之事,已不可考也。 张姓男子下落如何,不为世人所关注,故成迷踪。 呜呼!魏文公爱张子容颜,自毁城墙。可恨可叹!留给后人,以示警钟。 自我评价:不伦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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