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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作品] 10.22 【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1-4 3楼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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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5-1 21:32 慵懒
    已签425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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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9]以坛为家II
  • 发表于 2014-10-22 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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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悟空的小蝴蝶 于 2014-10-22 09:55 编辑

    【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1)
    太白楼上,年少才俊风流天下的锦毛鼠白玉堂,如今却满面憔悴,借酒浇愁,喝得醉茫茫。
    “独登高楼,醉望天涯路……拟把疏狂图一醉……强乐还无味……喝!再喝!”
    太白楼里的伙计对这种醉鬼最是厌烦,但遇上武功高强的醉鬼,也就只能望洋兴叹。
    楼梯上传来蹬蹬蹬的声响,随即两个长相相似的年轻人出现在白玉堂的桌前,其中一人劈手夺过白玉堂手中的酒坛。
    “白玉堂,江宁婆婆的头七刚过,你便有心思在此地饮酒!?”
    勉强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眼前人的表情,耳边却清晰传来刺痛的消息,白玉堂一拍桌子,不快道:“丁氏双侠放着正事不干,专门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滚开!酒来!”
    丁氏兄弟互看一眼,在白玉堂看不到的死角处其中一人迅速倒了些粉末在酒坛里,然后扔回给白玉堂。
    白玉堂不疑有诈,仰头一通猛灌。
    “白玉堂,就算你每日买醉,也换不回江宁婆婆的重生,这又是何苦。”
    “滚!陷空五鼠的家事,轮不到你们两个外人插嘴!”
    “你!哼!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大哥我们走!”
    丁氏兄弟走后,白玉堂这边却也失了继续买醉的意,叫来伙计结过账后,白玉堂出了太白楼,漫无目的得一路摇晃着走到一条湍急的溪流边,蹲下身准备洗把脸。
    背后忽生剑风,杀气也随之而来。
    白玉堂的眼神一凛,抽出腰间画影,回身阻击夺命连环剑。蒙面行凶的二人见状,忽然停下凌厉的攻势,转而使出缠斗之法,拖延时间。
    白玉堂心下起疑,欲速战速决,丹田猛一提气,却突来激痛,手中画影也险些脱手飞出。
    蒙面人心知时机已到,弃剑改掌,直取白玉堂的心窝。白玉堂勉强躲过致命一掌,但丹田绞痛,提不起下一口的真气,眨眼连中数掌。
    另一人乘势而上,剑挑筋脉,血舞漫天,白玉堂竟被活生生挑断了四肢的筋脉,狼狈得摔倒在地。
    面对步步紧逼、准备取命的蒙面人,白玉堂冷笑一声,撑起最后一口丹田气,一个翻身滚落到湍急的溪流中,眨眼便被带出去很远,让人追之不及。
    “怎么办?”望着被溪流带走的人,蒙面人问同伙。
    “他中了你的夺命掌,又被我挑断四肢筋脉,掉入这种激流中断无活命的可能。走罢!”
    “好!”
    蒙面人离开之后,青青的草叶上除了白玉堂留下的血迹,好似从无人来过,平静亦然。
    ==========我是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烈日当头,京城内更是酷暑难耐,大多数人窝在阴凉的屋内,等到黄昏时分再出来活动。而展昭带着王朝马汉两人,仍尽忠职守得在街上巡逻。
    忽有一人跑来,称在河边发现一具尸体,展昭三人立即赶去查看,却发现所谓的尸体仍有一口真气勉强护着心口,但也已非常虚弱。
    “展大人,他的四肢筋脉被人挑断,还中了多掌,随时都会丧命。”
    展昭道:“王朝马汉,你们将他扶正,让我灌输些真气给他,再带去医馆救治。”
    展昭所输真气仅能护得一时,最终仍是要以药治人。
    然而临近日落黄昏之时,展昭却万般无奈得将昏迷中的人带回了开封府。
    包拯道:“展护卫,此人是?”
    “他被人重伤,大夫说已是无药可救,不肯收留。展昭无法,只得将人先带回开封府,或许公孙先生会有办法。”
    公孙策上前观状,须臾后摇了摇头,说道:“此人伤势过重,普通之法确无能医治。”
    “连公孙先生也无能为力吗?”
    沉吟许久,公孙策方言道:“或有一法,将活马当作死马医,把人浸泡在特制的药酒之内,再由人每日为他用膏药擦洗手足筋脉三次,五日后若能起效,月余内便可痊愈。”
    “也只得如此一试了。”
    说书到此,众看官早已明了,展昭所救之人必是遭人突袭落水逃生的白玉堂无疑。他随着激流昏昏沉沉得被冲到下游平缓处,挣扎着爬上岸后眼前猛然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幸好及早被人发现,又得展昭的一股纯阳淳厚的真气护住心脉,这才能拖延至今。
    木桶被搬入展昭的房内,随后白玉堂也浸泡入公孙策所配的药酒之内。热气药力薰冲之下,昏迷中的人发出断续的呻吟,适才惨白如鬼的面色也稍有好转。
    “公孙先生的药酒之法果然有效。”
    展昭搭脉诊断,但觉气息较之刚才跳动得有力了些,不禁心下宽慰了些许。拿了蘸过膏药的干净白布一一擦拭被挑断筋脉的伤处,如是重复了三遍。
    “但愿他能早日恢复。”
    每日浸泡药酒的白玉堂,神智虽未完全恢复,但恍惚之中也知有人悉心照料自己,只是看不清楚面目,只能从触感中隐约知道,那人应是位男子。
    但那人似乎很忙,总是很早出门,直到夜深人静之时方能回来。回来后也是先为他布置药酒浴,再擦拭药膏。
    又过了数日,白玉堂睁开眼眸,不意外得入眼便是那人正执了他的手涂抹药膏的形状。
    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如此清楚得看清对方的模样,清俊温润的眉眼,挺直的鼻梁菱形的薄唇,只观相貌便觉颇具儒雅之风。
    “多谢……”
    听到白玉堂开口说话,展昭露出欣喜的神色抬头去看,对方清明的双眸撞入眼底,谈不上神采奕奕,但到底有了点神气。
    “你醒了。”
    展昭抿唇一笑,继续着手上未完的动作。
    白玉堂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腕上蜿蜒爬着丑陋的剑痕,在药膏的擦拭下越发红艳得明显。而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掌,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想来也是习武之人。
    “不用担心,被挑断的筋脉已被接上,再连续敷药月余,当能恢复如初。至于你所中的夺命掌,分明是失传已久的寒冰掌,不知何人这般狠毒……”
    白玉堂开口道:“未请教恩人高姓大名?”
    展昭一愣,旋即笑道:“失礼失礼,在下展昭,此地是开封府。”
    “展……昭?御猫?”
    展昭略带诧异问:“你认识在下?”
    白玉堂咧嘴一笑,道:“不认识。不过御猫之名,谁人不知呢。”
    见展昭专心为自己抹药,乖顺的模样挺像一只小猫,白玉堂忍不住道:“你不知我是什么人便贸然出手相救,就不怕我是那江洋大盗,等伤势一好便取你性命?”
    展昭淡淡道:“在下确信,堂堂陷空岛的锦毛鼠白五爷,不会是江洋大盗,更不会恩将仇报。”
    这一下换成白玉堂惊讶得瞪大了眼,瞠目结舌道:“你怎知白爷爷的名号?你我之前并无见过面吧!”
    “素未谋面。但最近江湖传闻,陷空岛四鼠四处寻找突然失去下落的锦毛鼠,而随白兄一同被冲上岸的这把剑——画影——有此作证,在下确信,应无认错人才对。”
    “画影?”
    乍见爱剑未曾遗失,白玉堂惊喜之余忘记自己还光着身子,腾得一下从木桶里站起来,药汁四溅,脏污了展昭的外衣。
    而白玉堂也因起得太猛,眼前一阵发晕,往前一扑,可巧压在展昭身上。展昭本是半蹲的姿势,被白玉堂的泰山压顶扑中,猝不及防中双手接住了白玉堂,只恐对方摔伤,却忘了眼下的姿势根本不可能支撑得住,身体往后倒,后脑勺不幸磕在坚硬的床沿上,顿时肿起老大一个包。
    “你……没事吧?”
    展昭虽不至于痛叫出声,但眼眶有点湿润,可见这一下确确实实撞得厉害了。
    “我……在下无事,你先回桶里继续泡着,公孙先生曾说过,每日必须泡足两个时辰,药效才能完全渗透。”
    “……嗯。刚才因见到画影一时兴奋所以……抱歉。”
    展昭缓过劲来,边搓揉着后脑勺边收拾残局,对白玉堂的道歉回以一笑,道:“白兄的武功根基虽好,但必须时刻记得,你现在还是个病人,做事不可鲁莽。”
    说着话,展昭也脱下了外衣,拿上其他脏物出了门。
    却不知有某只白耗子,因了他的莞尔一笑,在他离开后一直呆呆坐在木桶里,陷入沉思。
    本来想一章完成,没想到给拖长了=。=
    预告:下面该轮到涂善出场了,涂善同学你要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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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5-1 21:32 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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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楼主| 发表于 2014-10-22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2)

    之后数日的疗伤,原本略显沉闷的房内添了些人气。
    展昭与白玉堂时有交谈,而白玉堂的起色也是一日胜过一日。公孙先生过来探视后,欣喜道:“断掉的筋脉已趋愈合,体内的寒毒再用药酒浸泡十日,便可连根拔除。能恢复得这般迅速,还得说小兄弟你的根基很靠谱哪。”
    “在下白玉堂。”
    “白玉堂?你是锦毛鼠白玉堂?!”
    公孙策一听白玉堂的自报家门,竟是一脸惊讶的神色,这种反应令展昭不解,问道:“公孙先生,有何不妥吗?”
    “这……”
    未等公孙策回答,开封府前院突来嘈杂之声,似有人强行闯了进来。

    公孙策的面色豁然一变,二话不说拿了衣物扔给白玉堂,继而对展昭道:“展护卫,你快带白少侠离开此地,找个安全所在藏起来。”
    “公孙先生,到底发生了何事?不说清楚,展昭不能离开。”
    公孙策看了眼白玉堂,说道:“展护卫可还记得半个多月前襄阳王遇刺一事?日前涂善上奏皇上,说疑犯便是白玉堂。当时包大人也在场,听涂善言语之中似针对开封府而来,但学生与大人都不知你所救之人便是白少侠。眼下前院的骚动八成是涂善来抓人。此案未明,若白少侠就此被抓去,极有可能被刑讯逼供,困死牢中,学生不能见死不救。”

    展昭带了白玉堂夜出开封府,一路往公孙策所指方向急奔。
    然而白玉堂体力不支,且行动中多有不便,一路上停顿数次,最终被涂善人马追了上来,围住当场。
    涂善一马当先,讽笑道:“展护卫,你带着凶犯欲往何处?”
    展昭道:“此人乃展某在河边所救之人,并非涂将军口中的凶犯。”
    “哼!还想狡辩,你身后之后难道不是锦毛鼠白玉堂?”
    “是白玉堂无错,但谁人定论他是凶犯。”
    “有人密告,一口咬定白玉堂便是刺杀襄阳王的凶手!”
    “仅凭道听途说,并无实物作证,涂将军却气势汹汹来抓人,未免操之过急。”
    涂善虎眉高挑,瞪眼喝道:“展昭!本将军不与你啰嗦,识时务的就把白玉堂交给本将军,否则等本将军回去面呈皇上,告你与开封府私藏凶犯,一并问罪。”
    若屈服在此等凶悍的威胁下,展昭起初也不能护着白玉堂。
    “展某只知公理,不识时务。”
    不卑不亢的语调,却是掷地有声,在白玉堂的心底愕然掀起波澜。

    “很好!”
    涂善怒极反笑,扬手一挥,下令道:“将他二人拿下。”
    左手拉住白玉堂,右手握紧巨阙,展昭回眸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浅笑。
    “别放手。”
    白玉堂看着对方,回手重重握了一把展昭的手,以示知会。

    之后,便是一场沉默的厮杀。
    展昭手中的巨阙意在冲出一条生路,并无伤人之意。
    而另一边的涂善也不知打的是何盘算,一心想生擒两人,因而众军士动手之间颇有些顾忌。
    展昭觑准时机,趁着夜色一路突围,冲出了包围圈,带着白玉堂再度将追兵甩到身后。
    “一群饭桶!”
    涂善冷眼旁观,眼见展昭二人逃走,怒斥之后快马加鞭,追赶过去。

    人的双腿到底比不得骏马的四蹄,何况白玉堂功力未复,脚程再快也是有限。
    天将明之际,在薄曦之中,紧追不舍的人马身影已出现在面前,涂善狞笑的面孔也越发清晰。
    “展昭,前面便是悬崖断壁,识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说不定本将军还会在皇上面前为你说情。”
    展昭斥道:“涂善,白玉堂到底是不是杀害襄阳王的凶犯,此事开封府会查,你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一扬手中长鞭,下令身后的弓箭手对准两人后,涂善冷笑道:“开封府包庇凶犯在先,又助凶犯窜逃在后,哪里还有资格查办此案。展昭,本将军念你我同朝为官,不欲赶尽杀绝,只要把白玉堂交给我,你和开封府的事本将军可以既往不咎。”

    看了眼脚边的无底深渊,后无退路,前面又是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取命的弓箭手,展昭对白玉堂道:“白兄,看来今日之事无法善了。”
    白玉堂也看了眼身后,说道:“没曾想你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可后悔?”
    展昭摇了摇头,笑道:“能与白兄惺惺相惜,展某了无遗憾。”
    “好!”展昭的话令白玉堂精神为之一振,笑道:“有你这句话,白玉堂没有结交错人。但愿你我来生有缘再聚。”
    “嗯。”

    那厢的涂善听他们的对话越听越觉不对,拍马上前厉喝道:“展昭、白玉堂!你们想干什么?!”
    白玉堂仰天笑道:“涂善!想活捉你白爷爷,还是等下辈子吧!”
    就在这爽朗无惧的笑声中,但见白玉堂与展昭紧握着双手,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等涂善胆寒欲裂得冲过去时,放眼处唯有浓浓的云雾,早已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
    此时有军士上前询问:“涂将军,他们跳崖了,这下怎么办?”
    涂善咬牙切齿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立刻分头找绳子放下去!”

    暂且搁下涂善这边的忙碌,且说跳下悬崖的展昭一手搂抱住白玉堂,一手用巨阙插入山壁之中,减缓下坠之势。巨阙虽为宝剑利器,却也无法承受如此大的压力,在半山腰中竟应声折断,掉落悬崖。
    失去了巨阙的辅助,展昭和白玉堂的坠落速度越来越快,以此形势来看,万一落地非死不可!
    危急时刻,展昭以血肉五指试图抓住山崖边上的一切可抓之物,然而山壁之上多是树枝,即便抓住了也马上折断。
    一连数次展昭仍不放弃,终于在几次尝试后找到了一处相对松软的地方,手指猛力插入其中,勉强稳住两人的身躯。

    往下看去,脚底下是绵延的枝叶,一眼望不到尽头。但既然看到了树冠,想来离崖底已经不远。
    “白兄,成败在此一举,你千万不可松手。”
    “你的手……”
    “不碍事。”
    说罢,展昭运气丹田而后松开手,用武当轻功纵云梯尽量贴着山壁往下出溜,转眼便下去数十丈。
    眼看此法可行,孰料山体陡峭,又布满湿腻的苔藓,展昭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摔向崖底。
    情急之中,展昭一个转身,将白玉堂紧紧抱在怀里,用脊背承受树枝打在身上的力道。白玉堂见状,抓住展昭的两边就想再翻转一次,无奈被展昭察觉他的意图,牢牢按住。
    “你伤势未愈,不可再添新伤!”
    “展昭你!”
    白玉堂听到一记清脆的骨裂声响,知展昭受了重伤,却仍是抱紧了他,直到两人踏踏实实滚落到了地上, 连续几个翻滚,直到被一棵树挡住才停了下来。

    白玉堂立即从展昭怀里爬起来,察看伤势。背后和右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然而这些比起断掉的肋骨而言,只算得上小伤。
    “你这笨猫,偏要逞强!”
    边骂边撕开展昭的衣服,为受伤的人固定住伤处,看似粗鲁的动作其实带着十分的小心,就怕弄疼了对方。

    一切搞定后,白玉堂抬头望着看不到顶的天,忽然道:“你我相识不过半月,你为何这般维护白某?”
    靠在树身上的展昭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或许展某与白兄有缘,这才不能放下你的事情不顾。”
    白玉堂回过头,迟疑了下,问道:“如果,真是我刺杀了襄阳王,你当如何?”
    展昭正色道:“秉公执法,论刑而处。”
    “……刺杀襄阳王的,不是白某,你大可放心。”白玉堂道。
    展昭点了下头:“展某信你。”

    说话间,不知谁的肚子突然叫了一声,面面相觑间,一连串咕噜声不断传来,两人不觉莞尔。
    白玉堂道:“看来一时半刻我们也不出了这该死的崖底,不如先去找食来吃,否则没有摔死却被饿死,实在不划算。”
    展昭看了下四周,道:“此处密林丛生,应该会有些野果之类可以充饥。”
    “我扶你。”
    “可惜断落的巨阙不知所踪……白兄,劳你捡根树枝过来一用。”
    “啰嗦,白爷爷愿意扶你,你这小猫不知感恩,还想嫌弃不成?”
    “展某并非此意,只是……”
    “白爷爷不是瓷做的,扶人的气力还是有的。走吧。”

    又被偶啰里巴索拖长了许久,下章一定要结束它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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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3)

    刨去被涂善逼得跳崖,展白二人的运气还算不错,除了找到了些野果外,还在密林深处发现了一潭幽池,池水里有为数不少的肥美的鲜鱼。
    白玉堂下去抓了两条上来,却也被冻得够呛。
    “这是什么鬼潭,冷得像三九寒霜,多一刻也难忍。”
    展昭烤着鱼道:“不过这些鱼能在潭水里来去自由,倒是希奇。”
    “这种鬼地方没点本事根本生存不下去……哈啾!”
    白玉堂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全身冷得打起了摆子。展昭知他原本被药酒逼出的寒气再犯,赶紧让白玉堂过来烤火,并把料理好的鱼递过去。
    “吃吧。”
    冷归冷,白玉堂吃得却很香。这鱼肉不但雪白肥美,入口更有股清香,吃到肚里暖洋洋的格外舒服。

    白玉堂啃完一条大鱼,仍觉意犹未尽,琢磨着再去捉几条来,哪知原本暖洋洋的身体越来越热,到得后面竟如被放到火上烤一般炙热难当。
    白玉堂撕扯着衣服,在草地上翻滚,展昭抢上前去查看,被白玉堂的手不小心挥打到肋骨的伤处,疼出一头的冷汗。
    “怎么会这样?”
    展昭不得其解,但见白玉堂炽热难耐,便打算将他带到潭水边,或许能降温,但白玉堂却不肯配合,两人纠缠了半天,情况丝毫未见好转。

    混乱中,谁也没有注意到涂善已从悬崖上顺着绳索爬了下来,并顺着骚动偷偷找了过来。当看清楚眼前的这一幕时,涂善简直想纵天长笑,道一声老天爷待他不薄,把这一猫一鼠轻巧得送入自己的手掌心。
    “展昭,就算跳下悬崖又能怎样,你们还不是照样落到本将军的手中!”
    被涂善揪住前襟压在树干上的展昭,面对对方得意猖狂的笑容,眼底流露出的是些许愠怒。
    “白玉堂神志不清,且命在旦夕,即便抓他回去,你又能如何问案?”
    “那又如何?”
    涂善瞥了一眼地上的白玉堂,虽不清楚怎会变成这般情形,但对涂善而言,一个神志不清的白玉堂总是不差的。
    “白玉堂若是现在就死了,反而是件好事。虽是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至少能少受些零碎的苦头。”
    “替死鬼?”展昭心中起疑,斥道:“涂善,你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如此漠视他人的性命!”
    “展昭,今日我便明白得告诉你,襄阳王让本将军将人抓回去,本就没想着留活口!”
    “你简直泯灭人性,枉顾公理。”
    勾起嘴角,涂善皮笑肉不笑道:“公理?也就是你这只小猫才会把公理放在心上,对本将军而言,胜者便是公理,其它都是狗屁!”

    涂善与展昭相距甚近,近到能数清对方如小扇般纤长的黑睫。而因愤怒染红的双颊,此时看在涂善眼里,不觉中拨动了深埋心底的那根心弦。
    涂善清楚记得许多年前与展昭初见面时,那时他已经是大将军,但还未为襄阳王效命,而对方只是只小御猫,刚被圣上封作四品带刀护卫,准御书房行走。
    第一面,展昭向他行礼:涂将军。
    涂善看着他,最后从鼻中哼出一声,算作回答。涂善不认为这样一个看似温文儒雅的人,能胜任带刀护卫之职,是以很是不屑。
    第二面,是在襄阳王的轿前,展昭为抓飞贼要搜查所有出城的人,连襄阳王也不得例外。
    然而轿中除襄阳王外,并无他人。涂善见襄阳王开始百般刁难展昭,而后者虽青白了一张猫脸,却仍是执了朝廷之礼,跪送襄阳王离开,免去了一场无谓的风波。
    第三面,两人已是对立的形势。涂善奉暗令,追杀真命天子。
    在黑夜沉沉,空旷的郊外,涂善派人围住护主的展昭,承诺: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肯交出怀中的婴儿,本将军放你离开。
    长身玉立的青年虽势单力薄,却不卑不亢朗声道:展昭只知公理,不识时务。

    公理,为此二字,涂善与展昭越行越远,终成水火不容的陌路人。
    而在这次的事件上,涂善不知自己是出于襄阳王的命令,抑或是隐藏得太深、以至于连自己都差点忘记的私心作祟,这才处处针对白玉堂,找展昭他们的麻烦。

    出神间,被展昭挣脱出禁锢,随后对方如一只身手矫健的豹子翻身欲取落在一旁的巨阙,却不意牵动肋上伤处,一个停顿又被涂善占尽上风,将他牢牢桎梏在坚硬的怀里。
    旋即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展昭的面上,很快游移着去寻那两片菱形唇瓣。
    展昭只觉恶寒上涌,立即一掌击出,打在涂善胸前。涂善一声闷哼,在展昭的嘴角边狠狠咬了一口后退了开去,虎掌却抓着展昭的手腕,铁了心要在今日随了自己的夙愿。
    “涂善,你想干什么!?”展昭怒目质问,心底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干什么?”涂善嗤笑一声,道:“当然是——干——你!”
    随着这充满暧昧的声音落地,是布料被人用蛮力撕开的破裂声。
    盯着那一大片裸—露出来的肌肤,涂善只觉脑中轰得一声响,有种似梦还真的不敢置信的感觉。
    “展昭,任你如何反抗,终究逃不出本将军的手掌心!”

    被压在下面的展昭,胸前承受着对方不知餍足的密吻,伸出去的右手已够着巨阙的剑惠,忍住伤势带来的阵痛,猛得一个用力将巨阙握紧在手中,倒转剑身,眨眼冷利的剑锋横在涂善的颈间。
    “放手。”展昭铁青了脸,冷冷道。
    涂善看着他,觊觎许久的美味他不可能放手。更何况,涂善坚信展昭不敢真的对他下手。

    就在僵持不下之时,忽听身旁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两人不约而同转头去看,却是一惊一喜。
    原来,一直受炙热灼烤的白玉堂久久得不到疏解,无意中盘腿坐在草地上,依靠武者的本能缓缓将爆烈乱窜的气流,流经奇经八脉,疏导至丹田之内,再缓缓吸收干净。
    如此两三个小周天后,白玉堂只觉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不由仰天长啸,舒心畅怀。
    却不知在他运功之际,展昭遇此危险,待白玉堂看清眼前局势之时,登时怒上心头,恶向胆边生。
    “涂善!”
    犹如少林寺的一声狮子吼,白玉堂闪身来到涂善身旁,含怒的一脚踢在涂善的脸上,涂善不及反应,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庞大的身躯飞出数丈之远,重重摔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白玉堂犹不能解恨,冲过去一脚又一脚,专挑最疼的地方下手,口中骂道:“涂善你个王八蛋!竟敢对展小猫动手动脚!看白爷爷今天不废了你!”
    说罢抬脚对准涂善的两腿之间就要让对方断子绝孙,千钧一发间展昭出声阻止。
    “白玉堂!莫要胡来,住手!”

    白玉堂皱起眉峰,却也暂缓了一下,回头看着一步步走到身边的展昭,不满道:“猫儿,你为何拦我,似这等不要脸之人,不废了他难道还要留着祸害别人?”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展昭多少了解白玉堂的性子,锦毛鼠并非不明事理之人,但行事之间多半随心随性,耍起狠来很有可能不顾王法,杀死涂善。
    展昭拉住白玉堂的手,说道:“适才听涂善所言,似有人假冒你的身份,行刺襄阳王。若此事为真,涂善必知隐情,亦是过堂审问的证人,你若将他杀死,如何洗脱嫌疑,要回清白。”
    白玉堂不以为然道:“人不是白爷爷杀的,要洗脱什么嫌疑。”
    “但你不想知道究竟是何人栽赃嫁祸么?”
    “这……”
    能揪出幕后黑手,自然是好,白玉堂不免有些心动。

    忽然,草丛里一声轻微的响动,白玉堂立即警觉,合身扑倒展昭,与此同时,三支黝黑的箭矢擦着他们的衣角堪堪擦了过去,直直没入远处的树身中。
    “什么人胆敢暗算!?”
    白玉堂一声怒吼,挺身从地上跃起。足下不停,瞬间来到偷袭者藏身之所,连出数掌。
    偷袭者见他来势凶猛,不敢硬接,狼狈得翻了几个身,将将躲了开去。
    白玉堂见偷袭者很是眼熟,细想一下后,突然指着蒙面者叫道:“猫儿,就是他们害得白爷爷差点丢掉小命,这次你莫再拦我,这口恶气不出,白玉堂无颜再立足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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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5-1 21:32 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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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9]以坛为家II
  •  楼主| 发表于 2014-10-22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鼠猫】犹记当年初见时(4-大结局)

    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尤其行凶者胆敢再次出现在锦毛鼠面前,可谓是自投罗网。
    白玉堂威风凛凛站在偷袭者面前,全然看不出片刻之前他还是只病怏怏的小耗子。
    风声起,杀气随之更浓。
    偷袭者虽蒙着面,但白玉堂对对方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细细打量之下,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白玉堂喝问道:“另一个帮凶在何处,让他出来,白爷爷一块儿料理了!”
    话音落,在蒙面不远处的树后转出一人,手中同样拿着要人命的弓弩。
    两人站至一处,相等的高度,同样瘦削的身材,白玉堂脑海中蓦然闪过一点光,脱口道:“丁兆兰,丁兆惠,是你们!?”
    被白玉堂一口道破,丁氏兄弟对视一眼,同时扯下头套,露出庐山真面目。
    “果然!”

    一问明了,又一问油然而生。
    “你们为何要杀我?”
    白玉堂兄弟五个,和丁家三兄妹同住在陷空岛上,两家往来甚密,交情非浅。五鼠老大飞天鼠卢方甚至曾提议,希望丁家把三小姐月华姑娘许配给白玉堂,成全这段郎才女貌的姻缘。最后虽由于各种原因不了了之,但两家未曾因此恶交。
    却不知为何,再见面丁氏兄弟不仅视白玉堂如仇敌,更欲置他于死地。

    见问,丁兆惠怒从心起,悲愤道:“白玉堂,你居然还有脸问!你害死了月华,我们兄弟誓杀仇人为三妹报仇!”
    白玉堂瞠目:“月华死了?!”
    丁兆兰冷冷道:“白玉堂你何必惺惺作态!三妹若不是因你的无情,怎会被坏人暗算惨死!”
    原来,当初虽被白玉堂回绝了这门亲事,丁月华痴心不改,在白玉堂出岛后偷偷尾随,不想被一江洋大盗盯上,用卑鄙的手段捉住了丁月华献给京城中的某个高官。
    为免受辱,丁月华最终走上绝路。而尸体被随意丢弃在一处隐蔽的林中。
    与此同时,在陷空岛向来身体安康的江宁婆婆突然患上疾病,不过两日便没了人,卢方等人为了江宁婆婆的后事,忽视了丁家的动向。
    丁氏兄弟辗转迎回丁月华的遗体入土安葬后,一致认为是白玉堂害妹至深,便隐藏了真容,设计祸害白玉堂,期望能除掉他为妹报仇。

    事情的因果已经明了,作为旁观者的展昭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刺杀襄阳王,也是你二人为嫁祸白玉堂所为?”
    丁氏兄弟坦然承认:“没错。”
    白玉堂气怒道:“你们不去找真正的仇人,却来寻白爷爷的麻烦,真是是非颠倒,黑白不分!”
    丁兆惠的脸色一沉,扬剑指向白玉堂,沉声道:“真正的贼首就是襄阳王!那个江洋大盗将三妹当做贺礼送给襄阳王后,那个老不死的混蛋意图不良,逼得三妹她……”
    说到此处,丁兆惠再也无法说下去,拿一双圆眼狠狠瞪着白玉堂。
    “可恶!居然是那个老贼!”白玉堂义愤填膺,抓了画影就要爬上去,幸而被展昭拦阻。
    白玉堂因展昭身上有伤,不敢推他,急得跳脚。
    “猫儿你拦着我做什么!让我去杀了那个狗官,为丁月华姑娘报仇!”

    这边僵持不下,那边的两兄弟听得意外消息,也是吃惊不已。
    “什么?!襄阳王那老贼没死?!”
    丁氏兄弟面面相觑,万分懊悔。心情激荡之下,两人顺着下来的藤蔓,施展轻功数个起落爬了上去,很快不见了踪影。
    “不好,快拦下他们!”
    展昭见他二人如此冲动,这样行事太过危险。
    白玉堂收剑入鞘,单手环在展昭的腰间,丹田提起,瞬间跃上去数丈,待势微之时便抓住崖边的藤蔓,等下一口丹田气流转通畅时再如法炮制。
    展昭见他行动自若,全不如坠崖之时的虚弱,不禁大感惊奇。

    到了悬崖上方,问白玉堂缘由。白玉堂即便思忖,也毫无头绪,只说吃了那鱼之后,自己感觉体内骚热不堪,似要爆体而亡。失控间却忽觉丹田处如有神助,不断得吸收那些热源,最后汇聚成一股股柔和的真气,在奇经八脉中缓缓流淌,过了些时候之前的伤痛竟然一扫而光,说不出的通体舒泰。
    “不管是不是托了那些鱼的福,总之白爷爷已经恢复,不,应该说是功力更上一层,这是好事,你这猫儿别再乱想。”
    其实展昭并非乱想,只是觉得奇怪,他和白玉堂吃了同样的东西,但在他身上没有发生任何奇特的变化,莫非这还会依个人体质不同而论?

    短暂的停留说话间,涂善留在崖上的人马冲了出来,白玉堂再次挽住展昭的腰,眨眼间脱出重围,朗声道:“涂善还在下面,想他活命赶紧下去把人带上来吧。”
    涂善人马群龙无首,被白玉堂这样一吓唬,全部停下了脚步,迟疑得往崖下看。而这一踌躇,白玉堂带着展昭造早就去得远了。
    “猫儿你放心,涂善逃不出白爷爷的五指山。”
    “白兄不可乱来,此事还需交给包大人审理。”
    “好好。我们还是赶紧去找那两个傻小子,阻止他们做傻事。”
    “正是。”

    然而,白玉堂和展昭终究晚了一步,丁氏兄弟直杀入襄阳王所在的冲霄楼,结果仇未报成,丁兆惠殒命其中。当丁兆兰苦苦支撑之际,白玉堂从天而降,将人从冲宵楼里救出,同时带走了丁兆惠的尸体。
    丁兆兰泣不成声,在展昭的指引下来到开封府,状告襄阳王草菅人命之罪。
    民告官从来不易,尤其还是襄阳王这样位高权重之辈,包拯却不惧朝廷压力,接下丁兆兰的状纸,命人彻查此案。
    而白玉堂也自告奋勇,代替展昭查案。得他相助,开封府如虎添翼,此举也在情理之中,便未再推辞。
    一个月后,此案水落石出,襄阳王被判秋后问斩,涂善被除去大将军的职位,等待发落。
    此案惊动到皇上,赵桢对包拯的铁面无私,为民伸冤的做法大为褒奖,更将襄阳王的一众亲信的反抗声压了下去,免去开封府的后顾之忧。

    星空的夜晚,悄无声息,唯有三四声此起彼伏的蛐蛐儿叫。一蓝一白两条身影尚无睡意,在屋顶上边饮酒边赏夜色。
    展昭喜小酌,酒量却不如白玉堂,此时清冷的容颜上已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星眸微眯,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白玉堂摇摇渐空的酒壶,不经意间惊鸿一瞥到那难得一见的风情,不觉怔怔出神。

    “白兄,白兄。”
    展昭唤了两声,见白玉堂一味盯着他却不应声,便抬手在白玉堂面前晃了两下,不意被对方突然抓住,握在自己手中。
    “猫儿,何事?”
    “天色已晚,回去吧。”
    “好。”
    白玉堂没有放开展昭的手,拉着他一起回了开封府的厢房。

    展昭见白玉堂除了衣袜,很自然得躺在自己的床上,不禁颇感无奈。
    “白兄,公孙先生为你另备有厢房。”
    白玉堂嘟囔道:“一个人睡冷清了些,况且还是你这儿舒服。”
    往里面挪了挪,拍拍身旁的空位,白玉堂示意展昭上来。
    展昭明白这次又和之前一样,怎样也赶不走这只赖床的白耗子,只得除下外衫躺在白玉堂身边。刚躺下,便觉一股暖意靠近了自己,白玉堂凑了过来,低声道:“猫儿,娘的头七我没能尽孝,后日出殡下葬,我必须回去,为娘守孝三年。”
    三年……
    展昭点头:“确实该然。”
    “这三年我会一直待在陷空岛,如果……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来陷空岛找我。”
    “展某记下了。”

    三年的时光快如白驹过隙,又是一年春来早。
    展昭如往常一样正在巡街,路过天香楼时,上方突来一声仿佛很熟悉的轻笑。
    展昭循声抬头,一张俊逸的脸映入眼帘。
    那人举起手中的酒盏,笑道:“猫儿,久违了。”
    此时暖暖的春日沐浴在身,令展昭很觉舒适,不觉对那人露出一抹会心的笑。

    后话:被偶拖了这么久,自己都快抓狂了>_<对于这里面的两个处理(展小猫吃下去的鱼,以及三年中所发生的事),在这里不做一一的赘述展开了,留下无限的空间让大家自己想象吧,毕竟咱们这是犹记当年初见时的故事罢了,呵呵^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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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4-23 06:43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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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Master]伴坛终老
  • 发表于 2014-10-22 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展昭與白玉堂的故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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