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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的:文里的鼠猫真的已经是一对爱人,只不过每对爱人的相处模式各不相同,蝴蝶笔下的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如此,各位切莫怀疑哦。 【正文】 白玉堂出现在一身红衣的展昭面前。 “猫儿,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白兄好兴致,展昭尚有公务在身,不克奉陪。” “我和你打的赌,就和你在勘查的公务相关。” 展昭停下脚步,转身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你是不是在找那个江洋大盗的落脚处?朝廷限期开封府三个月内破案,大街小巷都在传。” “白兄,这是官府的事,你不要插手。” 展昭举步要走,被白玉堂拦下。 “小气的官家猫,白五爷要插手的事,你阻止得了吗。” “白玉堂、你!” “好了好了,与其和我赌气,不妨听一下我这赌约的内容如何?” 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向对方,展昭道:“谁和你赌气……你说吧。” “很简单,看谁先抓住那个江洋大盗。你若输,就到陷空岛住一个月。” “你若输了,又当如何?” 白玉堂一撩衣衫,潇洒道:“那白五爷就委屈点,在你的猫窝里同样待上一个月。” 展昭淡淡得哼了声,甩袖就走。白玉堂一个箭步拉住他,笑道:“好没耐性的小猫,我是说笑的。我若是输了,就听任开封府差遣一个月如何?” “……一言为定。” “绝无反悔!” 展白二人击掌立下誓约。 一个月后,他二人同时在城郊外追到江洋大盗的踪迹,又同时将人擒获。 展昭和白玉堂一左一右各抓住那人的一条臂膀不放手。 “白兄,此人由开封府先抓到,你放手。” “明明是我先抓到的,你想赖账?” “你不要颠倒黑白。” “猫儿,你我这样争执下去,只怕天黑也不会有结果。” “你想怎样?” “不如问他。”这个他,指的是忽然成了香饽饽的可怜大盗。 那人破口大骂:“你们两个打一个,不要脸……” “闭嘴。”白玉堂把那人打得鼻青眼肿,提了他的后衣领,道:“再说多余的废话,直接送你见阎王。说!我和他,谁先抓到的你?” 老实下来的大盗看了看温文儒雅清俊无双的展昭,又看了看一脸厉色横眉竖眼的白玉堂,昧着良心说道:“是你。” 白玉堂立刻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笑道:“猫儿,听到没有,愿赌服输。” “你!……”展昭对白玉堂偶尔的无赖既可气又无奈。 无奈,只因对方在得逞后那得意的笑容,怎么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这次不算,我们重新赌一个。” “……好,赌什么?” “青安县近期内发生接二连三残害妇女的惨案,谁能在最短的时日内将凶犯擒获归案,就算赢下那一个月的赌约。” “这有何难。展昭,这次白玉堂一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展昭翘起唇角,微笑道:“展昭拭目以待。” 半个月后,白玉堂把青安县的凶犯押到开封府,指名要见展昭。公孙策闻声出来,道:“白大侠,展护卫前日去了庆阳办案,人不在府里。” “什么?!”白玉堂把犯人扔给公孙策,往外边跑边说道:“这是青安县的杀人凶犯,是我打赌赢了他的证据,劳烦公孙先生替我看好。” 公孙策抬高了声音叫道:“白大侠,你要去哪里?” “庆阳。”白玉堂头也不回,说话间的工夫,人已飘出十丈外。 庆阳的悦来客栈里,白玉堂找到了一身蓝衣的展昭。 “猫儿,青安县的凶犯已被我抓住,交到开封府,这下你该认输,履行约定了吧。” “可是,白兄……”展昭无辜得眨了眨眼,“大多数的线索皆由开封府提供,这回最多只能算打成平手啊。” “这也不算那也不算!展昭,你是不是在消遣你家五爷?” “白兄天资聪颖,率性不羁,岂是旁人能戏弄的。” “那这次你是怎么个说法?” “既然平手,那就是不分胜负,赌约依然有效,只不过内容要换一下。” “说来听听。” “此地出现一采花贼,狡诈多疑,尤擅易容之术。展某打听到他常出没青/楼之所,白兄若肯屈尊扮作女子,如此无论谁先抓住那贼人,都算白兄赢如何?” 白玉堂愤然转身,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要我扮作女人家,除非天塌下来。” 展昭往外抬头望了望天,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天是塌不下来了,只好展某自己扮作女子,再赢下那赌约。” 白玉堂何等耳力,闻言立刻跳起来,叫道:“展小猫,你敢!” “我为何不敢?白兄自愿放弃此等丰厚的条件,让展昭白捡一个便宜,何乐而不为。” 白玉堂在房里来回走动,最后咬咬牙道:“好!我答应你!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抓到那贼人后,你即刻随我回去陷空岛。” 展昭含笑道:“一言为定。” <><><><><><><> 陷空岛上,展昭坐在白玉堂的房间里悠然得喝着茶。大门一开,白玉堂气急败坏得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放下手中的信,展昭关心问:“白兄,发生了何事?” 白玉堂一把捞过展昭正在喝的茶杯,咕咚咕咚几口灌下茶去,犹带着余悸说道:“猫儿,我从没想到包大人原来如此啰嗦。” “喔?”展昭看着白玉堂,示意对方说下去。 “下了堂后,他非要我把抓住采花贼的经过也一并讲与他听,我说这与判案无关,包大人却言道……”白玉堂看了眼展昭,郁卒道,“……这是你一个月长假的交换条件。” “……呃,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见着白玉堂格外颓丧的神色,展昭心虚得把正在看的信折了几折塞进信筒里装好。 白玉堂不经意问道:“开封府来的信?” “正是。”展昭炯炯有神地看着对方,“公事而已,并无其他。” “嗯?”白玉堂狐疑得看了眼展昭,又看了看那封信。 心虚的人连忙扯开话题,道:“白兄,今日丁氏双侠前来拜访,对展昭所提入开封府任差一事甚感兴趣。” “好你个展小猫,我请你来做客,你倒是时刻惦记着找人给你们开封府卖命哪。” “白兄此言差矣。人活一世,若能为天下百姓尽心出份力,也不枉来世间走一遭。” “我没有那么大的胸怀,白玉堂只愿我在乎的人,活得开心、无忧无虑就足够。” 入夜,万籁俱寂,人声寂寥。 借着柔和的月光,白玉堂细细凝视在身边熟睡的人的脸。 “唉,你这笨猫何时才肯消停,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呢?” 这本是自言自语,未曾想语声刚落,一道清澈如溪水的声音跟着响起。 “等到天下清平,不再需要包青天的时候。” “猫儿,你还未睡?” “被人这样盯着,再想睡也该醒了。” 展昭坐起身,把外衣披在肩上,说道:“你我相交相知多年,白兄心中所想所愿,展昭清楚也明了……” “只是你还放不开。”白玉堂了然接道,“你的心里装了太多,天下…百姓…还有包大人。” 白玉堂看着展昭,后者也默默看着他。 月光下,人淡如菊。 白玉堂看见,在展昭灵动的双眸中,似有诉不尽的温柔与暖意,如绵长细水般静静流动——那是只给他白玉堂、天上地下独此一份的珍贵情意。 白玉堂垮下双肩,靠在展昭的肩膀上,无奈道:“我被你说服了——即便你什么都没说,不过我明白——就像那个赌约,我虽赢你一个月,但是聪明如你、才是最后的赢家。” “白兄…多谢。” 展昭谢白玉堂的包容——还有纵容。明知展昭利用这个赌约,将你诓来为开封府出力,你却心甘情愿为我鞍前马后,千里奔波为我解劳。 “光说谢,可没用!” 白玉堂突然揽过展昭的身子,低下头用力吻上那两片水色菱唇。 展昭受惊,脱口而出:“白兄!……” “傻猫儿,这种时候你应该叫我的名字……” 接下来的话语,逐渐消失在彼此交换、彼此交缠的唇舌中。 此时此刻,花好月圆。 莫要打扰有情人的旖旎缠绵…… 良久良久,房间里传出一声低沉暗哑的轻唤:“玉堂……” “猫儿……” 白玉堂的唇舌不断追逐着想要逃开的人,掺了浓浓爱意的嘶哑嗓音做出迷离回应。 “玉堂……白玉堂,够了……”努力推搡着压在上方的人,见对方一意孤行还想进来,展昭终于忍无可忍道:“白老鼠,你到底有完没完!” “这是今晚的最后一次……猫儿……猫儿……” “刚才你也说是最后一次的!” “……这次是真的。” 说着话,趁展昭一个不留神,白玉堂得尝所愿,第三次挺入那湿热销魂的甬道中。 “唔唔……”展昭不敢大声,只得抱紧白玉堂的后背,将脸埋入对方的肩窝处,用全身心去感受对方施与的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击。 “展昭,只有在这时,你才完全只属于白玉堂一人。” 朦胧失魂中,耳边似传来白玉堂的叹息……展昭闭上眼,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 一晌贪欢,后患无穷。 翌晨,当展昭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不来时,自然而然想到了这句话。 这时,神清气爽的白玉堂端着洗脸盆转进屋里,见展昭正瞪着自己,他毫不吝啬得送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笑侃道:“猫儿,你怎么那么没用,昨夜做到一半居然睡过去了。” “白玉堂!你不守信用!”展昭怒而起身,牵扯到某处肿胀的部位,低低呻吟着倒了回去。 白玉堂赶紧扶他躺好,神色间却满不在乎道:“不就是多加了一次,我还嫌不够呢。” 展昭见对方不知悔改,气急之下说道:“白玉堂,展昭和你再打个赌!” “噢?”白玉堂来了兴趣,跳上床轻轻压在展昭身上,问道:“赌什么?” 白了眼欺上身来的人,展昭道出赌约内容:“赌你这陷空岛困不住展某。” 白玉堂犹豫了一下,道:“赌注为何?” “就以这一个月为限,若我出不了陷空岛,再多住一月。若我能出去……” “白玉堂则为开封府多效力一个月。成交。” “不是。” “不是?”白玉堂愣住了,难道要他为开封府效力一辈子不成? “若展某有幸闯出陷空岛,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胡来。” 白玉堂不解道:“什么胡来?白爷爷几时有胡来过?猫儿,你可别冤枉我。” “展某所谓的胡来……”薄皮的展小猫红了脸,举步维艰地把话说下去。“……就像昨晚那样……” “怎么会这样?猫儿,这个赌白爷我不能和你打。” “你可以不打这个赌,但今后展某也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还是说……白兄其实对陷空岛的机关消息没有信心?” 白玉堂听得展昭叫他“白兄”,就知晓这薄脸皮的猫儿已经恢复常态,是官家那只狡黠多智的御猫。 明知是激将法,白玉堂偏偏激不得,尤其对方是展昭的时候,可谓用一次灵验一次。 当下二人再次击掌立约。 只是这次赌约的结果会怎样,恐怕只有看鼠猫的斗智斗勇,谁能更技高一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