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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集观感] 【转载观后】圣魔战印系列(更新至剧集29-30,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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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31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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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公孙恋月 于 2011-11-1 21:55 编辑

经授权转载明日天涯剧评《坚白之鸣》系列,谨致诚挚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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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随心 于 2011-7-31 10:40 编辑

记一笔师尹相关——从《圣魔战印》12集末的一段口白说起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5-9 12:32:00

师尹:一开始,吾只给自己三年的时间,以为三年便能洗去慈光之塔的一切沉疴陋习,谁知,三年只是吾步入沉沦的时程,此后,吾只知自己的面目越来越使人憎恶,哈,吾有趋善的向性,却是全然走在背驰的路上。

素还真:世情发展,往往不能尽如人意。师尹若有心,或可找其他弥补之法。



屈世途:师尹来此向你坦承一切,目的是不是希望来日东窗事发,你能为他向剑之初缓颊?素还真啊,你可是不能这么傻啊。师尹造的业,他自己去担,这个时候,咱们就该与师尹断绝一切关系。

素还真:制道之行,非是大肆鼓吹忠信仁义,而是潜移默化,若此时指责师尹之非,只是让他更从背离的方向远去。是非之理,师尹非是不知,只是,长久所养成的处事风格,已让他有所偏道……好友,此事吾自有分寸。



先录几句口白,然后记一点想法,以待日后验或不验——



师尹的这番话,所感叹的正如老素所说,不是不知道是非之理,但因为行事风格使然,已有所偏道,偏偏他自己也非常清楚这一点,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子,他不喜自己现在的这一番面目,没有什么后悔,因为变成这样,由始自终都不是为了个人私利,但同时他也并不认可自己,因为这样的自己的确与他本心相违逆。



一个真遗忘了本心的人,他是不会感叹识不得自己本来面目的,但时与势不得己,为了能给要护住的对象一个未来,就只有任由自己沉沦在自己所不喜的黑暗里,意在其清,留清明与家国,所行是其浊,洇污浊于己身——正因为清楚知道这一点,他才会是那番话,对慈光之塔本身无怨无悔,而只是觉得自己的手段有所偏离,三年是沉沦的开始,对个人言,行走的是背离个人道德的道路。而且,更主要的是因为惯性,在到苦境之后,在新的环境里,他还是习惯性继续了过往的手段,在一切尘埃落定后,让他更认知了自己这种对个人道德的背离已到了何种程度,这也算是一段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怅惘,不知这样的自己在没有原来的立场与守护对象后将何以自处。



这儿又巧妙地呼应了10集里他与撒手慈悲那段,争霸天下吗?不是不可以,甚至撒手慈悲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师尹自己呢?这个能力他是有的,甚至解决宿敌时也拿到了可以利用的物件,但他本心真会对这个很有兴趣?未必,因为惯性,也为了自保,他在苦境仍习惯性地用着庙堂手段,而庙堂之术,向来要高屋建瓴,预取其势,则借力打力行走在灰色地带也就成了必然,此前因为戢武等四魌界旧怨,这些做法在他言仍是过去对慈光之塔守护之心的继续,就如会刊言,是慈光之塔与杀戮碎岛国家之争的余波,他不会、也无暇去深想将来,只能着眼于当下一局求胜,而随着碎岛残余势力的覆灭,过去的一切终于划上了一个句号,那么将来怎么走,就完全取决于自己了。



也许有一瞬间曾想过争霸,建立自己的势力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对老素说,曾许自己三年时间革除慈光之塔的沉疴陋习,这除了证明他本心之外,也足可见他对于政局与国事有他自己的一套标准和看法,但四魌界和慈光之塔的实际情况,让他无法按自己的想法去施为,毕竟一个国家第一要务是求存,在其位,就必须按实际情况去谋其政,我就其局,而不能由着性子强求局势就我,人力毕竟有限,如果初衷为国革除积弊,结果却因激进造成内乱为外力所趁,那就不是实现理想,而是对一国之民的犯罪了。这里的正反例子在历史上非常多,王安石的变法利弊就是最典型的一课,有兴趣的话可以对比着来看看,谋政之难,正在于这其中的取舍与轻重。



所以我才说,他对于自己来苦境,大约目前有迷茫,不是别的,而是未来的路怎么走。想过提升在苦境的地位,因为身处庙堂取势已成思维的惯性;有一瞬间大约也想过争霸,因为他对慈光之塔始终是有遗憾的,毕生算计付出,虽然保全了一国,但他想要的清明政治与变革陈疴则未必全做到了,比如他教学生时都是从正面着手,他是将希望寄托在这些后辈身上,但却因时势之不得己,又最终是自己将这些未来的希望逐一牺牲、污染了去——这样的遗憾很难说他能轻易放下,因此在初来苦境,求存之余,大约真会有某种希望也能掌控一方势力、按自己的认知去实践少年时那些理念的想法,这不全是为了个人事功或者说争夺利益,而是一种执念与对遗憾的弥补。



只不过,这种争取与因此而来的诸多算计,某种程度来说又真成了为己,与他最初的本心无疑是相违逆的。此前他尚能全心投入在诸多算计及与碎岛势力的周旋中,这些将来的走向,他没有、也不需多作深想,如今戢武已败亡,这些则成了眼前即将面对的取舍,加上另一些因素——当然这些目前只是猜测,我始终觉得,对于亲情,比如剑之初,他能拿来利用,但是他本身还是存在着一定的情感,这其中的触动,不算深,但毕竟有,所以见了剑之初后他会有感慨,才会对着老素说出那些话来,虽然用老素来缓颊是他的计划,但脱口而出的这些心声,则是他的计划之外了,算是难得的情绪失控。而老素分明是懂得他这一番心思的,某种程度言,最能明了他心境的也只有老素,一为慈光,一为苦境,虽然因为苦境与慈光的局面不同,可以多上很多弹性的余地,但某些极端情况下的取舍始终会有,老素有自己的一套标准,但同时他也明白其他做法的不得己,因为出发点都是相类的,责任,立场,付出。所以这里老素才是疏引,一边愿为他周旋,一边请他去做点什么,既能排遣心境,也可以让他在为正道的奔波中,按照他本心去面对未来,由有所偏移变成选择一个更合于本心的未来,这和老素上次和他诗号时的那首诗异曲而同工——



这次说的三年云云,正好就是师尹诗号的本意,“著书三年倦写字”,而上次五方会谈之后,他去见老素分析局势,老素和的那首诗也是隐括了这里和屈世途所说的意思:三年担柴熟山性,三年固网谙水汹,前程在心自卷舒,识字何用书中清。所言的,不正是因应山性水性顺势而为,其中本不存在对错,只要不受手段影响,一直记得本心归止是什么就好,清与浊只在此心,不是非要找个样本来强作对应么?我以前写评,也曾说只要不忘丝之用,染过的丝一样是丝,倒真和老素对师尹的评价无意间契合了小一把。而“若能得他相助,苦境大幸矣”,这是枭皇31集里素还真对师尹的期许,事实也证明,很多正道的事,他的确能为素还真添一大助力。



当然这是题外话了,师尹将来如何,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但有一件事大约能作为某种风向标,即是师尹拿去的那一块燃晶,他曾说此物是争霸天下的利器,但以他筹局之能,当然不会认为拉拢了妖后就足以争霸天下,所以这块燃晶不大可能是为了投妖后所好,除非能借救治黑衣为名而暗中作手——他曾对妖后说三天后我有办法治黑衣,所以这个可能性还未必真就没有。而他目前手上之事,则是为了素还真所托阻止妖后以杀逸踪同盟为手段逼出击珊瑚——那么,看他如何周旋,如何使用这块燃晶,真用来作手试图要胁妖后,还是不留暗着地拿去为逸踪周旋,换取妖后不再开杀,则他对未来的取舍,大约也就可以作某种程度上的预测了。



PS:好在一周两集,剧情进展还是很快的,我这些推测是对是错,很快就能有个分明,以上关于师尹的种种,如果最终证明是我推错了,我会第一时间认错,对与错本来就是客观存在的东西,如果个人推论与剧情实际有出入,承认错了并没有什么丢脸可言。



再爱一个人,也不必要为他开脱尽一切,就如认为算计碎岛是师尹的当为之事、这一方面的取舍与担业是他在那个位子上该尽之责的同时,我和朋友们都会坦承杀燕无书则是他为己的私心,在这件事上他绝对该死,将来有报应是他理当应担之罪。



我不过一介文盲,高深的道理非我之所能,但有一点至少我还是知道的,那就是评判标准只有一个,对爱的角色与不爱的角色,感情有所偏移很正常,但论事时该尽量做到有同一的尺度,这是最起码的常识。



再 PS:上面这个PS删改了一下,朋友说得对,既然是剧情评议,就算是文末也不要掺杂与剧情无关的私人情绪,对的不会变成错的,错的也不会变成对的,其他剧情人物的分析我博里不是没有,是否有故意的扭曲,会刊已经出来了,已经分明的事,何必在这篇并不相关的文里再作强调。他这个话的确,倒真是我情绪化了一回,在此先谢谢他的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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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随心 于 2011-7-31 10:40 编辑

圣魔战印第17、18集随笔(上,未完待续)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5-29 1:51:00




先就是缘醉莫求的死,这一段,不管别人怎么爱说剧情永远不会有BUG,它都有圆不了的硬伤。17集明确交待了阿修罗盾是可以连天棺在内还再护住三个人的。结果到了十八集里,天棺在外面淋雨,三个人站在盾下硬是和缘醉仔说了不下三分钟的话,就一个意思;盾下没空位了塞不进一个人了……原来一个缘醉莫求比一个天棺占的地方还大?哪怕这里把人拉进来救一下发现没治了,也比现在这样就看着对方在雨里淋来得合理罢!



但偏偏没有……而且,就算要把天棺塞进来又怎么样?伤者不管是让别人背着还是放天棺上都可以用盾盖着——别说什么站天棺上对死者不敬,到底是救一条命重要,还是对死者摆繁文琐节重要?再者这是送人去复活的,为了救人这才重伤,站在棺上又如何?别说这时缘醉仔根本没死,还有的是气力说话,还能把悟剑声逼回盾下 ——就算已经快没救了,更合理的难道不是把人抱进来至少能有个全尸?哪有就这样看着人在雨里淋到死灰化,接过棺就这么走了的道理?



而且天棺在雨里淋了多久,证明这东西根本不怕雨淋,就算绳子怕雨淋,但别忘了,从三个人冲出去救圣弥陀到缘醉仔冲回来护棺,那绳子在雨里淋多久了?烂了没有?后来用佛力一护住根本半点事也无——我还真就想不明白了,当初为什么不用内力护着绳子四个人一起走?又或者两人用阿修罗盾、两人顶着天棺挡雨走就是了。再KUSO一点,塞一个人进天棺里或背起其中一个都可以——好吧……也可以解释说根本没想过会出事会有末世圣传来,所以走过去再回来接人也没啥。可问题又来了,都是老江湖,从来没想过这种险地会遇伏的可能?悟剑声是明知易春寒的来历还把什么都交了底的。就算他不懂事,也没和书大他们说,但以一页书的江湖经历,就真一点没提防过会在半途被袭击的可能?



另外,还有两点细节更要命的:



1、阿修罗之盾能护住几个人,居然是到了地头才来确定?护棺又不是非四个人不可,既然阿修罗盾加天棺只能护住三个,那有什么理由一定得让圣弥陀同行啊?就算到地头才发现这盾只能护住三个,那有什么理由非要让圣弥陀继续跟进呢?更别说根本早在出发前就该确知这个盾“只能护住三个人加一口天棺”这个事实了吧!从一开始就不该多出这一个人的。



2、这个陷地三个人拖了天倌走了一大截了,而且也停下来站住过,结果,居然三个人都不知道停在上面的东西会自动往下陷?普通人闭着眼踩进泥里都会有感觉,一页书、悟剑声、缘醉莫求三个高手,在这种类沼泽地的地方走了半天,居然连它会让东西陷下去这一点常识都不知道想不起来?有这个道理么——可是,偏偏还就是没一个人想到天棺会陷下去!别说想到想不到都一样,那完全不一样的——带着天棺冲回去救世尊不是难事吧!或者大家冲回来后,由书大过去把圣弥陀捞来或抱或背,一起用盾护着退回继续护棺也不是难事吧!甚至说这儿需要武戏,就是非要他们打一场不可,于是大家开打,但开打时……把阿修罗盾给其中一个人去运送会陷入泥里的天棺,把棺送过去后再回来一起对付号天穷,又是一件很难的事吗?



总之一句话,新剧我非常爱的,我也知道写霹雳剧本肯定很不容易,一周两集,每集还都要有故事有高潮,但是,剧情本身出了无法解释的硬伤也是事实,除非硬是要说,这不是BUG,是角色都没想到,几个老江湖明知去冲险地却全不作准备、连所用的工具能护住几个人、身临其境了连地下全是烂泥会让东西陷下去都不知道……折回去救圣弥陀时,明明捞了圣弥陀抱起来回盾下退继续护棺就可以了——却非不干,觉得不足以昭显正道的我武维扬,觉得这样有失体统,男男授受不亲,于是绝对不可以用抱的,也不可以大家一起叠罗汉,非得大打一场不可,体统第一,护棺什么的正经事就先放一边吧……



若是硬认为这一段细节,非得这么安排才叫合理精彩,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是永远做不到为了自己的好恶就连起码的逻辑都不肯面对,连明确存在的剧情硬伤都可以一概无视,自欺欺人,何苦来哉。







不知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对悬壶子的兴趣甚至比靖沧浪二舅还大?每次看到他,我都会和朋友一样,在脑子里翻滚一遍:在海边哭了一个月……咳。加上他有些角度真有点象是被75狠了想内牛的感觉,一灯禅又总爱逗他玩,于是……好吧俺神展开了XD。不过悬壶子总让我有一种愁苦的感觉,也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和两个朋友之间将来可能会有大虐,毕竟涉足了红尘,就再难保全身而退。



对号天穷一战很见默契,然后,我发现了……一灯禅他酷爱敲人脑袋……他老人家敢情是修临济宗的?所以最爱的就是当头棒喝这一招?可是正如朋友所说的,号爷爷脑子本来就不是太好使了,敲他哪儿也别敲脑袋啊您啦,棒打不出顿悟,倒有可能要把老人家敲得更二百五了罢OTZ。



但涤罪犀角明显是个麻烦,其实我是在想另一件事,关于佛首。当时佛首是杀到999人时停手不杀,再将刀封印了的。可如今刀在号天穷手上,迟早要再染血腥的,这刀杀到第一千人时,到底会如何?佛首的剧情这周基本算停滞,没有出现太多的进展,只是欲舍肉身而又被心中另一意念给劝服,凡此种种,综合起来都不是什么好兆头。再联想到片头,鬼如来大约早就潜在他的心中了,甚至他这么匆忙地交卸佛首离开雷峰,诚然可以说是为了让挚海潮能拿到舍利、以及忧心自身情况而故意为之,但是,他若不离开,宿贤卿没这么容易拿得到涤罪犀角,而佛首入魔之危又和这个刀被带离开脱不了关系——所以我真没办法不怀疑早在这时,鬼如来的人格就已在暗暗影响他的决定了。而且,帝如来这个入魔感觉和一页书以及以前叶小钗的入魔完全不一样,鬼如来和帝如来都是他,鬼如来是他本我在极端求道的心理下造就的本我人格,帝如来则是出于误杀友的悔疚而暂时压抑住极端求道之心、按他读过的佛典中的正面认知培养出来的另一重人格。当然,这些有待于后续剧情的验证,但鬼如来的出现大约是免不了的,而且以魔城的态度言,鬼如来出现后很可能会为魔城效命,否则浮世狱相上不会有他的绘像。







忽略那个奇怪的房子,越织女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叶小钗也好,一页书也罢,都是只闻其名的陌生人而已,织成触机之服,对她来说一文钱的好处也没有。但人家寻上门来请托了,她不但答应,还尽心尽力地去做,三天三夜下来硬是把自己给累病倒。虽然对红流会HC过了头,而且爱掉书袋,但再想一想她的情况,又觉得很正常,这姑娘看得出基本就是呆在不渡银河里的,她的知识与常识全部来自书本,虽然腹有诗书气自华,气质与修养的确没得说,但有时大约会太偏向书卷上说的反应,或者换个说法,想把书中的体悟代入自己的真实生活,于是有时就难免过度了闹点小笑话。



但很明显,这姑娘本身的素养很不错来着,不但知书达理,更会主动关心别人,会将他人放在第一位等等,这些就不是来自书本了,而是她这个人的良好禀性,这些好禀性与她书中得到的修养相结合,自然具备了某种独特的气质——应事接物,有时会因实践经验少而显得不太通世务,一派天真,但在正经说事时,又做得到应对得体,落落大方。对陌生人也好,关心的人也罢,都很体贴周到,能从对方角度出发想问题——比如织那个触机之服,她就先考虑到对方要赶路抢时辰,于是宁愿用这种隔空织衣的办法为之。这对她来说更累,但有益于人,于是不但主动提了,还认真去做到了最好。虽然我不否认,就算现在,看着她身上的黄花菜我还是想吐槽……她的长相其实很美的,但这造型却真的很囧,和她家房子一样OTZ,每次看到我都会想到红烧猪大肠,偏偏这房子颜色还真有半截的浅红色……



不过她认定红流是爱人也有点奇怪,总觉得还有很多内情没出来。然后……咳,一时忘言的某人……不过先容我继续笑一会,他生日头一天是这两集新剧,然后,这两集新剧足足让我笑了一夜加一天OTZ。道一声师尹生日快乐的同时,揉着笑酸了的腮帮子,也是件很辛苦的事……远目。不过,他会对着一姑娘有所动心,也不算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本身够老辣,阅历也够丰富,对着单纯是长得好看的单纯小姑娘不会有感觉,对机心太重女强人性质的美人如妖后也不会想到别的,而算起来只有越织女这样的姑娘,禀性好,文气大方,又知书达理的感觉,他循着查事而来,但又不是要事,心态上难得的轻松,又见娑婆花丝非常,觉得以此丝织衣者必然非常,然后再一眼惊艳——咳,这个艳,和撒手慈悲脱不了关系,被告之是个丑八怪突然看到一个还不错的女孩子……顺说,虽然现在各种推测,觉得越织女也许是象师尹以前的什么故人——但如果不是这样,就真是因为动心所以忘言了呢?那也不是不能理解,撒手慈悲对师尹算是相当了解,大约直觉到这样的女子会打动老师,于是才起了想打消他去见人家姑娘的念头了吧……



至于那个直接转身走,处理得其实还是很不错的。总而言之,就如下午在微博上和人聊的那样,师尹的特点之一就是对人心的洞明和对自己情绪的控制,他也有说过自己习惯杜绝一切变数,那么在感觉情绪有料外波动时,他直接掉头就走才是非常正常的。他对人接物虽然讲礼数,但也常不按常理只以效率事功为前。他一旦惊觉自己一眼过去就有所动心了,肯定就会是这里的反应:一转走得干脆。因为那对他来说真是很意外嘛……心情有了可控之外的波动,那么先离开再说自然成了当时的不二之选——好吧,咳,剧情牵线的需要吧,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相信他会处理得很好的,这一点我莫名有信心XD。



至于别的,等剧情后续吧。不过那家伙很可能就只是单相思下去,最后无果而终……毕竟,越织女明摆着喜欢的是红流啊XDD。他又不会是那种爱情大过天的个性,所以……大约插曲之后,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而已——顺便捂脸记一笔:这周师尹去阴司鬼池和天阎魔城的两场,我个人都非常非常之爱……单刀直入啊顾左右而言他啊等等,每句话都有寄意与用心,非常美好XD



PS:未完,明天看能不能补完剩下部分……顺说我写完根本没看,倘有言不达意、表述混乱的地方,还诚请各位指正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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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随心 于 2011-7-31 10:38 编辑

圣魔战印19、20集随笔(上,天工八月泉、击楫中流、疯子、城主与任云踪)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6-5 14:45:00


天工八月泉的弹响,圣魔之战开启,从第20集的片头字来看,60天而58天,大战正一天天地逼近。我一直就是在怀疑,魔城对叶小钗复活这件事这么热心,肯定是有其原因的,果然,伏笔就是在这儿,利用老素之智解开天工八月泉之秘,从而开启战令。而且这还有另一个好处,因为复活的每一项都是麻烦到死的事,从素还真到一页书,都会被这件事给牵绊住精力,那么魔城其他方面的手段,比如放出登道岸下的端木燹龙,利用号天穷去针对台面上的其他正道势力,以及自家隐藏力量专心备战,凡此种种都能够进行得有条不紊。魔城目前给我的感觉,洞察人心善加利用,有实力而不恃于蛮力,能具有这样风格的领导者,当是非常有趣味的了。

“战音破晓,咱们要全面进入备战状态了。”,其实这句话也能看得出来魔城实际战力绝对非同小可。他们是实力有限只好依靠播弄人心,还是能借力打力就绝不虚耗自身?明显是后者,而魔城的决策者兼智者看样子正是城主自己,司命同学更多的象是个大管家定位,勤劳的上传下达的好公务员,偶尔客串一下城主的聊天吐槽对象。

魔城正式登上台面时,只怕实力比目前台面上任何一个组织都要强横。而相反,作为圣魔之战中圣的那一方,到目前却完全不露山不露水……这周出现的三个金衣人大约是和圣方有关的,毕竟其中一个老者去指责看守天工八月泉的那个人失职,又去责问老素说你知道你干了啥吗等等,圣方看样子也要有所动作了。

至于老素开启战令,是他种的因,他会承担起这个果的,这么多年他一直这样做,也一直做得很好,在这方面我从没怀疑过,只要对苦境好,对天下好,他都会去亲力亲为,一手平息风波。但我好奇的是,20集末那个金衣人上来就是请杀,他知道素还真何许人也,当也知道老素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去牺牲一条人命,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玄机,存疑。

另两个一个找上红流一个找上无伤仔,到底是为什么目前也得存疑,那把扇子的故事似乎有所寄意,但到底要点醒无伤仔什么呢?不知为什么,我莫名想到无伤仔那把剑,扇子本身是朽木,因为天佛之泪而珍贵,又因为其珍贵而造就许多杀业,而无伤仔的剑,本不能成剑的废矿,被以血牧剑生硬硬地锻铸成神兵,同时杀戮也众多 ——就这一点言,似乎有点化的意味在,但到底是什么,也只有剧情再披露得多一点了——难道这三个金衣人的使命,就是拉拢这三个人加入圣魔之战对抗魔城?





逸踪这边却算有了相当的大进展,大师兄忌霞殇出现,承诺三月查出真相,20集里更告之击珊瑚击楫中流死前的异状,击楫中流有问题几乎是可以肯定的了。而忌霞殇和击珊瑚强调的异状,综合起来有三点关键,一是他和击珊瑚回来时击楫中流已入棺厚殓,没见到尸身,而且棺木既不合礼数也不合击楫原本的体形。第二,击楫中流病中曾被听见自言自语,时而愤怒,时而狂笑,非常不一样。第三,病中形容憔悴,衣服越加越厚,身形变大,入殓时发现体态增大不少。

同时,如今的棺木本身,却是空空如也的。

这几点一综合,则他是因为内疚净无幻之死才抑郁病死基本可以排除了,那只是他的借口。但病过,有过死亡状态应该也没错,但是,他本身,却正如后来任云踪去见城主时所说的“生死成谜”,或者说,根本未死。

未死,那么现在何处?这一点,其实现在可以推理出来了,不过要和净无幻及任道长去魔城那儿结合起来看。

净无幻和任云踪一谈,虽说自己相信击楫,这个能证明什么呢,她是好人所以她相信的一定是好人?如果这样,那么好坏真伪之辨还真不用费气力了。说实话,那段话里,明显是在交待净无幻不知自己身死时击楫中流有没有故意做手脚之嫌,同时牵出来自楚狂昔道缺的那枚钥匙的相关。另外,第一,说钥匙不见了的是击楫中流,钥匙之前是在击楫手上的;第二,找到御风神后,提出与号天穷大战在即为顾全大局先不要告诉御风神的,又是击楫中流。正如任道长分析,击楫中流若诈死必与此有关。

钥匙是开启鬼藏元窟的,任道长曾受命城主去抢,说与宝藏有关,鉴于目前剧情走向正是收束线头的时候,所有支线都在往圣魔之争这个主线靠拢,这里是牵新线的可能微乎其微。

这个钥匙,十有八九还与圣魔有相关。而且,任道长因这件事回城去问老哥时,老哥的回答则是钥匙之事早已尘埃落定,又在任云踪说出钥匙“失落”时重复了这两字,然后狂笑。任道长说象罔之眼通天入地,也就是说基本什么都能关注到,这其实意味着城主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狂笑就是这个原因——

钥匙肯定不是失落,而是被击戢中流吞掉了。

确定了这一点,则等于找出了线头,可以将前面的疑问完全连贯起来解答了。击楫中流吞了钥匙,吞钥匙是为了宝藏,宝藏只有他和净无幻知道,主人却属于御神风,与号天穷战完就要把事情告诉御神风了——要阻止御神风知道、保住宝藏秘密则当如何?换句话说,净无幻之死,真只是死于战斗中的意外?

答案自然是否。

那么击楫中流在哪里?这里又有两个可能,一是他根本没出,是新人物,这样的话,那么我后面的推论可以完全作废了。但如果不是,他已经出场过了,那么,忌霞殇说的三点就足以锁定一个怀疑对象了——鬼觉神知。原因也很简单,第一这是台面上唯一个体型与正常人不一样的活物,而剧里那么明显地强调击楫中流体形变化,肯定不是无的放矢。第二,击楫中流既然是门人亲自收殓的,那么当时的死应该是真的,只不过他死而复活了——再想一想萧瑟和登岸道杀鬼觉神知那段,鬼觉神知是不死的,死了还能复活。第三,鬼觉神知是圣魔之仆,而那钥匙如我前面所推,也是和圣魔这条线有关的。按这些推论将一切还原,刚击楫中流的情况,很可能就是下面这个过程:

净无幻与击楫中流得到宝藏地址和钥匙,因不知御神风何许人也,又担心天下大劫,所以先行查访,找到地方一看有很多宝物,击楫中流便动了贪念,借口战斗中遗失,将这枚钥匙据为私有,从而偷偷得到了这个宝藏。但人算不如天算,不久正主御神风冒出来,号召大家一起诛灭号天穷,于是为了掩饰自己吞了人家宝藏的事,只有先拖住净无幻,找理由不让她说出实话,再利用对战号天穷战斗让净无幻战死当场。

但击楫中流独占宝藏后的收获,却是自己外形的变化——那宝藏肯定不是看上去那么美好,要么是某种陷井,要么是想得到就得答应什么条件,他被贪心所使,不能放弃宝藏,结果正中圈套。而逸踪门人听到他的自言自语,愤怒狂笑,大约就是在答应与否中的犹豫不决。而剧里也从鬼觉神知那儿伏过笔,双重人格,另有王霸之态,可见不是一个简单的仆人就能解释的。

当然这个推论能否成立,还是要看未来的剧情后续,也许击楫中流就只是一个还没出来的新角色,那么我上面的大多话都没必要要了。反正是对是错,剧里迟早会有正确的答案供作验证的XD。





一个疯子抢了天道明火,明明是在儿戏,却烧了整个登道岸,用的还是上清界至上的道决,烧的目的是净化,办完事就老实把天火还给了靖沧浪,不久后他被寂灭邪罗追杀,又是用的道术布阵脱生。此外,他曾出没于逸踪之地,也用过逸踪武功,剧里还说过“登道岸和逸踪以前互有往来,也会彼此切磋武功,交流武功,净无幻和楫集中流又是义兄妹的交情,且是共修”,则他的来历有两个可能,一是逸踪,与击楫中流有关,二是道门,与净无幻有关。

但结合目前逸踪的情况来看,忌霞殇不良于行,是他伪装的可能性极小,是击楫中流的可能性就更小——这个疯子给逸踪带去了大麻烦,也让击楫中流生死之谜被重新关注——不上道等人去逼问真相,就算是此人引动的结果之一——击楫中流如果没死,不会蠢到引火烧身,忌霞殇想不想查自己就可以决定,也不会非要引来外力逼着自己去查。所以他是逸踪的人这一点,基本可以排除了。

那么,他的来历很可能就是道门了,毕竟无上秘式不是大白菜,不是谁都能随便用的……但到底是谁,目前存疑。不过190会刊上曾列出登道岸的人物关系表,其中灵自灵师父已殁,结合剧情,我总往这位身上怀疑,毕竟是道士又会对逸踪之事感兴趣的人选实在不多……失踪的掌门先生算一个,但会刊上放了图,和这位疯子先生长得不一样,而没放出图只用一个殁字代替的只有这位二师兄。

当然,这里谈不上多少剧情依据,毕竟是在拿会刊做参考作猜猜看游戏,也有可能是别的道门中人,这个要静等后续才能知道。





“只差一步,有人使用明焰净魔天诀烧化登道岸。查出幕后作手之人,同样情形我不希望再发生。”

魔化登道岸的目的,是为了放出登道岸下封印着的端木燹龙,而看端木的情况,大约会是魔城的一个助力,所以,怎么说呢,我有个想法,魔城其实并不以登道岸为假想敌的,也不是因为任道长呆在登道岸不肯回来,所以魔城起念报复。否则设法加重灾情,不让他们有机会重新点燃天道明火,则登道岸非灭不可,任道长就算回家翻老哥的桌又如何?马上就得去吐血了。

又或者,以此为要胁,亲爱的小弟你不回来,我就彻底毁了登道岸,任道长仍只有乖乖回家的份。但却是没有,城主对这个小弟的纵容,也算是非同一般了,就如我朋友所说的,城主对这个弟弟还真在意,那种心情,大致是我家的小弟怎么会有错,都是XXXX(登道岸啦、净无幻啦)拐的。就算小弟当面还口了,他也只会说:小弟你将来会想明白,会愿意回家和老哥与族人在一起的啦等等等……



“圣魔之战即将来临,你身上流有魔之血统,根本无法抗拒这宿命之战,”

“你错了,我不会参与任何一方。”

“这由不得你选择。你若不加入他们,他们就将你视为异类,视为敌人,一生为魔,永世为魔,难道你想帮着他们消灭自己的族类?这是必然之战,没有哪一方是真正无辜。你以为保持中立是最好的方法,但你错了,你若什么也不选择,你将会失去更多。”

“够了,吾今日来不是听你说教,吾有事问你。”

关于这一段,朋友看剧时在一起聊了一些,于是就偷一下懒,要授权总结一下放在这里:

我觉得城主说的很对,基本上他说的就是我们一直讨论的,而且当初无幻说的,什么都不做也会伤害别人也就是这个吧。其实任道长心里也明白,但是他没法选择,所以在事到临头之前都在逃避。

城主这个老哥,其实还是很有老哥的范儿的,因为他看问题的确一针见血得很,戳得老弟只能不讲理,咳,“我不是回来听你说教的”。

另外,发现任道长在外面是谦逊有礼温文尔雅的完美人士,但是,到了城主座前,那个任性,那个不讲理,那个撒娇耍赖,那个理所当然……而且是两边都觉得理所当然。“又是净无幻”,城主那个气叹的……哀怨啊,无奈啊,XD。

顺说这周城主继续只拿椅子背对着老弟,噗,是怕老弟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样子么?这么一身绷带,估计是有伤在身的,但任道长逃家时,老哥大约还没伤成这样,看样子兄弟俩感情挺好的,任道长怎么也不象不理会老哥死活的人。顺便——琴响的时候城主竟然站起来了,我原来一直以为……站不起来呢……

但也对,城主估计不至于这么严重,不然寂灭邪罗有可能直接去抽自家的原上司:你就这么扔了魔城和你哥?帮女朋友照应登道岸帮到把自己娘家彻底甩手了?但还是想看任道长被吓一跳的样子,翻滚……



顺便,还有一种感觉,不管任道长在外面怎么样,说我绝对不回来什么的,但还是把城主当成可信任的好老哥的。象击楫中流这种事,他直接就把问题给扔出来,信心满满地觉得,就算老哥不高兴,自己跷家了还冲撞他,缠上一会,一声兄长叫出来,老哥也肯定会交出标准答案的。

再综合魔城都被封印进地下了,任道长都没觉得家乡和老哥会有事这一点来看,他其实对自己家老哥还相当信任,觉得什么难题老哥都顶得住,没自己在也没关系—— 说实话,我现在异常期待魔城这两兄弟的线,会刊上有任道长魔身的新图,还特意标明额上的饰物说明他要出战了。那也就是说,圣魔之战他必然会参与的,就是不知道是参与圣方与兄长为敌,还是回归魔城与圣方作战。

但不管那种选择,对他来说都是夹心饼干的那种吧……净无幻不会是魔城立场,城主不可能容忍魔城败亡。而就任道长自己言,魔城是自己的家乡,魔族是自己的同族,血脉相牵,兄长又是个好兄长,他真能做得到为了爱情以及自己认为圣魔当共存平衡的理念,就选择对抗魔城或者干脆袖手旁观?他始终是做不到的吧……

而且,看样子城主这边,已经在着手设法算计小弟回来了,登道岸他没拿来逼任道长,是因为不想把关系弄僵,但净无幻的复活呢?净无幻复活,魔城将平添一大劲敌,任云踪再对老哥不讲理,也不致于强迫老哥做这种自损之事,那么如果城主拿这个来做交易,我帮你复活净无幻,给个大糖果,但你得拿东西来换,这样一步一步勾引任道长步上回归之路,诱他去做一些登道岸和正道容不下之事呢?

那么任云踪又将作何选择?

这周的剧情已有了这个趋向,城主很“顺势”地提出让净无幻自己来查击楫中流真相,然后开始就复活净无幻的每一个步骤开条件:小弟你不愿做就算了,但老哥这里的糖果也不能白给……果然,开门就大吉,任道长一点不知情地去轰了登道岸地基,地下的端木燹龙得以脱困,魔城布局半天、差一点功亏一篑的事,也就这么顺当完工了——而且任道长将来就算发现,他也没办法去对着老哥炸毛。

而且,上次登道岸被插针,他其实也没怎么炸毛……其实这个很微妙,他自己是正道立场,登道岸是他要守护的所在,但对魔城的行事……无奈外他并没有太特别反感,毕竟是自己老家。另外就如朋友说的,任道长貌似也没觉得魔城就该指责,一直坚持说双方平衡才是正途,虽然因此被老哥直接嘲笑了……

题外话,实际上,将来如何,会刊中大约就有答案了:

“然而断灭阐提又无法真正割舍天阎魔城,任云踪并非没有能力将玄极心法练至第九重,而是心中一种对出身地的牵挂,完全练成玄极心法,在他心中代表放弃身为魔的一切,这一点,师父天垣真人似乎有看出一点端倪”——

每个人都有难以割舍的东西,并非只有爱情才值得肯定——故乡、亲情、责任,哪一桩存在,都不比爱情低上一头地,更不是能说,为爱情抛弃这些就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与其说是城主在算计逼迫兄弟,倒不如说,任云踪原本就无法放下,也不可能放得下,谁都无法背离这些的,不论是人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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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剑随心 于 2011-7-31 10:38 编辑

圣魔战印19、20集随笔(下,杂七杂八一筐箩,师尹若干相关)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6-6 1:45:00



靖沧浪和两个朋友,这周仍旧在为了登道岸的事奔忙,处理事态,仍是一惯的做法,有分寸,亦有主见,去追明火,取得即回,不为己甚,回来两个朋友配合分析,相契无间,朋友之道如此,也是难得之幸。而为救失路英雄联袂同闯阴司鬼池,也是很具他个人之特色,对友可圆融,对敌则刚烈,可以就事论事,但绝不假以颜色,邪尊道的连带责任一语,估计听得妖后颇有些黑线,但是,强者自有作豪语的资本,邪尊道也无必要与这三人翻脸,代他人作嫁衣裳,妖后这里的应对不错,得体适宜——

有人找上门踢场子,当战即战,等战团战至紧逼僵持,则是主动喝停,询问来意,刚柔相间,应对不卑不吭,而且以出借地气之事作为缓冲的空间,最后交出作黄雀的第三势力遗留物品,看似示弱,实质轻描淡写地为潜在仇家牵了个大敌,有利无害,何乐而不为?而自己这边去调查倒也不是虚言相诳,靖沧浪走后便是交待红流与银羽去办。只不过,邪尊道居然无人发现虚灵魔官有问题,其中隐患极大,红流虽似乎看出点什么,但也没见如何针对,倒是虚灵魔官那句顺水推舟,又不知是在打什么主意。

失路和孔雀被二少伏击,失路被擒,孔雀赴半峰雪求援,靖沧浪先生这才前往的阴司鬼池,而妖后交与之物拿到手,以魔气之相类为判断,一眼看出必与魔城有关。而佛愆鬼如来消息传来后,连最不喜欢管闲事的悬壶子都主动出声,无他,一则鬼如来涉及的是佛门隐密,一灯禅必不能袖手旁观,二则一句“鬼如来,云鼓雷峰,涤罪犀角,御神风,难道这就是你当初不便向我说明之密吗”,御神风与靖沧浪交情之深,身为好友不可能不知道,所谓朋友,不正是要在这种事上相互担当排解的么。会刊预言堂上靖沧浪与鬼如来便有一战,但应该是无果,而素还真觅得帝如来的结果,却是回来告之:“先生,未来,对帝如来唯有——断业了罪。”帝如来之入魔,大约已势成定局。

另外,结合号天穷与帝如来对阵时所说的那番话:“多少鲜血,造就了这口涤罪犀角,又是谁,造就了今天的吾?罪恶之都,千罪祭血,好个冠冕堂皇的屠杀?”估计号天穷就是罪恶之都幸存者,当初圣战起因,一大约是他个人野心,二大约就是为了向帝如来复仇,御神风为朋友揽下了此事,最终促成圣战并监闭了号天穷。只是此举,又间接造成天棺因地质变化而落入天阎魔城,而宿贤卿救父心切,全力运作,终于促成了天阎魔城的出世——而最初的起因,帝如来或鬼如来,却本是与魔城有关。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当真令人慨然。



顺便说,号天穷……我现在除了他的武戏时分,已基本没办法把他当BOSS来看待了,号爷爷根本是过来客串的谐星吧吧吧——

本周末世圣传的决策大会,号爷爷的英明决定就是为了解救全世界人民建立和谐美好大同新世界(啥?),本天君决定以大无畏精神自我付出、勇敢果断地去——把自己嫁给(大误!是娶……)妖后美人——“身为女人,妖后不论智慧武力容貌皆属上品,正是与吾匹配之最佳对象”,然后才是邪尊道势力云云……

加上后面斥责宿总教愚蠢那句“妖后是一名各方面皆属完美之女性,与吾婚配是夺天地造化之美事,而且吾若成亲,更能表示只要奉行教义,就能享受世间完美,怎会减损信众信心”……

1、妖后是一名各方面皆属完美之女性。

2、天君以身示范娶妖后,代表能享受世间完美,信众更增信心。

于是我悟了OTZ,原来在号爷爷眼中,信众信天君,天君信教义,信教义之福报,就是有缘享受完美——各方面皆属完美之女性妖后女神……

信天君,唱圣歌,得福报,娶老婆!此乃末世圣传和天君之真正妙用,令天下男子都有完美老婆可娶,舍天君与末世圣传其更赖谁哉!于是,天君当然需要以身作责,高歌一曲出门去,不娶妖后誓不还!

宿总教和智锋座两位同学,之所以天君才是最高信仰而你们不是,就是因为没能参悟透末世圣传教义的根本,这一项令天下男子人人都有完美老婆的利人利己伟大河蟹的光荣使命嘛!

明祈见圣……天君威武——朋友施施然接口:其实天君只是想效仿昭君。天君出塞(喂……)



不过正经说,宿总教和易秋颜俩父子在一边黑线三千丈的模样……基本都傻了,不亚于被一个又一个雷可劲儿劈中。咳,可怜总教后来在拼命转移话题:我们先把云鼓雷峰灭了吧。。我们先把靖沧浪灭了吧。。。就差没说搞定这一切后,然后您再成亲成不——免得您还没成亲呢就把邪尊道赶到对手那边去了……

归根结底一句话,总教真是不容易,默默。



失路英雄和孔雀这一对……叹气。不管怎么说,让他们平安隐掉吧,孔雀已去了半峰雪求援,二舅大人已去轰了妖后家大门(并没有),所以,现在的孔雀该在半峰雪养伤才对,大家不可能放她乱走,更不可能落入魔城手上,偏偏失路在20集末居然见到了孔雀,两人一起被魔城追杀之中——半峰雪之孔雀,失路所见之孔雀,二者必有一假,很明显,假的那个,肯定是失路所见到的那个了。

原因也很简单,失路在魔城中醒来,靡斯陀现身商量交易,要的乃是御神风的骨气,被拒绝之后,便是话锋一转提及孔雀,可见早有预谋——失路功体不足三成,这肯定也是魔城有意为之的。限制其功体肯定是为了不让他逃走,但为何要留下近三成?为何不限制彻底以策万全?答案只能是一个——他们需要失路有逞强的能力但又绝对逞强不了。果然,靡斯陀谈判未果就直接走人了,任由失路在打算怎么逃离。于是,失路同学也果然选择了逃离,而且还正好“异常巧合”地在路上遇到了孔雀,相携离开。

这个孔雀,是真的那可就真是奇了……我大胆预测一下,下周大约是两人又被追杀,逼到绝境,失路为了“孔雀”献出骨气。至于他本人的生死,大约得取决于正去魔城的寿岳一灯禅等人去得及时与否了……

这种做法,很魔城,对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手段,好看与否不在乎,只在乎是否直接有效,达成目标,御神风的骨气,只怕是真保不住了。

—— 突然想起来前面某集“御神风”的惊鸿一瞥,正是下杀手要讨回骨气,魔城现在要弄到骨气,不会是和那个“御神风”有关吧?可按说御神风就剩枯骨了……或者,是魔城造出来的?用骨气完善,让靖沧浪真假莫辨而堕入圈套?可靖沧浪明明又和那个“御神风”对上了,以二舅大人的识见,猜不出其中关键才怪。那么魔城到底想干的是什么呢……存疑。





“我与你们不同,无法随意离开,此地不只是一个居所,更是一个囚牢,我的体质异于常人,必须倚赖娑婆花方能生存,而世上唯有此地,生有娑婆花,若吾要离开,娑婆花必须随身不离,天下间唯有吾如此,既是宿命,接受便是。”

录一下这段口白,越织女本集交待了一些过往,果然,又是和圣魔有关,我原来的预感是对的,她的身上,应该会牵出重要的线来,和红流的爱情,肯定也不只是一个小女子的HC那么简单。



————



师尹本周两场戏,一场只寥寥数秒,却令我我忍俊不禁,“师尹,你,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名女子了?”“你不是替吾选好了?是啊,吾动心了。”“师尹……”“该找素还真询问触机之服的奥秘了。”撒儿,XD,我该庆幸吗,不管多颠沛流离,乡关万里,某人身边至少还有一个徒儿在一直追随、不曾背弃么?其实还真的曾空想过,在苦境的师尹能开个私塾,平日里子曰诗云,到了燕子来时,便领着这些学生们去踏青,看一看晓风柳岸春先到的景致,教几句“香满袖、叶间梅子青如豆”的闲吟,又是何其的合适于他?而能有师如此,对弟子言,又何尝不是可遇不可求的幸运?只不过……这些注定只能是一个人间的小粉丝的空想而己,纵可自我宽慰,终须面对剧中现实,就此打住……



而另一场,在20集,是与老素的交谈。对于这一场,我目前仍不知道该怎么下笔,除了感慨之外,总觉得毋庸再多言——

圣魔开始之前,我曾写过一个贴子,记下了自己对师尹个人的一些想法,为了留待日后的验证,还将它挂在我这个博置顶。在那篇里,想说的基本是说尽了,而如今的剧情,不过是在让我那篇里的猜测一点点地变成事实,“毋庸再多言”这五个字,老实说的确算是我很实诚的实话了。

不过既然动笔了,为了凑字数完成这个下……好吧,还是稍整理一下最近想的聊的一些东西。

在谈这段对话之前,其实有必要确定一件事,就是素还真对师尹的态度到底如何?确定一个人对另一人的态度,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他在背后如何评议对方的。而具体到老素,不论是枭皇时期就说过的“能得此人之助,则苦境幸矣”,还是圣魔12集与屈伯的那段话,“是非之理,师尹非是不知,只是,长久所养成的处事风格已让他有所偏道”,都是很肯定其本心与才具的。而且,更有说服力的一点,是老素的的确确在请师尹帮忙,自己无瑕抽身应对的正道事务,他是非常放心地托付给了师尹。

比如这周,夜神询问他:“月声的事情可有后续”,老素的回答是什么呢?很肯定的几句话:“师尹已在积极处理,以师尹之能为,月声姑娘必能平安脱险,你不用担心。”而从剧情可知,他劝夜神不用担心,他自己的确是很放心的,而师尹正如他所说,一件件事处理得有条不紊。其实老素在安慰夜神之时,月声应该已去了推松岩。

不久后两人终于重见,旁白是如是说的:“短暂之别,却是蚀心磨人,再相见,多少情绪汹心”,而相互的问候,简单但极动情——



夜神:见你无恙,吾便放心了。

月声:吾亦是,这都要感谢师尹与素还真的帮助。

夜神:吾送你。

月声:来回奔波,易误大事,我自己回死国便可,你不用担心。

夜神:嗯,小心

月声:我知道。



插一句,这段重看时我总有点莫名的担心,特别是那一句“小心”,回死国不知路程远否,虽然明知不应该有人针对她,但还是先代祈祷一下,这一对经历的磨难也很多了,放他们平安隐了吧,做完手头的事后,呆在死国不要再出来了。



说得远了,且拉回来吧。“这都要感谢师尹与素还真的帮助”这一句,来自当事人自己的原话,师尹究竟在最近的奔波中是否尽了心力,是否的确在认真给正道做事,明眼人一望便知。至于他是否挟了自己的私人目的,又或者是为了放人情好将来讨回来用,这个嘛,喜欢他的人说了不算,不喜欢他的人说了也不算,剧情自然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只想说,如果此人现在做的这些事只是出于个人野心,则可谓在倒贴本钱还收不到一毛钱利息了——人情不能当饭吃,他也不可能拿这些人情换得正道帮他杀人放火、火中取粟什么的。如果师尹之智仅止于此,那么素还真的心中之惧岂非成了笑话?而相反,既不是笑话,逆推则可得答案,他做这些,诚然也有觅个安身立命之处的意思,但是,这是附带而及的,肯认真去做的主因,还是因为他本心从来都是明白是非对错的,如果没有来自立场的责任,他所乐为的,正是这些对的、正面意义的事情。只是,以前责任在身,个人私德只好让位于一方之安稳,非常浅显明白的道理。

他真正有问题的是手段,遇事只想一斩而断,不愿横生变数,这是他自己都坦承的缺陷,然后又形成某种惯性,正如老素所说的那样,“长久所养成的处事风格已让他有所偏道”,一旦能警觉克制,在苦境又没有什么不能割舍之责任逼他不得不让本心屈从于立场,则他又有什么必要非去违逆心意,附逆魔城或其他的反派中其圈套?



另外,无责任茶,抛开剧说句题外话,我知道有个别人为了面子问题等着师尹黑等得大约快不耐烦了,不耐烦到恨不得他马上就奔去抱魔城大腿的地步,但剧情到现在这个地步,还能有信心抱着他一定是黑、素还真一定是在敷衍他这才硬着头皮和他打交道说那些话的——所谓“幸好老素没有洁癖,不然平均每周跟师尹真情表白一次,过后得用多少酒精洗嘴巴呀喂”嘛——现在仍能有这样强大的信心,嗯,倒很值得老夫我来佩服一回。但强大到对剧情本身和种种伏笔都视而不见,只会一周复一周地说着原话呢……我还是要考虑,自己到底是该说一声佩服呢,还是该同情拍肩道一句何苦来哉呢。

对了,继续无责任茶,上段加引号的是从别处引用来的,只一句话,应该不致构成抄袭,应该也不致构成无授权转载。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就是一个半文盲而已,永远学不会端着架子一边伪作客观一边要夹带私货,也不想去学——

说白了,阿Q式精神胜利法虽然好用,用得多了可就无趣得紧了。顺便出处我是不标的了,反正西湖写圣魔剧评的也就那么寥寥几篇,有心的话很容易就能翻到,大笑。



又扯得远了,扯回正题继续。师尹与老素这一番话,可供揣摩处其实不少,其中一点,大约就是他对不渡银河及越织女的关注。越织女造型不佳那是造型组的问题,但就剧论剧,一个正常男子对一名女子有所动心,这也是极平常的事,只要不曾摇身一变成爱情至上的小言桥段,又有何不可?就冲某人连打听消息都这么地迂回曲折、而且是在试探老素对自己是否有所隐瞒时顺带而为——就凭这种分毫未走样的师尹式作派,因为喜欢他而担心他动心后如何如何破格的朋友,个人意见,那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师尹所询者,叶小钗复活中的种种相关,这是他让撒手慈悲跟进了的事,正好用来验证老素对自己是否真能坦诚以对。这一份多疑,其实某种程度言也是一份契机,老素的言无不尽、老素的乐与相商,老素的肯与托事,所换来的,便是师尹肯坦言魔城曾欲网罗于己之事,也肯坦然相询是否对他并无十足之信任——此处说仍有试探的意思,端看老素如何回答而已,但同时又是分水岭,老素答后,他一声自嘲“哈,说得倒好听”之后,却是真正开始向老素坦承心境与看法了。

那么老素所说“恐师尹被反派网罗”、“师尹你对素还真之高义,让吾分外珍惜这一份结拜之情”,到底是本心流露还是为了维持假相的敷衍呢?其实要判别很容易,将这些话与不在师尹面前、和其他人说起师尹的话相互一验证,则老素直呈的是不是真实心意,便昭然若揭了——我在这个“六”的开头便引用了一些,这里不再重复。

而师尹之态度呢?其实师尹基本不说假话,只是他的真话有两种情形,一种是杂着算计有选择性的真话,这种常见,也是他习用的算计手段之一;但也有真正的不杂算计的心意流露,这种少见,只不过因为有那种“有目的有选择性”的“真话”的存在,这种真正的真话,常会被当成有意的算计,被轻易放过了,每每事过境迁后与其他的情况一验证才能明白——当初他问元别是否愿意放弃仇恨,正是这样的实例之一。

那么,具体到他回应的那几句话里,则是什么情况呢?师尹在这里的说法主要只在于一点,世事岂能尽如人意,无法预设立场,除了优先选择结拜之义外,他无法保证更多。口白就不录了,这一段有好几分钟长,录起来太麻烦,但从他提及立场那儿起,便是没有什么算计在内了,只是在很平实的自陈本心。

毕竟,他要是想自高其义或者想予作伏笔,让老素将来和他对立时多点人情牵绊,就不应该言道自己不知道将来是否有其他立场,更不致承诺自己作选择之前,会将结义之情放在首位,这一番话结合起来看,他等于变相在告诉老素,若将来自己真有了其他立场与老素对上,就意味着已放弃结义之情——这样明确的告之,能起到什么羁绊人情的作用?换句话说,明确这些,对他并无好处可言——没有好处的话,如果是出于算计,则何必要说?但竟然说了,则正好证明,这的确是心底之实诚。

实际上也不必说太多,且举那一句“如果哪一天你吾立场当真对上了,能死在你之手头,亦无不可”为例。这一句,到底真实心意还是故意造作?最简单的判别法,看老素的反应细节即可。老素那一声“师尹”,并那个情不自禁向前探身的动容,以及此处镜头给的特写,足够证明很多事了。

以老素的阅历与眼力,而且他也是知道师尹的城府与手段的,两人以前相处时也不是没有互坑和互相套话过。在这种种的知道的前提下,他会判断不了此人说这番话时的真伪吗?对方只是算计,他有可能是这么大的动容反应吗?难道只为了配合师尹,消除他的疑心,暂时把他拉拢住?那么……以前为何从未如此过?又如何解释他托付给师尹的事情,人前人后都相信师尹会尽力,也全不提防会被师尹有所利用?

另外,配乐上的突然变化,某种程度言,也是足可以看出端倪来的,呵。



PS:周五看剧当晚,我在微博上随手记了感想,姑转录过来,以为今天这篇涂描的收束,也算是为将来预作一判断——



720P未出,还是忍不住截了一堆,师尹见老素这段真很好。不过信他这些话都出自肺腑之言的,剧里目前大约唯有老素,剧外……唔,不信他很正常,但我反正是信的。而且,立场相对身死亦无不可,立场不相对时将会如何?他能坦言魔城相关,则将来肯选魔城立场的可能复又能剩几分呢?其实答案已算是昭然矣……



再顺手录入湖海楼集中的《贺新郎》一阕,聊自赠兼赠与和我一样喜欢了师二先生这个超强MT的笨人,哈哈。当然,若有个别不相干的大人先生闲极无聊,想对某些句子对号入座,那也不关我事,嘿。

左右在个别人那里,下半身做文章刻意污辱角色乃是天赋之权利,为之侧目者就是在干涉言论之自由嘛,至于为师尹辩解道其尚有可取处者,当然更是在干涉他们之言论自由了,笑——再PS,最后一句单纯是对今天微博上某家视为真理的某两条的感慨,看过那两条的人,自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强饭还能否?说年来,家同瓯泛,门央鹤守。细注农家新月令,乐事吾生尽有。茅檐下、乌乌击缶。罨画戴溪都不恶,好风光,只落闲人手。君漫士,吾聱叟。



陡然百感三杯后。忆同时,许多嵇阮,尽成卯酉。何限西风堆马鬣,破碣藤缠雨溜。数宰木,苍苍如斗。一作驴鸣人皆笑,绕筵前,谩骂撩衣走。衮衮是,登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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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圣魔战印29、30集随笔(师尹若干相关)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7-9 19:10:00

 

冷露晞晨竹。想泠泠,七弦清越,倦怀谁属?去矣星槎摇梦短,一握沉香郁馥。又还是、烂柯残局。捣麝成尘身渐老,理纷纭、未许归林谷。素志外,有家国。



兴亡之责交相触。自从头、几番收拾,掷余荣辱。负尽平生怜才意,万事抟沙难续。只默忆、萦梁旧曲。块垒胸中何足道,料将来,会有群嘲录。今我亦,天之戮。



——无衣师尹,调寄《金缕曲》



这是前两天给他填的一首词,姑且放在这里作为开头。下面记的也只是一些零乱的信笔,有的在微博上记过,有的在论坛里说了,现在只是稍整理了一下拖回来存个稿而已,挂一漏万,倘有没说明白的地方,我先致歉了。



————————————————————————————



一、师尹与老素



“素某确实意属贤弟之智才,但投身其中,凶险必有,理智上希望你能为之运筹帷幄,情感上又不忍你涉险,真真困束吾于两难也”,这是素还真的原话。



“战火之下,又有几人能得苟完?素还真,不瞒你说,对你,吾隐隐便有一股较量心态,如今圣方延请智将,便是吾扬名苦境之机会,吾有心,你不能阻也”,这是师尹的回答。



由此观之,老素的确在犹豫不决,他对师尹的心情,是真正当好友与好兄弟在待的,当时向靖沧浪推荐时,就言道要征得师尹的同意,此时也是一点不隐藏地把凶险道出。



而且,看到这里时,我总会想到前两集师尹中毒时老素为他奔波的情形。我在想,他以前大约从来没想过师尹也会出事,总觉得此人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但是,娑婆花一事,眼前此人几乎不治,老素当时离开不渡银河时的叹息声,足可见他的担忧不安了。



只是,他对师尹又有相信,相信师尹一定不会就此被困死关。这一点相信,又正是源于他对师尹能力的明了之上的。但越是如此,我越是忍不住继续深想——



如果有一天,他以为不会出事也不会死的这个无衣师尹,真死在了苦境这片土地上,素还真那个时候,会是什么心情?老素这一路行来,朋友不少,兄弟亦多,但是,好友故人的逝去,却也太多太多。这种伤心,一次两次三次四次,重复多了,不会麻木,只会凝结在心里,变成看不到但永远都在的伤口。倘有一日,逝去的那人成了无衣师尹,我一点不怀疑,这份痛,一样会深深刻入老素的心中。



而更无由地,我总觉得师尹会懂得这一点,这样难舍的别离,他也该是常常经历,仅剧中明确演出来了的,就有他的那些学生们——他若不在意,就不会在一羽死时落泪,更不会一到苦境,身被追杀,还定要去凭吊另两个学生的坟茔——所以,如果有可能,我总觉得,以他对老素的了解,他会希望这样的心情,自己和老素都能少一点,再少一点,甚至预先打个伏笔,到时让活着的那个人少一些自责。



——当然,这一点完全是我个人的感觉,做不得数,只是整理一下先放在这儿,有俟将来剧情验证。



且说回剧情吧。



怎么说呢,我一路看下来,到这个较量心态时,我是觉得他拿这一点来作借口宽慰老素,他对老素存大半是羡慕其清的心情,而甚少有一竞其智的好胜——且以师尹之个性,他这一条命,是老素奔波后才留下来的,两人此前的对话,至此已完全没了曾经的算计之态,真正是言无不尽的好友知音了,所以在听出老素的担心为难后,他会半真半假地找个借口来安慰朋友,曲加致意体谅,也是符合他行事风格的手法了。



当然除此之外,那句较量,师尹也是有几分认真的,这一点我等会再说。



而老素,我觉得也正因为懂得了师尹为什么会这么说,才会有那么动容的一转身。朋友说想到了他赠迦陵药的那段,说起来,这两段也的确有相通之处,相通就在于师尹真要为别人做什么时,会很周到地从对方心情出发,让对方不会因承情而难过不忍。这个特质,我想,在以后的剧情里,也许会越来越明显。



但认真的地方的确有,也就是那个较量之心,多少是有一点的。后面30集靖沧浪来访后,撒手慈悲有所异议,问师尹你真要加入龠胜明峦吗,又说武林能人高手众多,言下之意,自然是觉得师尹加入明峦,身处众人之列,果然能让明峦倚重吗?而师尹之答,则是“千羊之皮,不如一狐之腋”,认为不会有泯然乎众人的可能,其自信如此——



其实此人骨子里的性情非常硬,我自人间能倔强的那种,只是平时因为养气功夫到家,显得温和内敛,加上慈光之塔的实力,决定他谋国手段须以纵横术为主,容不得率气使性,所以极少能见到他显现而已。这一份自信,是他理所当然会具有的本性之一。



而且,有良性互动,惺惺相惜,又能并肩争胜,不相上下,不以谁为主,殊途而同归,本就是他与老素最理想的相处模式——



他钦羡老素的地方,最主要的,就在于老素不论何时,始终都保有一个底线,而他则因为自身经历与国事使然,很多时候不得不连个人的底线也要拿来作为手段使用。如今慈光之事已毕,在苦境,他面对的环境与老素所处相同,最初的迷茫期也过去了,将来的路怎么走,多少已有决定,则他很可能会有新的做法,希望也能做到老素这样既保住底线,又能一展平生所学,达成平生之志以兼济天下——他的争胜之心,可能基本就是这样,老素在苦境这个大环境下能坚持住的,他无衣师尹一样能以之自律。



二、师尹与越织女



上周27、28集看后,我和别人聊天时记下了一些话:



“其实我觉得我上周的感觉是对了,师尹这段不算正式的BG或者谈恋爱,剧情一直有一种类似于KUSO的轻喜剧感,处理也是以轻松明快的戏剧性为主,这段剧情的存在,第一应该是为了小小调济一下师尹的剧情气氛,在层不出穷的算计中缓一步,加一点轻松的东西,和他与撒儿的互动搞笑有点异曲同工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为了推动老素和他之间的信任与情义,第三应该就是为了表示他性格中的另一面。



毕竟霹雳是正常向的剧,在轻喜剧中描写一个男子对一个姑娘动心的段子是最方便表现这个人性格的戏剧手法,用上了非常正常。而在这个过程中,插入素还真准备荐他为正道方面策划的桥段,则又很明白地在暗示,师尹剧情走向的主戏无关爱情,这些只是大情节过渡中调济用的小插曲,真正的重头还在后面,还在于主线中的圣魔之争。



补充一句,虽然老师这里中了毒,但有老素在,几乎可以肯定不会有事,而越织女救他那里,如果后续是想认真写BG或者他如何苦恋痴缠不可得,则不会是现在这种轻喜剧效果,而且那边老素既然已作推荐,从前面明峦与靖沧浪的对话来看,又明显最近明峦针对魔城会有所动作,则师尹也不可能有这个时间陷在支线里,估计他正式帮明峦筹划时,也就是他这段BG插曲靠一段落了时候了。



就剧情言剧情,我估计我推的会有几分靠谱,所以还是先别太担心,等剧就好。顺便……他和老素之间的相处越来越萌了,朋友,知音,真正能交托后背的生死兄弟,我总觉得,有朝一日,这些形容都会有落到实处表现明显的时候。”



而所以把这段搬回家,主要是想存一下,这里推的一些东西,如今在29、30集里,以一种我没料到的快速被证明了,存一下档,也算是一个纪念。



于是说回本周的剧,顺便说,现在回头看师尹当时的那个一时忘言,那的确是一见钟情,但更多的是一种对美的欣赏,然后因此而动心,他知道这个动心而愿意去面对,说起来并不奇怪,相反还是很合理的。这周越织女有段话,也正好便是对这种情况的诠注:“人之欣慕,时而有之,或眩於外表,或动其才情,或感於投契,但要刻骨铭心,却需要时间培养”,没有时间培养作进一步了解,只抱着一见时的动心以为爱情,则只能是空洞的脑补,或者说爱上自己的想象罢了。



而师尹对于越织女,动情有之,随之来的,便是希望了解与接触,他从来不是以想象为真实的人。而剧情至此,又可明显看出,这两人,相遇迟了一步,未开始就结束,但同时有限的接触,对于对方个性特质的明了,虽没有真正开始的爱情,却有彼此的欣赏与体谅,不论是越织女独吟的三张机,还是师尹留诗,都是如此。这样其实也很美好的,不能演为情爱,却不失为知音,纵然相处时间有限,也能相互欣赏至此,含蓄温文,真可算是人生一快了。



另外,他焚香的那一段,我就不展开多说了,口白本身,已写得比什么评都好。



师尹:非是吾嗅觉已坏,而是从很久以前,吾之鼻下,便会莫名旋绕着血腥味,让吾一时分辨不出味道真假,焚香便是为驱散这股血味。娑婆花之辛味,是吾大意了。

越织女:吾为你织心之时,从花丝中,亦探得了你似乎有其心结,这血腥味便是你的心结之源吗?

师尹:或许真是良心在驱使着吾,不可自欺欺人。哈!姑娘,你是头一个这样透析吾嗅觉之人,点醒了吾有其心病,这教吾不知是该喜是该惧啊!



他一直就是这样的人,许多事不能不为,自污双手也好,行事偏颇也罢,不是不知,但重责在肩,大局在前,不能不去做。做了,得益者非他,这一份自苦与郁结,却是由他自己来承受。而受便是受了,心结成疾,却绝不示人以搏怜悯,更不以此自我开脱,甚至被人看出来了,也只亦庄亦谐地轻轻揭过。



本心如何,自知即可,不假外在,无须解释。



而越织女,之所以后来持着为他织心之棱独自思忆,大约也正是因为明了师尹的这一份本心与坚持了罢?她少与人交,不会有先入为主,却又知书达理、体贴善察,极易看出一个人的本身性情,则织心一举,感君情义,还君明珠之际,又当真没有点滴恨晚之怅?她未明说,我不能知,但一阕词,一句话,却又分明可证她于师尹,纵不能为举案之侣,亦足以为知音之人。



“三张机,参差风竹露沾微,杸声拒得相思曲,却怜心结,银河深处,因织枕边衣。”



“无法回报的感情,便无须纠缠,这是师尹处事之潇洒。”





三、未来走向



师尹未来走向如何?这里其实已经是非常明显了,而从魔城的态度而言,给最后一个机会那句话透出的信息量非常大,既可见魔城对师尹之才的忌惮,也可见在面对这最后一次机会时师尹会做的选择,当是其人行事立场之分水岭——



我在这里大胆预测一下,师尹的选择,大约仍会是拒绝魔城。“要消弭兵祸,唯有助一方先胜”,“ 战火之下,又有几人能得苟完?”是极平实的看法,而战火,又是他掌慈光国柄多年最可能面对着的未来,当初殚尽心力为慈光避去了,如今,轮到了苦境,他本质本与苦境正道无异,愿意以正道立场为立场一展所学,是因为悲悯普通百姓将面对的兵祸也好,还是因为平生久居庙堂,当此际自有一份担责之心也罢,都注定他不会选择魔城以扩张为能。



只是这对他个人言,未来的路,则意味着要卷入大战,揽过许多他本可以避开的责任一身以当了。师尹的最大特点,是他会为了自己要周全的一方拚舍一切,在慈光之塔如此,如今在苦境,他一旦立场确定,只怕又将是如此了。



老实说,昨天新剧看后,我是颇为矛盾的。毕竟,没有立场单纯为己时,他才能护得自己百般周全,比如一人入苦境,戢武大军无奈他何,反而被他以口舌之能、纵横之术的反击,一步步地推入了死地。有立场时则不然,他为慈光之塔引开戢武大军,其中的凶险,他生与死的机率,其实各在五五之间的。最后的生与胜,并不能代表当时的必然,就如他这次中剧毒虽然有救,但其实生与死,也的确只隔一线之间。



但我矛盾又如何?剧情是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的,于是,我只能祝福,不敢求他一生平安,只愿他按本心一步步地走下去,朋友相知,此生无悔,快意平生,直到此生尽头。至于其他,包括剧外对他的毁誉,都随缘了吧。



————————————————————————————



以词为起,干脆也以词为结了吧。再录一首前几天填的《蝶恋花》,也是想着他的种种时信笔写成的。我不敢自命能词,更谈不上能表达出所想,只是有些感触,对个人言,似乎也只有这种方式传递得出来,是为记——



蝶恋花



淡绝斜蟾飞竹杪。旧影山河,弹指流年渺。爇得炉香尘自扫,吟声破入清商调。

抱夜孤心知者少。他日哀怜,此日生前笑。笔涴灯迷书草草,留封不寄寒云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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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7-31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师尹——写在《圣魔战印》开始之前
明日天涯 发表于 2011-4-1 18:30:00



枭皇的收幕实在不象换新档,很多想法在Q上就聊过了,写剧评已完全成了多余的事。但趁着新剧还没开始,关于师尹的一些想法,想了想还是记下来比较好——无他,算是对前一阶段的总结,也算是对将来的某种推测,虽然只是老生常谈而已XD。



1、前一阶段的总结



很简单,对前一阶段的总结,一句话而已:作为慈光之塔的师尹,他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那是他作为一国执事的职守所在,他竭自己的力完成了,“苟利国家生死以” 这七个字,不论他去苦境后将会是什么样子,如何自处,对于慈光之塔,这七个字便是对他的最好写照,他现在身在苦境,就已是对这七个字的最好证明。



而且,孤身入苦境,以一人当一国之祸,身后留下的,一个千秋盛世的慈光之塔——这些话他是当着素还真的面说的,他这么说当然有他的机心,进入苦境之后,他唯一能依藉以求存的,无外乎与这个苦境正道第一人的一点交情。然而又正因为如此,决定了他的话再有机心,也不可以是凭空捏造,否则,他已曾利用过素还真算计佛狱,更曾因慈光之塔而对素本人加以算计过,如今身在劣势,再信口开河以逛之——他凭何取信于素还真?



至于说他很早前就算准自己要入苦境,结交素还真完全是为了自己,这个我在某处看到过,戢武王也曾以此为理由,但实际呢?就剧情论剧情,这个说法能以何为依据?我们且看剧情顺序——



第一老素去四QI界,那是枫岫的安排,此前师尹并不太清楚苦境的存在,也没想过要寻找去外空间的路。而素还能会找到慈光本身也是偶然,他最先降落的是杀戮碎岛,被戢武王追杀才到了慈光境内。

第二,师尹与素还真结交,其目的是利用素还真和苦境算计佛狱,同时,素还真本身,也是被他算计在其中的,邪丸与后来的逼杀就是明证,而且这些都是老素亲历明了的。

第三,他的原本算计中,并无身入苦境这一点,戢武未死是他算计之外的变数,能拿到解药更是太宫之能,是他的某种失策。如果没有这些失策与变数,他的算计顺利成功,界主便根本没借口去让他引开碎岛兵力。

第四,虽然他将神源寄放在叶小钗的兵器上,被带入了苦境,但他身至苦境找回神源时,口白明确说了幸好兵刃未损,否则神源将如何如何。若他此举为的是想把神源悄悄带离慈光之塔,则非但没有必要,而且凶险万分——兵刃毕竟是拿来用的,他有什么把握这件兵刃绝对不会受损伤,他的神源会一直平安无恙?

至于界主本身,界主对他当是一直有所猜忌的,界主出场后和他的好几场戏都是试探,而师尹对界主的态度也很奇特,近于那种为了不影响大局,界主不管提出什么,只要无损慈光,他都会尽量照做的自律与隐忍——



但两者之间,这种试探与小心维持不被猜忌的相互关系中,却另有一层奇妙的互信与平衡。或者说,师尹相信界主就算会因为权位对自己有所算计,但却不会因这一点自我维护之心损及慈光之塔,而界主,又的确象他所想的这样,就算要对他下手,也是以慈光之塔利益为先的。否则,就算自己不安猜忌,却能做得到一直放手依赖于这个很有机会彻底架空了自己的最高主事。



“无衣有无衣的路要走”,无疑就是师尹早就对这个情况有所决断的明证,只不过,他作的决断,大约是交出权位,却不是离开慈光,他前半生的意义全在慈光之塔,离开这个地方,等于平生寄托从此被一斩而断,当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顺说,题外一下,如果当初针对碎岛的算计能成功,他交出权位界主仍要针对他的话,无外乎两个做法“要么逐走慈光,要么加以逼杀。可如果是逐出慈光之塔的话,神源在师尹自己身上,带着直接离开就好,没必要多此一举先送到别境。



而如果说界主针对他的本心是逼杀,那么将神源提前送到苦境就更不可思议——神源在苦境,他人在慈光,他有什么把握自己出事之后、还能有把握留着一条命逃去苦境、并找到神源以留住一线生机?又不是能看剧本的NPC…… 我倾向他将神源放在叶小钗的刀上,为的是造就一柄神兵,当时苦境正道与慈光之塔的共同敌人是佛狱,他的这个做法,一方面应是针对佛狱,一方面,大约也是示惠兼间接控制叶小钗,或者也能有某些其他好处,但怎么推剧情联系,都看不出那些说他为了自己才将神源偷偷带出慈光之塔的观点,到底能有什么依据与因果。



2、对将来的某种推测



枭皇落幕,师尹为夺邪血杀了燕无书,对此,当晚我随手在微博上记了一段想法,现在回头看,仍然如此,并没有什么要多作变更的地方:“师尹如果说将来该有报应,那便是他这周做的事了,立场不同,为己还是为人,决定了手上的血该不该用命去偿。将来不论他的死地是在何处,我只希望他受的报应,能抵偿得过手上沾染的这一抹无辜者的血腥。不过,这一天来之前,我还是会好好看着他走下去,直到最后的终点。”



但要补弃的是,我说的是他当有报应,却不是说,我因此就认为此一杀,便足以成为他是小人无一可取的证据——为燕无书的这条命,他该有报应,他手上沾染是无辜者的鲜血,该以足够的代价来偿清,这是事实。但是,与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所作的是为了什么,未来的路会怎么走,之间则未必能构成必然的因果关系。



此事上的私心是事实,但已发生的种种,他为慈光之塔的公心却也是事实,人总是多面的,以一点而概全面,谁能谓之然?



当然,现在没有太多剧情依据,我现在记下的想法,也仅仅是个人的某些臆测罢了,是正确还是误判,会不会被将来的剧情推翻,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决定在新剧开播之前,在这篇随笔里记下来,这样的话,不论对错,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待,更是对自己因师尹所想及的种种的一个交待。



我的看法很简单,他这一杀是为恶,但却不是他的本心,相反,正如他自己曾说,“我已识不得我的本来面目”了,现在的这一面,是他识不出本来面目的那个果,本心也好,曾经的坚持也好,却不能因这一刻的为恶而被否定。



另外,现在的师尹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现在这个阶段,自他进入苦境之后,于他暂时算是一个迷茫期,他前半生的一切都是为了慈光之塔,是能臣和干吏,也是良师,但同时他是个现实主义者,天下大同和普世价值对他来说,大约是会赞成的,但前提是慈光之塔,这些的光辉能照耀到,照耀不到本国的普世价值他会直接选择放弃。国家的界限既然存在,那么,为自己的国家争取一切,就成为他这样的主事者的最高道德,其余若与此相违逆,则在他言只会选择维持前者。



这样的做法,于慈光之塔是福,但于他个人言,则是一种对本心与性格的扭曲,就如我朋友所说;“现在这种不管对谁都是说话真里掺假,面对谁都是盘算布局,其实也是不想,但是已经成这种样子了,所以他才是那种诗号,觉得现在的样子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在那个位子上,有些事知道不对也要做——但是,这儿有个前提,他是为国,而最终结果,也的确与国有益,不是顶着大义为个人私利去做损害别人利益的事。师尹在这一点上,即他身为慈光之塔的师尹的这个时期,他的所作所为是完全当得起这个前提的,也的确是以此前提为出发。



只不过……这却同时意味着另一件事,他离开慈光之塔之后,原本的为人和为国,现在很匆促间就突然变成了为自己的求存,他又当如何自处?



而这个求存,却又无法与他此前的经历切断关系——第一,为引戢武来苦境,于公于私,成功之前他必然不能死;第二,作为一个熟谙政治的老手,他的行事与江湖手段又不尽相同,基于权术的借力打力几近本能;第三,他和戢武的矛盾,本身就是慈光与碎岛之争的继续———这更意味着作为当事人之一,他纵然已由庙堂而江湖,却很难因此产生我的身份转换了、就该用新的道德来规范自己的念头,更不可能觉得为了个人道德,我须得向被我算计过的人以死谢罪了。



求存,但却失去了方向,由为人一变为为己,偏偏又因为他一直的行事习惯,如同他所说的不得自己的本来面目那样,他对于目的与手段也渐渐有了某种连自己都也分不清的混淆——谋求在苦境的发展,那是他求存的一种方式,虽非是他的野心与利欲,但他在慈光时最熟悉的,却偏是庙堂之谋,化变数为己用——一个人的手段和习惯养成了,想忘记不用非常之难,更何况他也没有不用的理由。



而这一切,又正是他由求存而游走各方导致的必然之果。因游走各方而算计布局、因算计布局而求稳妥无失、由求稳妥无失而陷及无辜,是偶然,却也是某种必然。



——似乎扯得远了,就此打住,还是只简单记下想法,反正有待剧情验证或推翻的,是单纯的个人臆测——不过,不管某些人怎么期望他就是个单纯的伪君子,可剧情就是剧情,已演出的种种,就是真实的存在,要推测将来,则脱离不了这些已有的过去。



他的过去到底如何?戏中已有明显的刻划,不论是对一羽那种单纯与善良的纵容与宠溺,还是对死在苦境的门人的痛惜,或者对自己识不得本来面目的感伤,又或者对于自己伪君子名声的淡然自若,甚至是他以一人当一国之祸的选择——凡此种种,如果一定要当成全无用处的闲笔,就设定本身的连贯性来说,大约还真没这样的道理可言。



他以前的手段,是在那个位置上的不得不为,但机心用多了,也等于一种污染,就如我以前的评里说过的那样,“师尹也有自己的迷障,墨悲丝染,行走在黑暗中久了,再记得光明的样子,但“所入者变,其色亦变,五入而已则为五色矣”,唯一无法再恢复的,就是未染前丝质的本色。”那时,我曾认为,“他自己,大约会在完成这一切后,真正沉沦进黑暗里,也许再回不得头”,当时我的想法很简单,人总有思维惯性的,就象巴顿在战场上非常了不起,但在和平时代,他的那些性格和做法,就很难说对社会有正面意义,师尹也正是如此。


他杀燕无书,便是对我当时的这些想法的一个验证,某种程度言,正好将他手段阴暗的一面显露无疑,也就是说他一旦失去要维持的东西,由为家国变成了单纯的为己,这种不择手段的行事风格又会因惯性而保留了下来,则必然会失去原有的度,偏于狠辣,在某一点某一事上,变成真正的为恶自私。



但是……



恰恰又是因为这一刻来得如此之早,而且如此直观,我对当时的想法,反而因此觉得有修正的必要了。



原因很简单,他由慈光而入苦境,自己的人生,也由此步入一个前所未有的迷茫期,就如他曾经所吟的那样,“云疏风柔濯山青,片竹倚水生,濯风山隅,偏安一师尹”,风物无异于昔时,苦境却终不再是慈光,但他却脱不了师尹这个职守与身份的铭印,纵然偏安,却无法变易手段与习惯,直到单纯为己而沾染了无辜者的鲜血。就这一点言,我曾经的想法可谓是全部验证了。可是,这个验证却来得如此之早,而且又被揭破得如此轻而易举,并且此前种种刻划他自己都不识得的本来面目的种种细节,不论是为一羽落泪还是其他,在他这一次为恶前,也全没有给一个着落。



所以,我现在记下的,是对以前的看法所作一个修正,并没有足够的剧情依据,单纯出于个人的臆测,所依据的就是一个角色的刻划必然有其内在的联系——随着他杀燕无书这件事的发生,我反倒觉得,他在迷茫期的这一次不折不扣的真正为恶,他后面的走向倒真值得玩味起来,未必只是一路崩毁为私,倒很有几分可能,会是他慢慢摆脱这种单纯是为己的迷茫——



墨翟固然悲于丝染,但再被染的丝质,其亦不改丝之用也,只要还记得自己的本来面目非是被染之色,而是作为丝的职用与担当,则染与未染,与它又何异之有?



也正是源于这一点想法,我对师尹其人,还倒真有着莫名的信心。或许,这一点信心会被剧情击碎,到时我会按剧情实际另作修正。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原话,根据已有的东西推测未来走向,这个做法本身就意味着另一层义务,即随时按剧情本身来修正观点,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而不能因为个人的偏好来扭曲剧情以就我——



当然关于这一点,我只能用来自律,无权律人,倘有人愿对号入座,那与我无干,我也没兴趣知道,呵呵。



就此搁笔,坐等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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