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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 9.5【櫻楓】真情假意(腐,H,床单,生子,慎入,雷死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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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3-11 21:41
    已签73 天
    连签1 天
    [LV.6]常住居民II
  • 发表于 2011-9-5 01: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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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靖雪 于 2012-3-15 01:34 编辑

    佛狱,噬魂囚
    阴暗的囚牢内,不断传来阵阵肉体拍打撞击的淫靡之音。
    枫岫的双手被铁链高高吊起,消瘦的两颊泛着情欲的潮红。随着身前男人凶狠地抽插,枫岫一下下地撞击着身后的墙壁,一声声难耐地低吟从他紧咬的薄唇中发出。
    “•••嗯•••嗯嗯•••嗯•••”
    枫岫身上的衣襟完全敞开,露出他苍白赤露的肌肤,身前的男人一边激烈地在他体内运动着,一边啃噬舔咬着他胸前早已成暗紫色的两粒蓓蕾,还故意发出“咋咋”的吮吸声响。枫岫的一条腿被男人抓着环在他的腰上,方便男人的挺进。暗红色的血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涌出,顺着他白皙的大腿一路蜿蜒而下,竟在地上形成了一滩黑色的血渍。而就在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往上,明显高高隆起的小腹不可避免的揭示了枫岫现如今的身体状况。他六个月的身子,正在接受着别人激烈甚至是粗暴的索求,加上他之前双眼被戳瞎,手脚筋脉全断,而且还受了很严重的内伤,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么痛苦。
    可身前正在索求之人似乎并不关心他的身体状况有多糟糕,只是不停地在他不堪负荷的体内剧烈地撞击,惩罚似地想要把他的身体狠狠地贯穿。
    痛,剧烈地不可名状的痛随着身前人毫不温柔与怜惜地撞击无情地在他虚弱的身体里蔓延,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不停占据着他薄弱的意识,身体就像要被撕成两半一样,而对方激烈地动作显然惊到了腹中六个月大已然成形的胎儿,孩子在他腹中不断地翻转踢打,抗议着对自己的不公待遇。
    冷汗沾湿了枫岫额前淡紫色的长发,他死死咬住一渗出鲜血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可耻的声音,这却让周身痛苦找不到一个宣泄点而越发肆意地在他体内盘旋游走,折磨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肉体与意识。
    而他的隐忍显然也使得正在动作的人感到颇为不快,于是,他粗暴地折起枫岫的另一条腿,双手抓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更大幅度地向两侧分开,同时向他体内更深处狠狠地挺进,将他的硕大几乎全部没入枫岫紧致的密穴。
    “唔•••嗯!嗯•••”即使拼命压抑,但身体被更深入贯穿的痛,加上腹中胎儿受到更大挤压后也变本加厉地踢打闹腾,使他的小腹剧烈地坠痛,枫岫还是难耐地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男人双手一用力,将他的腿掰得更开,向前剧烈地挺刺,把枫岫紧紧逼在墙上,接着又是一阵更为猛烈地进攻。他的挺进把枫岫隆起的小腹挤得变了形,腹中胎儿不明状况地踢打抗议着,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样的举动会让他的爹亲承受怎样的痛苦。
    枫岫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真的被撕开了,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血肉撕裂的声音,他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昏过去,或者就这样死去,就不会痛了吧,他这样想着,头渐渐低垂下去。
    而就在他快要彻底昏厥时,体内某个特殊的地方突然被顶了一下,使得他的密穴猛地一收缩,同时,一阵使他战栗的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他猛一仰头,不由地呻吟出声。
    “嗯•••啊!”枫岫为了避免他再次顶到那个地方,用尽全力挣扎着,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想要将体内的人推拒出去。
    而他这样的举动在对方看来却无疑是一种诱惑,或者说是邀请,邀请他再次顶向那个敏感的所在。
    看着枫岫此刻的反应,对方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狭长冷峻的凤眸写满了鄙夷,眼角边的墨绿色黥纹让他轮廓分明的脸彰显几分邪魅。他再次挺刺,准确地顶向刚才的位置,枫岫的身体一阵战栗,脚趾紧紧绷着,但他却没听到预计那种呻吟。
    原来,枫岫在快要叫出声的时候紧紧咬住了自己的长发,这显然让对方很是不满。他松开枫岫的一条腿,转而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无法咬住任何东西,接着俯身在他胸前,舔着他胸前蜿蜒的血液,啃噬着那两粒脆弱的柔软,然后加快律动速度,准确又凶狠地顶着他身体那处特别的地方。
    “哈!•••啊!啊!•••嗯,哈•••不,啊!•••要•••哈!哈!•••”随着对方的动作,身体的敏感部位一再被侵犯,枫岫终于难耐地发出自己觉得最可耻的浪吟,已经分不清充斥身体的是痛苦还是快感,枫岫只能迎合着对方的进攻,不断呻吟着,一声高过一声。
    “啊!啊哈!•••求•••嗯•••哈!停•••停•••哈!啊!啊哈!哈!啊!•••求求•••”枫岫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后穴吞吐着,本想将体内的越发坚挺的硕大排出去,但却适得其反地将其吸得更紧。
    “多么诱人的声音啊!枫岫!我的好友!你肚子里这个孽种是不是也是你跟别人这样得来的?嗯?”对方由胸前一直舔到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耳语,语气出奇地冰冷。
    “你•••啊哈!哈!哈!啊!”枫岫现在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痛苦和不知名的快感快把他折磨疯了。
    “真是销魂啊!我的好友!”对方舔舐着枫岫的耳垂,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那么,是我的技术好,还是,这个孽种的父亲呢?!”
    对方停下来的间隙,枫岫喘着粗气,努力呼吸着,“你•••你说•••啊!啊!”出口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对方忽然一阵猛烈地冲刺而变成更加高亢的呻吟。
    “啊•••哈!哈!啊!啊!啊!•••”
    伴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对方抽插的频率渐渐加快,枫岫也合着他的步调,一声声高亢地呻吟着。
    “啊——!”枫岫的头猛一后仰,发出一声尖利而长地呻吟,后穴剧烈收缩,一股白浊的热液射在他体内。对方将自己的硕大自他身体抽离,宣告着这一夜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
    凯旋侯背对着枫岫整理着自己的衣冠,俊俏而邪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而他背后的枫岫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动静儿,因为眼睛被包扎着,所以不知道他是清醒着还是昏迷着。
    “好友啊!你的身体可是越来越销魂了呢!当时你在你腹中孽种的父亲身下是不是也这般放浪模样?!亦或者,比刚才更为淫荡吧!”凯旋侯极尽所能地嘲讽着身后之人,等待着他的反应,可半天也没听见枫岫有任何动静。
    意识到不对,凯旋侯忙转身,惊见枫岫正浑身颤抖着,身上尽是被人肆虐的鲜血与红痕,他紫色的长发也沾上了血渍一缕一缕地粘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暗红色的血液混合着白浊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涌出,墙上和地上都沾满了他的血。而他高耸的小腹一颤一颤的,好像是胎儿在闹腾。
    凯旋侯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紧缩,马上把人放下来,让他靠着墙坐好,然后一点一点慢慢为他渡入真气。
    “咳咳咳!•••呃!”一阵剧烈的咳嗽,枫岫呕出一口鲜血,清醒了过来。
    “啧啧啧,真惨啊!”凯旋侯刻意忽视他依旧轻颤的身躯,冷冷说道。
    “哈!还不是拜凯旋侯所赐•••咳咳咳•••还好枫岫命硬,这副皮囊•••咳•••还可让你再折腾一段时日•••”枫岫托着肚子,安抚着腹中躁动不安的胎儿。
    “你可以求我,或者•••”凯旋侯轻柔地抚上枫岫的高耸的小腹,“告诉我,这个孽种是谁的,或许,我可以考虑让你们一家死得痛快些。”
    枫岫也没抗拒,任由他抚着自己的肚子,而腹中胎儿竟然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咳咳,凯旋侯的美意,枫岫与腹中孩子实不敢当。”
    “是啊,你是无所谓,只是,可怜这个孩子,注定无法见到他的生父!”
    枫岫的身躯明显一震,但很快便平静下来。
    “凯旋侯这么关心这个孩子,别人不知道,还当•••还当他是你的呢!”
    “笑话!他不配!”凯旋侯挥袖转身,背对着枫岫,不让眼底的情绪泄露一丝一毫,即使枫岫根本看不见。
    枫岫扶着墙站起身,摸索着凑到凯旋侯身边,嘴角忽然扬起一抹绝美的弧度,“不然这样,凯旋侯可以让我做你的专属性奴而不是佛狱的阶下囚,这样,我可以离开这里,你也可以更方便地享用我这副身体,反正,你不是很喜欢我这个身体吗?”枫岫轻柔地抚摸着凯旋侯的胸口,手脚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笑得更加灿烂。
    “无耻!”凯旋侯回身重重甩了枫岫一个耳光,“你下贱!”
    虚弱的枫岫哪里受得了他这么大力的一个耳光,当场跌倒在地,而且重重摔在了铁链上,使得他的小腹又是一阵剧烈地抽痛。但枫岫却死命地忍着,硬是撑起一抹笑容,“怎么,凯旋侯觉得这个提议不满意吗?难道,凯旋侯你是想娶我?然后把这个孩子视为己出?哈!凯旋侯是想效仿那些痴情汉吗?枫岫竟然•••咳•••竟然魅力如此之大啊!”
    凯旋侯俯下身,一把揪住枫岫紫色的长发,冷冷道,“就凭你?!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贱人,给我做性奴都不配!你也就只配呆在噬魂囚,和你肚子里那个不知道和哪个贱人苟且怀上的野种,一起死在这里!不,我不会让你们这么痛快地死去,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知道,与佛狱作对的下场!”
    言罢,凯旋侯扬长而去。
    听到凯旋侯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枫岫喷出一口鲜血,瘫软在地上。重伤外加身怀六甲的身子经历了几天来惨烈的索取,早已经疲惫不堪,身体重的像块铅,他甚至连动手拉好自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忽然,枫岫自嘲的一哂,“哈哈!”枫岫啊枫岫,枉你聪明一世,自命不凡,现今却落到如此田地!
    “哈哈哈!•••咳咳咳•••咳咳•••”枫岫嘲笑着自己,却引得胸中一阵热血翻涌,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便昏过去不省人事。
    也好,昏过去,心就不会痛了吧,昏过去,自己就能再见到那一袭粉红身影,那个他一生最爱的人,也只有在梦中,他才能再次被拥入那个散发着樱花香气的温暖怀抱,在那个人怀里,自己才会觉得安全、满足••••••

    枫岫主人出自四麒界慈光之塔,因遭人诬陷而成为了四麒界的公敌,所以才逃到了苦境,而他在苦境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拂樱斋主。因为他身份特殊,所以他对谁都是两分揣测七分提防,对拂樱当然也不例外。这却更引发了拂樱对他的兴趣,他的心防筑得越高,拂樱便越想要征服他,想要得到他,想要看他卸下一身武装是什么模样。因此,枫岫越是防备,拂樱便越是温柔地进逼,来来往往间,不觉就过了百年。
    百余年的时间,拂樱一面跟枫岫斗嘴为乐,一面贴心地照顾着他,嘘寒问暖。这让独自身处异乡、举目无亲的枫岫不免有些感动,甚至他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了拂樱。
    后来枫岫为苦境大局,假意加入妖世浮屠,这让不知情的拂樱顿感痛心疾首,拂樱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将他拉回正途。割席断交的那一日,两人大打出手,拂樱的痛心、难过、不舍、忍让••••••种种的心碎,枫岫都看在眼里。人生在世,能得拂樱这么一位能可交心的知己,枫岫觉得此生已无憾。
    之后,枫岫与中原正道里应外合,成功让妖世浮屠冲撞了死国,让邪灵和死国都受到重创。而重归正道的枫岫也彻彻底底对拂樱敞开了心扉接受了他,那一晚,他把自己献给了拂樱。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晚的欢愉与激情。
    那晚,他像合欢藤一样紧紧缠绕着拂樱的身体,在他身下发出愉悦的销魂呻吟,他高仰着头,紫色丝缎一般的长发也有节奏地摆动着,拂樱温柔地亲吻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激动地在他耳边不住低喃:“枫岫,你真美,我爱你,我爱你,我会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
    第一次,枫岫在人前流下眼泪,他抱紧拂樱的脖颈,双腿紧紧勾住拂樱的腰,把自己更好地献给他,让他更深入地索要自己。
    激情过后,拂樱抱着尚未从高潮余韵缓过来的枫岫,轻吻着他诱人的薄唇:“枫岫,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不离不弃。”
    枫岫红着脸窝进他怀中深处,唇角扬起幸福的弧度。
    一夜激情,一室春宵,枫岫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珠胎暗结。起初他头晕、干呕、腰酸,也没太在意,因为当时苦境局势正乱,他没日没夜地处理各种事务,为天下奔波,他以为这都是自己太累的缘故。可后来,他竟然开始嗜睡,而且小腹也有些微隆,他一摸自己的脉象,发现已有4个多月身孕。
    这孩子来的太突然,天下局势正乱,而他又是苦境砥柱,哪里容得他有时间孕育一个生命。他想过把孩子打掉,可一想到这是他和拂樱的结晶,他就狠不下这个心,而且孩子已有四个多月,要想打掉也不容易了,于是,他便决定将孩子生下来。
    孩子五个月的时候,他的肚子已经明显的隆起了,而且有了胎动,为了不让别人看出异常,他只能用白绫将肚子缠起来,好在他身形偏瘦,宽大的衣袍一遮倒也真的看不出他的肚子。当时拂樱和他分工为苦境忙碌着,为了不让他分心,枫岫也没将自己有孕的事情告诉他。而自那晚之后他俩便聚少离多,总共也见不了几次面,拂樱也就没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可怜枫岫一个人强忍着身体的种种不适不辞辛劳地为天下奔波忙碌着,几次重伤垂危,他倒在血泊里,身体难以言喻的难受。他也想过放弃,就这么死了也好,起码自己不用再这么累。可是,一想到他牵挂的苍生,想到拂樱,想到他们未出世的孩儿,他便咬紧牙关再次站起来,他不能死,他的孩子还未见过这个世界,还未见过他的两个爹亲,他不能死,他要和拂樱相守一生,他要让他们一家团聚!抱着这个信念,枫岫每次都能忍着伤痛从鬼门关绕回来。
    可有时候,命运很喜欢捉弄人,枫岫怎么也没料到,自己的满腔真情换来的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骗局!一切都是假的,拂樱斋主不过是一个化名,他真的身份是四麒界火宅佛狱三公之一——凯旋侯,他接近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以便更好地实施佛狱的计划。被欺骗的感觉,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自己最相信的人。
    血暗沉渊,拂樱无情地一掌,击碎了枫岫的心。枉他一片真情,对象竟然是处心积虑欺骗自己良久的敌人!而且,自己还恬不知耻地为敌人孕育孩子?!但无论现实是多么残酷,枫岫却始终都相信,拂樱对自己是真心,拂樱从来没有变,变了的,只是他们的立场,他始终坚信,拂樱依旧是拂樱,依旧是那个他最信任的好友,那个说过和他永远相守的爱人。
    直到后来,枫岫为救南风不竞而被佛狱抓住,甚至被刺瞎双眼,挑断手脚筋脉,关入佛狱最阴暗的噬魂囚,他还是那么相信着。
    其实,被关入噬魂囚,枫岫倒觉得没什么,因为最起码这样的自己不会再成为任何人的累赘,而且,凯旋侯隔几日便会来探望他,虽然每次都是冷嘲热讽,但最起码还能听到他的声音,枫岫已不再奢求什么,唯一的遗憾就是他腹中的骨肉。他担心,以他这样的身体状况,估计根本无法让这个孩子安然降世,而且,即使他能把孩子生下来,佛狱也不知道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好在他已经看破一切,如果上天注定不让这个孩子存活于世,那么他便期望下辈子这个孩子能投生在一户好人家。
    靠着噬魂囚湿冷的墙壁,枫岫以为自己会平静地这么一天天消耗下去,直到死,可是,他身怀有孕的事情却被凯旋侯发现了。
    那天,他昏昏沉沉的,依稀听见了凯旋侯的声音,听见他在与他说话,可他因为发烧而脑子一片混沌,根本没听清他跟他说了什么,更无法做出回应。然后他感觉到他握住了他的手为他诊脉,动作那样温柔,恍惚间,他似乎觉得拂樱真的又回来了,可接下来手腕尖利的痛楚却将他拉回现实的深渊。
    他手腕被挑断的筋脉因对方大力地拿捏生生做疼,钻心的痛楚让枫岫瞬间清醒,他听见凯旋侯压抑的怒吼。
    “这个孽种是谁的?!说!”凯旋侯死死掐住他略显纤细的手腕,步步进逼。
    “•••呃!•••你放手!放手!”枫岫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凯旋侯把他摁倒在地,伸手探向他裹着白绫的小腹。枫岫本能地挣扎推拒着他的手。
    “不•••不要•••不要•••”
    凯旋侯出手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停止挣扎,然后疯狂地将枫岫的衣服撕扯开,露出了他虽缠着白绫,但仍然有些微隆的小腹。枫岫眼睛看不见,但却感受到了空气中危险地气息。
    凯旋侯一点点将他腹上的白绫解开,没多久,他将近六个月大而且遍布青紫勒痕的腹部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忽然,凯旋侯毫无爱怜地强要了他,粗暴地撕裂着他的身体,挤压着他的高隆的小腹。他一边疯狂地顶着他的身体,一边质问:“这孽种到底是谁的?!快说!!”
    身体被无情地贯穿,腹中胎儿踢打挤压着他的脏腑,枫岫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烂了,可是自尊还是让他咬紧嘴唇,痛死也不肯屈服。
    之后,凯旋侯只要一有时间就来噬魂囚,变着法儿的索要牢里虚弱的人,可无论他怎么折腾他,枫岫对于孩子死活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枫岫只是想着,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又有什么用,不过徒增他的烦恼,他们现今立场分明,这个孩子只会成为他的负担,反正自己是将死之人,这副皮囊,随便他怎么折腾。可是,转念又觉得自己愚蠢,或者,他根本就不会稀罕这个孩子,谁会稀罕自己和敌人生的孩子?他得知真相后,说不定会立刻杀了自己,免得将来这丑事被别人知道,污了他凯旋侯的名声。总之不管怎样,枫岫于是决定,要把真相永远掩埋,不论这孩子能不能出世。
    他越是坚忍,凯旋侯就越是不满,每次总要把他折磨到声嘶力竭、不停求饶才肯罢手。
    枫岫抚摸着自己六个月大的肚子,感受着内里的胎动,暗自感叹这个孩子命大,现在还能好好地呆在他腹中。只是,他实在不知道,他这样的身体到底还能支撑多久。
    如果哪天他就这样怀着孩子死了,九泉之下,孩子会不会怪他没把他带到这个世上?他要是死了,那个人会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


    佛狱,凯旋侯府
    “可恶!”凯旋侯一掌劈碎了心爱的红木桌,俊美的脸上满是怒意。
    那个贱人!竟然怀上别人的孽种?!而他竟然死也不肯透露孩子的另一个父亲?!谁能有这么大魅力让他拼死也要守护?!
    凯旋侯发誓,一定要查出那个孽种的另一个父亲是谁,然后将他们一家碎尸万段!
    每次一看到或者想到枫岫腹中的胎儿,凯旋侯就觉得莫名的火大。按他的道理说,他接近枫岫,并对他示好,这都是为了骗取他的信任,都是在做戏给他看,他从未对他付出过半点真情。而且现在他恢复了凯旋侯的身份,枫岫也只是他的敌人,自己的敌人怀着什么人的孩子又管他凯旋侯什么事?!干嘛要生这份闲气?!
    可是,面对牢中的枫岫,他总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当得知身受重伤的枫岫被关进噬魂囚后,他就忍不住想去看他。而看到他浑身是血,虚弱地靠着墙,不停咳嗽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会一阵抽痛。
    见他昏迷,关切地替他摸脉,却惊觉他已有身孕!又惊又怒之下,他竟然就疯狂地要了他!
    而这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每次去看见他抱着肚子隐忍的样子,他就莫名地想要折磨惩罚他,将他狠狠地贯穿。
    这只是对敌人的惩罚!凯旋侯如此说服着自己,可是,每次事后看见枫岫满身血痕地颤抖着浸在身下的鲜血中的时候,他的心就又开始莫名地抽痛。
    凯旋侯不知道,自己这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为敌人心痛?!
    以后,还是不去看他的好,随他和他的孽种在噬魂囚自生自灭。而且,少了他的折磨,说不定他和他的孽种能多活几天。
    可半个月不到,凯旋侯还是按捺不住地去了噬魂囚,

    不过是去看看他死了没有!凯旋侯如斯想着,命狱卒打开牢门。狱卒看见他时显得很是惊慌,开锁时连手都在抖,他也没多心,径直走入牢中。
    枫岫抱着肚子静静地靠着墙壁坐着,衣衫凌乱地裹在身上,他没动也没说话,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凯旋侯走到他身边蹲下,端详着他惨白的面容。半个月没见,他好像又瘦了不少,两颊深深陷下去,颧骨显得很是突出,一头本来光洁如紫色丝缎的长发现如今像枯草一样荒乱地散在身前,苍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淤痕,那些他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还未消褪,由红色转成了青紫色,狰狞地爬满他每一寸肌肤。
    凯旋侯努力压下想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安抚的冲动,刻意望向那个总能使他愤怒的腹部。他的肚子似乎也比上次见到时大了一点,一想到他腹中的孽种,凯旋侯果然又觉得怒火中烧,这个孽种,真是韧命啊!怎么折腾都流不掉,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命到底有多硬!
    凯旋侯大掌覆上枫岫高耸的腹部,运功准备一掌打下去,偏巧这时枫岫微微动了一下。
    “嗯•••”枫岫低吟一声,轻轻握住凯旋侯覆在他肚子上正准备要施暴的手,然后头一歪,整个身体倒在了凯旋侯怀中。他像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了蹭,撒娇似地嗔怪道,“拂樱,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凯旋侯一时间竟愣愣地不知道做何反应,他一只手被枫岫握着抚在他肚子上,而另一只手就那样僵直在枫岫身后,不知道是该抱着他还是该将他推开。
    枫岫又往他怀中深处蹭了蹭,将自己整个身体都缩在他怀里,把头深埋在他肩窝,软软地说:“拂樱,抱抱我,好冷啊。”
    凯旋侯犹豫了一下,还是屈臂将他抱住,怀中人异常高热的体温才让他反应过来枫岫是发高烧在说胡话。
    枫岫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肚子上一圈一圈摩挲着,埋在他肩窝的脸上满是幸福与羞涩,“拂樱,我们的宝宝老是踢我,他好淘气哦!”
    凯旋侯的身体顿时一僵,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轰得一下炸开了,“你•••你说•••什么?!我•••我们的•••孩子?!”
    枫岫满意地窝在凯旋侯怀里,喃喃道:“对啊,我们的孩子是个小淘气,在我肚子里总是不安分•••等他出世•••要•••要•••打他•••小屁股•••”持续的高热,枫岫又渐渐失去了意识。
    凯旋侯僵硬地抱着枫岫,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曾经让他很是愤怒的高耸的腹部。忽然,他一下子全明白了,那时候他们成功重创妖世浮屠和死国,就在成功的那一晚,枫岫对他彻底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完完全全把自己献给了他,那一晚距离现在,刚好六个多月。自己先前怎么就没想到,佛狱这么恶劣的环境,要是其他地方的胎儿早就适应不了而胎死腹中了,也只有佛狱的血脉,才能适应佛狱恶劣的条件而生长。
    原来,这个孩子是自己的血脉,原来,枫岫一直都瞒着他受了那么多罪,可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之前对他的折磨又算是什么,就在刚才,他竟然差点就杀死了自己的骨肉!这是老天在跟他开玩笑吗?!
    可是,就算这个孩子是他的又能怎样,枫岫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放弃自己的理想与坚持而加入佛狱,就像他不可能为了他背叛佛狱,他们的立场,注定永远敌对。他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凯旋侯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些,他轻轻将他枯草样的长发拨之他身后,颤抖着轻抚着他苍白的肌肤,上面狰狞的伤痕无言地控诉着这副躯体曾受到过的种种折磨。
    就在凯旋侯摸到他胸口的时候,怀中原本虚弱乖顺的人却忽然死命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枫岫猛地将凯旋侯推开,抱着肚子摸索着缩到墙角,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凯旋侯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吓到他了,难道是他清醒过来了,以为自己又要对他施暴?
    想到自己之前对他的种种暴行,凯旋侯不免心生悔恨,但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他慢慢地向枫岫靠近。
    “你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现在在发烧,来,让我为你诊视一下。”凯旋侯接近了瑟缩在墙角的枫岫,慢慢伸出手,试着碰触他的身体。哪知枫岫一掌拍开了他的手,惊慌地胡乱拉扯着自己凌乱残破的衣衫遮掩住自己暴露在外的身体,然后又试图逃开。
    凯旋侯一把抓住纤细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冷静一点!我说过不会再伤害你了!你再这样小心伤了腹中的胎儿!”凯旋侯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环过他的肩膀想将他搂在怀里。
    可枫岫却更加荒乱地推拒着他的怀抱,挣扎着哭喊起来:“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们不要这样!不要!”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声声卑微的乞求,凯旋侯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你们?他说“你们”?他口中的“你们”说的是谁?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折磨过他?到底是怎样的折磨能让向来自尊心强烈的他这么卑微地开口求饶?
    难道是••••••
    凯旋侯不顾他的剧烈反抗,将他残破的衣衫全数扒光,但他身上除了之前的欢爱痕迹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伤痕。
    枫岫紧捂着胸口,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剧烈地颤抖着。看着他的举动,凯旋侯似乎想起了什么,扯着他的胳膊把他强行拉到自己怀里。
    而这一举动,显然更加吓到了他,枫岫发疯似地扭动着身躯挣扎哭喊,双手疯狂地捶打推拒着凯旋侯的胸膛。
    “你们这群禽兽!畜生!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枫岫拼了命地挣扎,可他虚弱的力道对凯旋侯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凯旋侯轻易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制止了他的动作。当他看到枫岫暴露的胸膛时,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会这样?!他胸前的两处,血肉模糊,那两粒娇俏的乳首,竟然没了?!原本乳首与乳晕相连之处,现在成了两处残破的缺口,而缺口处乌黑凌乱,甚至还连着破碎的血肉!很明显,他的两粒乳首是被人生生撕扯掉的!凯旋侯压抑着心中的悲愤,继续检查他有没有其他伤口。
    看到他夹紧的双腿时,凯旋侯隐约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摁住他的膝盖想要分开他的双腿,可枫岫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地夹紧双腿,一时间,凯旋侯竟然也掰不开,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手点了他的穴道。
    当凯旋侯掰开枫岫的双腿时,枫岫忽然一声凄厉地嚎叫:“啊——!不要!”吓得牢门外的五个狱卒“噹、噹”几声掉了手中的兵器。
    看到他血肉模糊的下体,凯旋侯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他到底是受了怎样的非人折磨?!原本柔软紧致的密穴现今一片狼藉,甬道中的嫩肉尽数外翻,有的部分甚至已经开始溃烂,穴口处的血肉也有好几处被撕开,甚至都裂到了大腿根部,而他柔软娇嫩的媚肉中竟然还插着几根尖细的木刺!溃烂的血肉处,黄白的脓水混合着暗红的血水流淌出来,狰狞而恶心。被粗暴摧残撑开过的穴口处,甚至都可以看到他下垂的脏器!
    佛狱的刑罚素来严酷,这在四麒界众所周知。可当亲眼看到这些酷刑用在一个身受重伤而且身怀六甲的人身上时,凯旋侯还是无法忍受,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是••••••
    凯旋侯悲愤交集地一声嘶吼,震断了锁着枫岫手脚的铁链。而这时的枫岫,哭喊声已经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他无意识地痛苦低吟。凯旋侯将体温灼热却浑身颤抖着的可怜人儿揽在怀里,解下自己的披风裹紧他的身体,动作轻柔地生怕弄疼了他。
    枫岫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喃喃呓语:“拂•••樱•••救我•••带我•••走•••”
    凯旋侯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将人打横抱起,准备离开噬魂囚。
    牢门外,五个狱卒看到凯旋侯抱着奄奄一息的枫岫走出来,吓得魂都没了,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凯旋侯从他们身旁走过,带起一阵劲风,五个狱卒当场爆体。

    半个月的折磨
    噬魂囚
    “头儿,那样的话,侯知道了不太好吧,毕竟他俩曾经•••”一个狱卒胆怯地问。
    “你懂什么?!侯那时是在跟他逢场作戏,又不是真有感情!侯不会在意的!”为首的狱卒说道。
    “可是•••他怀着孩子呢•••”
    “给我闭嘴!看你们那窝囊样子!他现在是我们佛狱的囚犯,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听说,怀着孩子的人,玩起来可是更爽呢!”为首的狱卒猥琐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枫岫,指挥着其他四个狱卒说,“今天,你们的头儿我就给你们做个榜样!你们四个过去摁住他的四肢,把他的腿分开折起来!”
    其余四个狱卒按他说的,分别摁住了枫岫的四肢,将他的双腿分开折在身体两侧,这样,他身体最脆弱柔软的所在便完完全全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中。他的私密处不久前刚被凯旋侯蹂躏过,密穴还在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从甬道里渗出,看得他们浑身燥热难当,不自觉地咽着口水。
    这时枫岫慢慢清醒过来,只觉得有人又在自己的后穴出摩挲,开始他还以为是凯旋侯,可很快他便从气息中判断出是那几个狱卒,而熟悉的侵犯感觉感觉让他马上察觉出将要发生的事情。
    枫岫觉得心下一凛。以往凯旋侯对他施暴的时候他总是逆来顺受,从无半点怨言,因为他爱他,所以他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侵犯自己,因为自己早已从身到心彻彻底底属于他,所以这副皮囊,随他怎么占有,他都毫无怨言。但是,除了凯旋侯,他绝对不允许别人占有玷污他的身体!
    枫岫使劲全力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就是不配合!因为他老是乱动,为首的那个狱卒竟然半天也没讲自己早已挺立地硕大捅进枫岫的后穴中去。为首的狱卒失去了耐心,气急败坏地甩了枫岫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摁住了枫岫隆起的大腹。胎儿受到了挤压不停地踢打挤压着枫岫内力的脏腑,枫岫痛得全身一阵战栗。
    “你个贱人!不想爷压死你肚子里的小杂种就给我老实点,让爷我好好爽爽!不然有你好受的!”
    枫岫还没从刚才的阵痛中缓过来,身体被入侵的撕裂的痛楚很快便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
    “啊!”枫岫一声惊呼,为首的狱卒将自己那恶心的阳物捅进了他温软的后穴中,剧烈地上下律动起来。
    狱卒一边律动着,一边吩咐其余四个狱卒捏住枫岫的下巴,让他呻吟出声。
    “哈!哈!•••嗯•••嗯哈!不•••啊!啊!”也分不清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枫岫只是随着越发激烈地律动本能地仰着头,叫喊着宣泄着身体的难受。直到嗓子嘶哑再也发不出声音。
    后来,枫岫连反抗的力气也没了,只能任由他们五个轮流在他体内进进出出,侵占着他的身体,而他则像一尊无生气的木偶一样随着他们疯狂的律动而上下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毫无爱意的交欢持续了多少次,他已经完全没有概念,他只是记得最激烈地时候,他们四个人同时将阳物捅进了他的后穴,而另一个则将阳物伸进了他的嘴里。他的一条腿被架在一个人的肩上,而另一条腿则环在一个人的腰间,位于他身前的两个人分别啃噬吮吸着他胸前的两粒粉樱,位于他身后的两个人揉捏着他浑圆的窄臀,还抓着他的手伸向他们交合的地方,强迫他感受那里的灼热与蠕动,在他上方的那个则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张开嘴,一次次深入地顶着他的咽喉。身下撕裂的疼痛,嘴里充斥着那恶心的东西让他无法呼吸,而他们五个一齐动作的时候,他的脏腑便翻江倒海般的疼痛,尤其是肚子,坠胀得仿佛随时都会炸开。
    后来,他们自己玩腻了,便开始对他用刑。
    他们将他吊起来,让他骑在一头木驴上,木驴的背上突起一个木头做的男子的性器,他们拖着他的臀让他的后穴将那木制性器完全容纳,然后将他的双脚用铁链栓在一起,这样他便不能挣脱。他们一启动机关,木驴便开始上下运动,那根木制的性器就在他体内上下抽插。
    他们揉捏着他胸前挺立地蓓蕾,兴奋地听他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看着淫荡的液体自他腿间流淌下来。
    之后,他们又捉来一条花蟒,在他们的驱赶引诱下,花蟒缠住他的肚子,探向他满血淋漓的下体。花蟒鲜红的信子抚触着湿润的穴口,引来他后穴一阵紧缩,猎物的痉挛让花蟒尝到了快感,加上穴口处鲜血的刺激,花蟒竟然毫无预警地钻进了他体内!
    新鲜的血液自穴口喷涌而出,受到鲜血刺激的花蟒缠绕着勒紧他的肚子,蠕动着身躯向他体内更深处钻去。狭窄的甬道根本容纳不下花蟒粗大的身躯,花蟒顶撞噬咬着脆弱的内壁,后穴被残忍地撕裂开来。肚子被挤压的坠痛着,体内的脏器好像被人揪扯着下坠。
    花蟒不停地在枫岫体内蠕动肆虐着,枫岫觉得所有的痛苦好像渐渐远去,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越来越迟钝,身体连颤抖的力气也没了,任凭花蟒疯狂地在他体内掠夺,他却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毫无反应。
    狱卒们显然不满他这样的表现,他们将花蟒从他身体里生生扯了出来。花蟒被扯出来的时候,枫岫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鲜血连带着甬道内被撕碎的血肉一起从他的后穴喷涌而出!
    狱卒们还觉得不过瘾,为首的狱卒命人拿来铁钳,用它夹住了枫岫胸前两粒娇嫩的蓓蕾,一使劲将它们活生生从枫岫身上残忍地揪了下来!鲜血从枫岫胸前两处喷涌而出,成了两股血柱,枫岫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嚎,再无声息。
    再之后,无论他们怎么掠夺蹂躏,枫岫都不再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越来越微弱。这可吓坏了几个狱卒,他们也担心凯旋侯发现后会怪罪他们,于是慌忙找来参汤之类的东西胡乱地喂到他嘴里,这才渐渐感觉到了他的呼吸,要不是这样,枫岫估计早咽气了。
    不过,这几个狱卒还是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凯旋侯府
    受尽折磨的枫岫此刻正虚弱地躺在床上,他的头无力地偏向一侧,紫色的长发散落一床,有几缕还垂落到地上。消瘦的脸颊惨白如纸,干涸龟裂的嘴唇比他的脸色还要白。
    凯旋侯正在为他处理伤口,他拒绝医座和下人们的帮忙,坚持要自己亲自来,因为他不想别人看到枫岫这个样子。胸前的伤口,凯旋侯已经帮他包扎好,此刻,凯旋侯正在为他清洗下体。
    凯旋侯小心地将他的双腿分开到可以看得见他密穴的角度,用沾了热水的毛巾,一点一点轻轻地擦拭着他下身及大腿上的血迹,尽管他的动作已经很是轻柔,可当他碰触到他的下体时,枫岫还是无意识地发出阵阵痛苦的低吟。
    清洗完周围的血迹后,凯旋侯准备给他涂抹药膏,当他沾着药膏的手指碰触到他后穴处外翻的嫩肉时,药膏清凉的触感使得枫岫清醒了过来。
    “不•••不要!”枫岫嘶哑地惊叫一声,忽然笔直地坐了起来抓住凯旋侯的手阻止他继续动作。
    “别紧张!是我!”凯旋侯反握住枫岫的手,试图让他镇定。
    枫岫仔细辨别着他的声音,一伸手,触摸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轮廓。
    “拂•••凯旋侯•••”
    下一秒,枫岫忽然又慌乱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孩•••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没事,你放心。”
    “那就好•••那就•••”刚才的动作花去了枫岫仅存的一丝力气,放松紧绷的神经后,枫岫直直向后仰倒。
    凯旋侯一把拖住他的肩膀阻止他急速后仰,然后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
    “我在给你上药,你最好别乱动!”口气虽凶,但凯旋侯手上动作依旧很温柔。
    凯旋侯右手拿着药膏,左手食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涂抹在枫岫后穴处那些被撕裂的伤口上,然后用左手拇指沾了药膏按揉着穴口周围那些外翻的皮肉,将那些它们一点一点地揉回甬道中。
    因为下体的伤口不方便包扎,凯旋侯在他身下垫了一块沾有药膏的布巾,然后将他的双腿并拢放好,为他掩好被子。
    “你的伤很严重,子宫也有点下垂,所以你最好躺着别乱动!”凯旋侯一边洗着手上的药膏一边冷冷说着,不带一丝感情,就好像此刻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为•••咳咳咳•••呃!”枫岫刚想说话,却觉得喉咙一阵腥甜,呛出一口鲜血。
    凯旋侯见状,忙过去扶着他微微欠身,边喂他喝水边由上到下轻抚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
    “为•••为什么救我?”
    “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为了我的孩子。”
    枫岫心下一惊:“你怎么•••”
    “是你自己在昏迷的时候无意中说出来的,既然孩子是我的,我会对他负责。今后你就在这儿安心养胎,直到孩子出世。”
    “可是我•••”枫岫想起自己曾被那五个狱卒轮番糟蹋,羞愧得恨不得自杀,觉得自己再无面目呆在他身边。
    “那五个狱卒已经死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会再有人知道,你好好休息,不用多想。”凯旋侯扶他重新躺好,枫岫别过头,流出两行清泪。看他这副委屈的样子,凯旋侯真后悔自己让那五个畜生死得过于轻松!
    这时,咒世主忽然驾临。
    “参见王。”凯旋侯向着那巍峨的身影微一欠身。
    咒世主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床上的枫岫,之后转向凯旋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语气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不世威严。
    “他腹中胎儿是我的骨肉,是佛狱的血脉,我只是想让他能可有一个舒适的生长环境。”凯旋侯冷静地解释道。
    “可你应该明白,楔子若活着,终究会是佛狱的隐忧。”
    “他现在身受重伤,功体尽废,行动不便,而且我会将他软禁在这里,相信他再也不会有精力和机会兴风作浪。”
    “可吾只相信,死人才是最大的保证。现在,吾命你马上杀了他!”
    “这•••王•••”
    “难道,凯旋侯想让吾亲自动手?”
    咒世主的命令,向来不容置喙,凯旋侯心念电转,思考着对策。这时,一直安静躺着的枫岫忽然大笑出声。
    “哈哈!•••咳咳咳,咒世主这么着急想让我死,莫非是怕我不成?堂堂佛狱之主竟然•••咳咳•••竟然会怕我这么一个阶下之囚,真是可笑!”
    “嗯~!”咒世主看向枫岫,“你可知你刚才的话会给你带来怎样的后果吗?”
    “哈!枫岫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自从来到佛狱,我就没想过能活着出去!只是•••”枫岫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只是•••稚子何辜,我只求咒世主念在这个孩子是佛狱血脉的份上,给他一条活路,这样,枫岫九泉之下也能可瞑目。等孩子出世,枫岫这条贱命便任凭咒世主处置!”
    咒世主沉吟片刻,对枫岫道:“好,就念在这孩子是吾佛狱血脉的份上,吾允许你将他生下来。”
    咒世主广袖一挥,转身准备离开,但临走前,却对凯旋侯说:“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希望凯旋侯亲自将楔子的尸身带到吾面前。这是命令!”
    “你根本就是存心找死!”咒世主走后,凯旋侯对枫岫说,可能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的口气中有着满满的心痛。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枫岫无奈地将头偏向里侧。
    凯旋侯明白,他们都没得选择,他只能忠于佛狱,而他却只能忠于自己的理想,他们两个永远只能背道而驰,谁也不可能做出让步。
    “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凯旋侯背过身去,不再看他,因为多看他一分,自己心中的不舍与痛楚就增加一分。
    “孩子出世后,你一定要加倍地疼爱他,不要让他受任何委屈。”
    “我会的,还有吗?”
    “我•••我可以唤你‘拂樱’吗?”
    “我是凯旋侯!”
    “哈!是啊!你不是他,你是凯旋侯,战无不胜的凯旋侯••••••可是,我好想拂樱•••真的好想他•••”
    枫岫嘴角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可是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流下,沾湿了墨绿色的软枕,也沾湿了某个人的心••••••


    持续几天,枫岫的高烧始终不退,他的身体滚烫的像个火炉,可流出的汗却冰凉的吓人。他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着,时不时还呛出几口黑血,甚至下身也有血液渗出。他紧紧抓着凯旋侯的手,不停地叫着“拂樱,拂樱•••”连不相干的下人们见了都觉得于心不忍。
    凯旋侯不眠不休地守在他床边照顾着他,喂药、擦拭身体、安抚胎儿•••,样样都不让下人们插手。几天后,枫岫的烧总算是退了,只是身体还是没一点力气,甚至连翻个身都得人扶。
    凯旋侯费尽心思为枫岫做各种补品调理他的身子,可他的身子却怎么也不见好转。
    转眼间,胎儿已有七个多月,与枫岫骨瘦如柴的身躯相比,他的肚子大得惊人,好像之前吃的所有补品全被腹中胎儿吸收了。而枫岫则整日整日的昏睡,越来越不清醒。好几次,凯旋侯不得不把他摇醒,强制他吃东西,可吃了几口他便开始呕吐,每次都吐出一大滩黑血。
    一日晌午,凯旋侯外出办事,下人们也在午休。原本昏睡着的枫岫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爬起来想找水喝。他刚支撑起上半身离开床边便觉得脑中一阵天旋地转,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
    他掉下来的时候,七个月大的肚子重重地着了地,腹中胎儿一阵剧烈地踢打,然后他便觉得身下一片湿腻。
    枫岫躺在地上,只觉得子宫一阵阵收缩着疼痛,肚子一颤一颤地往下坠,而他的腿则怎么也并不拢,羊水混合着鲜血自他身下流了一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小产,枫岫惊恐地抱着肚子半撑起上身想呼救,可剧烈的宫缩却让他无法言语。
    “•••救•••啊!啊!啊哈!•••”枫岫哀嚎着,希望有人来救他,可正在午休熟睡中的人们根本没听到他的动静。
    枫岫颤抖着摸索解开自己的衣衫和裤子露出下身,可当裤子刚褪到将近膝盖处的时候,子宫又是一阵剧烈地收缩,他一声痛呼,又重重跌到地上。他再也没力气再次坐起来,只能半褪着裤子,极力地张开双腿,等待下一波宫缩的来临。
    他躺在地上拼命地喘着粗气,被冷汗浸透的衣衫紧贴着他的身体勾勒出他消瘦但却姣好的线条,子宫又开始剧烈收缩的时候,他咬紧了下唇,用手肘半撑起上身用力把胎儿往下挤。
    “嗯•••嗯!呀!•••啊!啊!”
    阵痛一波接着一波,持续了两个多时辰,枫岫撑着身子,仰着头,极力地张开腿一次次地努力把胎儿往下挤。可是,随着阵痛越来越剧烈,无论他怎么用力,胎儿却不再继续往下走,似乎胎儿被卡在了骨盆里。
    子宫剧烈收缩着,下垂的小腹坚硬着疼痛,胎儿在他狭小的骨盆里不停地翻转踢打着寻找出口,枫岫觉得骨盆好像快要裂开了。胎儿找不到出口竟然又开始往上爬,压迫揪扯着他的脏腑。
    枫岫已经痛得没一点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气。
    等下人们过来的时候,枫岫已经瘫在地上失去了知觉。见到这种情况,下人们慌成了一团,有的忙去找医座,有的慌张着将人抱回床上,用热毛巾擦拭着他身上的冷汗和身下的血。
    枫岫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任由医座为他诊视,坚硬的小腹一颤一颤的,似乎能看到胎儿的动作。
    “•••嗯!嗯!•••嗯•••”枫岫紧锁双眉无意识地痛吟着,羊水早已流干,只剩身下的鲜血淋漓不止。忽然,胎儿一记强烈地踢打,枫岫“噗”地喷出一口黑血!
    凯旋侯回来,恰巧目睹了这一幕。看到凯旋侯,下人们和医座惊得直哆嗦。凯旋侯也顾不得冲他们发火,径直坐到床边将虚弱痛苦着的人儿揽在怀里,质问医座:“怎么回事?!!”
    医座慌忙向凯旋侯解释枫岫的现状。
    “那现在该怎么办?!”凯旋侯恨不得将这些没用的医座活剥了!
    “呃•••病人现在难产,胎儿卡在骨盆里,所以,必须压胎,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压胎过于痛苦,病人现在太虚弱,老朽担心他会受不住啊!”
    “没有别的办法吗?!”
    “这•••没有。”
    “一群废物!”凯旋侯刚要发作,怀中人却发出微弱的声音。
    “•••没事•••我•••能受得住•••保•••保住•••孩子•••”
    凯旋侯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决定亲自为他压胎。
    凯旋侯双手摁在枫岫的腰腹间,用力向下按压胎儿,枫岫痛得一次次弓起身子,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凄厉地惨嚎。
    “呀!•••啊!啊!•••痛!痛!啊!•••”
    凯旋侯别过头,强忍着心碎的痛楚继续使劲挤压着胎儿,胎儿终于顺利地进入产道。
    “快出来了快出来了!再用力一点!使劲!”医座引导着让他继续施力。
    配合着凯旋侯的挤压,枫岫紧紧绞住被单,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欠起身,奋力向下猛地一挤!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宣示着这漫长的折磨终到尽头。
    “生了生了!是个小姑娘!”医座托着浑身是血的小小婴孩,惊喜地叫着。
    “噗~!”气空力尽的枫岫又喷出一口黑血,重重地倒在床上。
    “啊!不好了!大出血啊!”看着枫岫身下鲜血喷涌如柱,一个侍女吓得惊叫起来。
    医座也暗叫不好,他忙在枫岫身下垫上一块块厚厚的毛巾,却怎么也止不住喷涌的鲜血。
    喷涌而出的鲜血迅速浸透了他身下的被单,流到地上,床上床下满是令人触目的猩红。医座摸了摸枫岫的脉息,无奈的摇摇头,宣布枫岫这口气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所有人都自动地退出去,只留下凯旋侯和床上奄奄一息的枫岫。
    凯旋侯坐在床沿,将枫岫轻轻抱在怀里,枫岫靠在他的胸前,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虚弱扬起一个凄艳微笑:“呵!这下•••不用你亲自动手•••你也可以跟咒世主交差了•••我•••我也不用再•••再受活罪了•••”
    凯旋侯握着他虚软无力的手,将苍白到近乎透明的人儿搂得更紧,他抬起头,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枫岫微弱地摇摇头,两行清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我•••我就想知道•••你对我•••究竟•••究竟有没有过真心•••”
    凯旋侯含着眼泪,低头吻住了他冰凉的薄唇,此刻,凯旋侯只觉得肩头一沉,然后,枫岫的手,慢慢地,垂落下去,再也没抬起来••••••

    评分

    参与人数 4铜錢 +280 收起 理由
    赛琪廉庄 + 10 樱枫大爱
    靖雪 + 20 配對請標示清楚,以免雷到讀者們喔,以為你.
    公孙恋月 + 100 你们没看到~你们没看到
    疏楼晓迪 + 150 很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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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3-11 21:41
    已签73 天
    连签1 天
    [LV.6]常住居民II
  •  楼主| 发表于 2011-9-5 01: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实在无聊到发慌了···所以,本人再次怨念了······雷死人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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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5-25 18:13 奋斗
    已签261 天
    连签1 天
    [LV.8]以坛为家I
  • 发表于 2011-9-5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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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5-15 14:43 郁闷
    已签25 天
    连签1 天
    [LV.4]偶尔看看III
  • 发表于 2011-9-6 0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雏言 于 2011-9-6 14:00 编辑

    雷嗎?不會!
    可能本人的口味同摟主的一樣!
    好喜歡看樓主的文!!
    但虐h那段都是接受不了...
    期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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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3-11 21:41
    已签73 天
    连签1 天
    [LV.6]常住居民II
  •  楼主| 发表于 2011-9-7 0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雏言 发表于 2011-9-6 03:11
    雷嗎?不會!
    可能本人的口味同摟主的一樣!
    好喜歡看樓主的文!!

    啊哈,重口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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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2-3-22 19:35 慵懒
    已签14 天
    连签0 天
    [LV.3]偶尔看看II
  • 发表于 2011-9-9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LZ……你这是侯枫或者樱枫吧……
    我觉得至少应该把CP写明确些比较好,例如生子这种我不雷枫樱但很雷樱枫,看着LZ枫樱的名字就进来了。
    结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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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7-20 17:23 奋斗
    已签11 天
    连签1 天
    [LV.3]偶尔看看II
  • 发表于 2011-9-28 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你标题是写的是枫樱啊!怎么文里却逆了我的CP啊!这样好不适应啊!
    不过楼主好厉害,怎么我就写不出这样的H捏?我果然是个纯洁的清水党…【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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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2-6-30 20:18 无聊
    已签5 天
    连签0 天
    [LV.2]偶尔看看I
  • 发表于 2011-10-2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现我不cj了,居然点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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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1-10-10 22:48
    已签5 天
    连签0 天
    [LV.2]偶尔看看I
  • 发表于 2011-10-6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道友,这文,吾受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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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7-14 09:06 开心
    已签334 天
    连签1 天
    [LV.8]以坛为家I
  • 发表于 2011-10-16 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道友,你真能想,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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