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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滌夢竹 于 2012-10-9 23:09 编辑
其實還有兩天啦...不過先以此文祝諸位中秋節快樂!
另外題名苦手,徵求篇名....
10/9更新中間被在下略去的H(掩面
警告!在下上次寫H已是多年以前,手生練筆傷眼注意!
不適者盡快撤退!自認身強體健,眼力過人者,請加油!
請吧(光速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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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調‧月明 御神風覺得很熱。 纏繞在腰間的涼被蒙出一圈汗,厚重得難以脫開,細密的水珠如針刺痛著他腰後的紅痕,齜牙咧嘴扭動了半天,只換得被子滑開一些,露出帶著粉色的軟腰,款款而擺。屋裡有點灰,御神風完全無法掌握現在到底是何時,雖然就算知道,他也打算賴在其實不是很舒服的床上。 但這是最舒服的姿勢了,御神風咬牙想著,一頭銀絲翻攪在層層疊疊的陰影中。
「醒了?」 如果語氣可以分冷熱,御神風會毫不猶豫地說,靖滄浪的語氣涼涼的,一如貼住自己腰背的大手。靖滄浪安撫般的摸著,持劍多年粗糙的指腹刮搔出刺激,和著指尖長年散發的寒氣,引逗賴在床上的人渾身一震,緊接著腹誹不休。
情欲湧動。 靖滄浪從來不是刻意撩撥,這點的正直總是讓隔天腰痠腿疼閒躺在床上的御神風反覆以靖滄浪完全想像不到的惡毒話語咒罵了千百回,連御神風自己都很驚訝有這麼多字詞可供使用。 靠近床單的皮膚微微的熱了起來,想到又要出汗,御神風露出無奈的眼神看著頭頂的男人,有點欲哭無淚的心情,御神風終於了解和自己對話完的敵人,那悲苦的表情。
困惑,靖滄浪困惑不已。沒有多想什麼,只輕輕按壓著昨晚銷魂的印記,其實兩人誰也沒占著便宜,要靖滄浪脫下衣來,後背肩胛之處也有御神風留下的數道紅痕,摩擦到衣料時總會有種熱辣的痛覺竄到全身,他從來不曉得痛楚會這般明顯,這般讓人留戀,就算是被傷害傾波族的敵人捅一刀,都沒讓他感到如此清晰。傷口僅僅破皮,卻讓他有種熱血在傷口下流動的錯覺,心一跳傷一跳,彷彿熱燙的懷抱和交纏在一起的心跳。
「滄浪,吾…醒了,別再摸了,呃….」剛拍開一隻游走的手掌,另一隻手已穿過自己頸下,環住肩頭扶起懶散的身軀,一碗溫水貼上乾燥的唇瓣,端水的手不緊不慢傾出碗中剛剛從廚房盛來的水。清水滑下喉間沒有預期中的刺痛感,反而溫順的撫慰一寸寸乾涸,讓御神風微感訝異。
但他沒有乖巧的讓靖滄浪喂完水,才嚥下一口,就惡意的往後躺,把所有重量壓在靖滄浪沒拿水的那隻手上,身旁的靖滄浪倒是好似早已料到他這一著,穩穩托住,手裡的碗也沒晃一晃,繼續把碗沿靠上御神風的嘴。
「這什麼水?真好喝!」 沾了水的嘴唇恢復往日的嬌嫩鮮紅,滋潤的水水亮亮,兩片談生意、諷敵人的利刃又有的光彩,靖滄浪很滿意的點點頭,擱下水碗,緩言道:「吾的口水。」 意外,真真意外,御神風以為古板如他是絕對絕對不可能說笑,可惜窗櫺都是糊紙的,不然還真想看看外面是下紅雨,還是玉皇大帝從祂得寶座摔下人間。
「哈,滄浪,想不到你會….唔….」 滋味美妙,就像昨晚一樣,柔軟甜美,靖滄浪難得的在心裡下了個小小註解。 「唔….恩哈…….嗚…..」 御神風再一次明白,靖滄浪真的是個不會說笑的人。
「哼恩….」靖滄浪的雙唇正逡巡在御神風的腰腹之間,忽輕忽重的舔吻,引逗的御神風斷斷續續呻吟著,雙手撐在床鋪上,蜷縮的五指拉皺床上散落的衣物,御神風覺得手都抓疼了,但是一波一波的快感讓他無法克制。「唔..恩恩…滄浪…」「神風…別傷了自己。」靖滄浪抬起身,將御神風的手臂環到自己頸上,燙熱的指尖正好在紅痕上來來回回觸動,聽得靖滄浪一陣輕喘,御神風樂瞇了眼,惡意的從撫摸變成按壓,刺痛感挑動著靖滄浪的神經,讓本來還像地底的岩漿緩慢流動的情欲,漸漸滲出地縫。靖滄浪握住御神風挺立的陽物上下擼動起來,不過兩三下,御神風就受不住的半軟倒在靖滄浪懷裡,下巴靠在靖滄浪的肩上,呼吸間的熱氣和細碎的呻吟都一絲不漏的鑽進靖滄浪耳裡。
「滄..浪…快..唔,不要、啊、別摸…」御神風一語出拒絕,靖滄浪馬上停下手,低聲問道:「不舒服?」御神風幾乎想給靖滄浪一個爆栗,這人怎麼偏在這種時候正直起來!御神風有點憤然的動動腰身,用自己的大腿內側摩娑著靖滄浪褻褲內早已硬挺的那物,「滄浪,你是打算憋死自己嗎?」「呃…唔…如果汝覺得不舒服,吾也可以忍。」御神風略略退開身子,變成兩人對坐的姿勢,「吾不舒服,滄浪你再不繼續的話,吾真的很難受。」,說完一手握住自己的陽物,一手探入靖滄浪的褲中來回的撫摸。同時幫自己和別人自慰是很羞恥的事情,即便御神風臉皮極厚,仍是再靖滄浪的視線中紅了臉。雖然兩人不是的一次如此裸裎相對,但這樣的畫面和御神風的撫弄還是帶給靖滄浪極大的衝擊,「神風…..」
托起御神風的腰臀,靖滄浪配合御神風自瀆的節奏開拓著私密的領地,戳插的速度漸快,柔軟的內壁也不像剛進入時那麼緊繃怯懦,反而有點熱情的吸吮著靖滄浪的手指,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御神風終於忍不住洩了出來。「恩啊啊啊….滄浪,啊哈…」「吾要進去了?」半詢問半強迫的語調是靖滄浪慾望和理性相拉扯後的結果,御神風看著靖滄浪的眉眼笑了笑,自己湊上靖滄浪說不上熱的薄唇,纏綿,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呼呃…進、進來…」
靖滄浪抽出手指,讓御神風躺在床上,拉開雙腿露出沾了分泌物而濕濕亮亮的穴口,腰板一挺,深深埋入御神風的深處,「嗯…」,微微的撕裂敢讓御神風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靖滄浪知道剛進去的不適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撥開沾著汗水黏在御神風額頭和左側臉的髮絲,落下一串安撫的啄吻,御神風把手放到靖滄浪的身後推了推,回應靖滄浪的溫柔,示意他可以開始動了。看到御神風臉上已不存難受,反而有點躍躍欲試的衝動,靖滄浪開始挺動下身,一下一下的加著力道,粗大的陽物前前後後的進出,曖昧的水聲有點放縱,有點沉淪,卻是情人渴望的糾纏不休。「嗯啊…,滄浪…滄浪…..啊啊…….」「恩..神風…」
將近頂點的御神風伸出手抱住靖滄浪,受不了刺激的狠咬住雪白的肩頭,上下牙齒陷入肌膚中,無法克制的津液在靖滄浪手臂上留下淫靡的亮痕,被他咬得更興奮的靖滄浪猛力的一插,射在御神風的甬道中,熱燙的濃液讓御神風的前後同時失守,前端也噴射出白色的液體。「哈…滄浪…」
兩人的身體都還有點熱。靖滄浪將御神風緊緊擁在懷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著他的頭髮,御神風沒什麼反抗,一臉懶散的靠在靖滄浪的手臂上,半闔的眼好像要睡著了,其實是藉著這樣的好角度,瞧著靖滄浪的俊顏細細品味,回想著剛剛他那副有些失控的模樣,御神風突然有點得意,蹭蹭靖滄浪的下巴,不安分的小舌順著靖滄浪的鎖骨往上舔,直到靖滄浪出手按住御神風的腦袋,才悻悻的窩好。「今日是幾日?」扳扳手指,靖滄浪回道:「十五。」原本癱如爛泥的男子一骨碌爬起來,「現在幾時了?」「嗯…吾進來找你大概是申時末,現在可能是酉時。」「那好,吾叫人準備準備,咱們賞月去。」
秋夜的風已經轉涼,一不小心是會染上風寒的,但對於剛經過酷暑的人們還是會貪慕著拂過面頰那一絲清涼,靖滄浪把懷中人身上罩的袍子又緊了緊,算算這是今夜他第七次作這個動作了,御神風笑笑,了解他那性子最好的作法就是隨他擔心隨他去,拈起木盒中的一塊月餅掰作兩半,一塊急急地送進嘴裡,一塊抬手就塞到靖滄浪唇齒間。
「嗯嗯,真好吃,看來請這個廚子真是對了。好吧,老闆爺今天特別加給,再給他寫一張十年的約。」 不用懷疑,整句話就是在一個滿嘴食物的情況下完成。 靖滄浪從來就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可以一邊吃東西的情況下把話講得如此清楚,如此鏗鏘。
礙於儒家禮法,靖滄浪並沒有說話,只是抬手給御神風斟了一杯茶遞過去,又挪了挪身體,把大部分的夜風給擋住。靖滄浪並不希望到御風樓樓頂吹風的,畢竟情事剛畢,但還是拗不過御神風,他有時候都會感嘆,怎麼一個平時隨性的人倔將起來比自己還難纏。
因為今夜是中秋,歷代多少文人歌詠的中秋。
一輪明月照九州。
御神風望著月,感受環繞自己的鼻息,淺淺的喟嘆。 靖滄浪理所當然的聽到了,收緊手臂,俯下頭兩人又交纏了一會兒。 月色披灑,平日門庭若市的御風樓也有幾分綺旎。
但願人長久。 //////////////////////////////////
中間什麼其實是有肉的...但是八百年沒寫肉的咱決定看看市場反應再決定要不要寫..... 回文告訴咱吧wwww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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