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三】 ------------------------------------------------------------------ “在你右边柜子最上层最里面最小的墨色小瓶子。”额,擎海潮的手扶着另一个紫色小瓶子抖了一下,心想这么麻烦。 “旁边那个紫色瓶是润滑剂,你明白的…”擎海潮脸囧红,不是明白,是非常明白。这个就是那天他……“拿过来,是墨色的,别拿错了哦。不过,海潮拿错了我亦可用” 不理会帝如来的陶侃,把瓶子递给了他。 “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瞬间离帝如来两丈远 “你不脱是想让我帮你么?好啊~~~~~~~既然阿海热情相邀那我便是赴汤蹈火也是要帮你的哦” 说完,帝如来瞬间移到擎海潮面前想要强摘了衣服,可擎海潮是谁,怎么会让人轻易剥掉自己的衣服,看帝如来如此威逼利诱,擎海潮直接武力上手。俩人都知禅房亦破而且如果让房外的僧人们看到如此的景象那就有损—佛—威,所以都没有使用内力,而是直接赤拳搏斗。 就看见,擎海潮右手握拳直击帝如来面门却又被带伤的身体牵动以至于在空中的气力减少一半还又偏离原来的轨道,简单的来说就是——打偏了,气的擎海潮想跺脚。 帝如来面带邪魅的嗤笑轻轻咬住手中的药品,又顺着擎海潮右手一侧瞬间出现在擎海潮右侧,右手握住擎海潮的右手向后一掰,疼的擎海潮直想嚷嚷却又拼命的忍住,想想,现在自己又是内伤又是外伤的,现在还被个僧人嗤笑,何时我擎海潮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甘心,擎海潮又用左手呈倒拐肘袭击已经在身后的帝如来,却又是被帝如来顺势给捉住的左手,同样的方式,向后一掰,擎海潮的双手便双双掌控在某僧人的左手中了。趁这一空隙,帝如来右手取下嘴里的药品再用手肘环住擎海潮的脖子。 帝如来右手倒转捏住药瓶环住擎海潮的脖子,药瓶里的液体瞬间失重慢慢的慢慢的流了出来,一点点一丝丝一步步的沁透瓶塞,沁透人心。 帝如来左手钳住擎海潮的左手和右手横撑并反扣在背上。这时,擎海潮用后背使劲撞击着帝如来的前胸,然而却是越发让上半身不能动弹,这个时候的擎海潮感觉自己就好像是泰山一角般渺小,而这样的感觉又仿佛是帝如来从后面抱住擎海潮一样,擎海潮耳根一红,转而擎海潮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了腿上。 擎海潮抬起右腿绕过头顶一脚踢在某人额头…… “啊,痛……”一声吟咛终于自擎海潮口中冒出,妈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不就是叫叫么,堂堂擎海潮还怕谁了是不,“痛死了……帝如来你到底要干嘛”。 本来想踢后面的人,怎么就不知道后面的人会躲呢,一下用力,全踢在自己额头了,擎海潮纠结的脸搅得都快变了形。 帝如来抓住机会,再次用右手圈住擎海潮的右腿。 “你放开,你放开。”擎海潮挥动右脚,无奈就是扯不掉,幸好穿了衣服,不然非得羞死不可。 现在的情形……额……有点诡异!! 只见帝如来的右手包裹着擎海潮的脖子和右腿,左手扣住某人的左手和右手,而唯一能动的左腿现在却是支撑着俩人的重量……药瓶的瓶塞也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 帝如来伸出中指对准瓶口一进,一仰,浓浓的药水味瞬间冲刺着禅房里俩人的感觉器官,再混着禅房的香燃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液体顺着手指缓缓流向手臂,再顺着手臂千转百孔的侵入衣丝,一丝凉意瞬间提醒擎海潮现在的状况,眼见自己陷入窘境的擎海潮声音更显得颤抖:“你,你要干什么?放开……” 帝如来用手指描绘着擎海潮的脸颊, “你受伤了,内伤,”一句话说完帝如来的手掌顺入擎海潮的衣襟,抚着被无惑渡迷一掌打了的伤处:“加外伤……” “嗯~~~~~~~” 擎海潮别扭的蹭蹭肩膀 擎海潮的耳朵很敏感,平常有人在身边嚷嚷就不得烦,更别说是在耳边轻轻地吹气了。虽然某书经常这样做,甚至,擎海潮自己觉得吧或许这样会习惯成自然什么的。可是,哪知道的是被某书带的却是越来越敏感,想到这里擎海潮还在心里把某书骂了百八十万,自己都成这样了怎么还不见来救人啊,等回去了后不准某某人进房:“啊,啊啊`~~~~” “你不专心哦……”帝如来瞅着擎海潮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就使劲揪着擎海潮的胸旋转了几个圈,痛的擎海潮牙齿只打哆嗦,就恨不得跳起来敲某帝的头了,但是就现在的状况自己也就只能哼哼俩句吧。 看擎海潮回过神却又不理自己,帝如来便变暗自使力半抱半拖的走到刚才的抬头龙椅上坐着,放开擎海潮的右腿方便坐在自己腿上。而伸入衣襟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出来,也放开的擎海潮,擎海潮半敞的衣服继而保持着坐姿看着帝如来却反而没动……看着帝如来把手中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在手中,两手又轻又重互相细搓着再次袭向某人的腰部——第二处伤口。 “别动,你动了,我可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了。”不自觉的加重手中的力道,却又恍然大悟似的:“啊,我忘了,呵 给你点穴了呀 阿海还怎么可能动得了呢?真是笨那”说完还不忘向被虐待着眨巴眨巴那双对别人看起来来说是有多么多么无辜的大眼睛。 擎海潮瞪着帝如来,愤怒的双眼却又是直翻白眼儿。 可是看在帝如来的眼里却是乐的不可开怀啊!!! 半盏茶后,帝如来的涂药工作差不多接近尾声,又不甘自己忙活儿了半天白辛苦自己似的。所以…… “啊……嗯……你……你在干嘛。”等了半天的擎海潮终于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却又发现自己叫的多么暧昧,一夕见面红耳赤看着某人的咸猪手。 只见,某某人的手游走在某人的腰际。本来半敞的衣服,现在倒好,全部给掀开了。擎海潮甚至看到自己的衣服是给——撕掉的。 “啊啊啊啊,我就一件衣服,你给我撕了我穿什么?”真是恨不得上去咬上俩口,给自己解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就不穿了,”左手或轻或重的搓着腰际,对常年练武的人来说腰部要是有赘肉那就奇【gi】了,所以某人摸的也是自在甚至还有点上瘾。右手却是扶上某海的下巴,迫使某人面对自己:“反正你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对么。” ----------------------------------------------------------------
PS:為打戲而閉關一周的人傷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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