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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悟空的小蝴蝶 于 2014-10-3 23:31 编辑
公元前243年间,在魏国流传着这样一位传奇人物,他貌美犹胜女子,婉转媚人,但迄今无人能够得手,将他占为己有,只因此人还是魏国数一数二的剑术高手,大多数的人在他面前只有垂涎的份儿。 无人知道此人的真实名姓,见过他的人只觉他的身姿如天上俊龙,容貌堪比太阳之神,因此称呼其为龙阳君。 身在王宫的魏安王慕名派人去寻他,欲纳入后宫之内,日夜亵玩。奈何龙阳君的行踪飘忽不定,使者数次造访龙阳君的居所,均扑了个空。由此,魏安王方醒悟,龙阳君乃是故意躲避他。 魏安王愤而怒起,以龙阳君之好友的性命作要挟,昭告天下,若三日后在王宫内不能看到龙阳君,便将其周边的人一一除尽。 三日后,一袭白衣素缟,身佩长剑的龙阳君果然出现在王宫之内。魏安王见之大喜,龙阳君之容貌,比之传闻中犹胜三分——颀长俊拔的体态,白瓷如玉的肌肤,浓淡适宜斜飞的剑眉,神采飞扬的星眸,挺翘笔直的鼻梁,水色诱人的菱唇——这种恰到好处的融合,真是多一分太艳,少一分太冷,非得如此,才担得起绝代风华,艳绝天下之美称。 然而,这样的美人,在魏安王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时,已然抽出佩剑,横在如玉的颈间,朗声道:“草民从不受人威胁,王若要草民,便拿了这头颅去。” 言罢,手上用力,一抹血丝霎时流出,红白相间,惊煞艳煞所有在场之人。 魏安王大惊失色,只恐这好不容易见上面的美人从此香消玉殒,哪敢再以他人性命逼迫。 “只要你肯留下,孤不逼你侍寝。” “臣谨遵王命。” 此后,龙阳君便以臣子的身份留在魏安王之侧。 但魏安王从未将当日不要龙阳君侍寝的承诺当真,更不认为柔美如女子的龙阳君在国事上能有何作为,然而,事实却大大出乎魏安王的意料之外。 “秦王年轻有为,强盛之势已不可挡。王若无心攻之,便该早日示好,安抚其心。” 魏安王叹道:“秦王心性高傲,并不将各国使者放在眼中。孤即便有心示好,却不知何人能担此重任。” “臣愿一试之。” “你?”魏安王愣了一下,随即问道:“若不成,该当如何?” “任凭王惩罚。” “好!” 秦王的态度极其傲慢,前几次魏国使者连秦王的面都未见到便被赶了回来,此回魏安王只待龙阳君同样受挫而回,便能以办事不利之名,撤其职位,纳入后宫,从此美人在怀,夜夜春宵。 但是,半月之后,龙阳君却手捧秦魏两国结盟交好的盟书,凯旋而归。 面对这样的结果,魏安王不知是喜是恨,在赏赐过堂下长身玉立之人后,拂袖回转后宫。 魏安王贴身随侍的内臣观王神色不豫,稍作联想便知缘由,于是进言道:“龙阳君为王多次立功,王何不为他设宴,以作褒奖?” “你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内臣笑着轻声道:“王,酒不醉人人自醉哪——” 魏安王沉吟片刻后,欣然应允。“两日后,在王宫后院中,为龙阳君设宴。” 宴席当晚,龙阳君一如初入王宫那般,白衣素缟,一头如瀑青丝用同色白巾束在脑后,飘逸中隐含沉稳之态,沉稳中又不乏剑者的洒脱。 唯腰间佩剑,应侍卫要求,在宫门前被解下。 推杯换盏间,龙阳君不知不觉被众臣灌下不少黄汤,脑中渐感昏沉,然双颊染上胭脂色,衬着一尘不染的白衣,于不经意间展露出不同寻常的熏醉风情,远胜天边月色,令观者心醉神迷。 此时又有人前来敬酒,龙阳君摇首婉拒,向上座之人道了声:“臣不胜酒力,唯恐出丑,请王允臣先行告退。” 魏安王尚未回应,身边的内臣尖声拦阻道:“此宴专为龙阳君所设,中途退席,龙阳君眼中安有王的存在!” 原本带了些迷醉的眼神,在听到此尖锐之语时,刹时变得凌厉,如利剑般扫向内臣。内臣顿觉彻骨的冷意上头,竟被龙阳君的眼神惊吓住。但待到内臣再定睛看去时,龙阳君已经低下了头,略嫌单薄的身子仿佛不胜酒力,如风中柳叶,虽婀娜多姿却也柔弱无助。 魏安王见了此等风情,怎肯轻易放过。 “爱卿既醉,便入内歇息去罢。” 眼神一转,示意内臣下去将龙阳君扶入后宫之内。 内臣曾练过擒拿之术,此刻便用在龙阳君身上。明为扶持暗中拿住龙阳君的穴道,让其不得拒绝。 龙阳君既不挣扎,也不露诧异之色,难得顺从地随内臣慢慢移动。只在经过魏安王身边时,龙阳君微微睁开一双星眸,因醉酒而迷离的眼神,好似满天繁星坠入其间,看得魏安王心跳加快,恨不能立即跟了去,和眼前之人一番颠鸾倒凤。 恍神间,耳边传来如水轻柔的声音。“王可还记得,半年前允诺过臣的条件?” 魏安王神魂被夺,哪里还记得什么承诺。 龙阳君见他茫然的表情,在心底叹了口气,似是失望,似是无奈,垂着头随内臣入内,身影消失在帷帐后面。 魏安王心系后宫之人,哪里还有心思与群臣饮酒作乐,半刻之间如坐针毡,终于刷地起身罢宴,大步流星得入内。 只要一想到近在咫尺唾手可得的绝世佳人,魏安王便忍不住浑身发热,血往上涌。隐忍半年的欲~望,终可在今夜达成夙愿,快意哉! 入得寝宫,大床之上的帷幔已被放下,床上躺着的身影朦胧绰约,引得魏安王再难压抑对他的澎湃欲~望,边走边脱下层层衣物,只剩一袭单衣。 “爱卿,你让孤惦念得好苦!” 言罢,迫不及待合身扑了上去,抱着那人的头脸一阵狂亲。 忽觉入手触感有异,魏安王睁眼去瞧,却险些被怀中的死人吓昏过去。 床上之人哪里是惦记许久的龙阳君,分明是那个内臣,再看他头颈绵软无力的模样,显然是被人活生生折断了颈骨。 魏安王吓得心头狂跳,立刻跳下床来。而此时,一柄闪着寒光的剑,从旁边缓缓搭在魏安王的脖子上,身后则响起清朗之音。 “王,你到底让臣失望了。” “龙阳君!”听到心上之人的声音,魏安王既喜且惊,又忍不住怀疑。 “你没醉?这又是何意?” “此话该由臣来问。臣为魏国立功不少,却只换来王的背信弃义,令臣心寒。” 魏安王却颇不以为然,大言不惭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即便孤允诺后反悔,作为王臣的你又能如何,唯有顺从孤之道。” 龙阳君听到这无耻之言,不怒反笑,悠悠道:“王所言固然无错,臣是王臣——却不知是哪位王之臣。” 魏安王脸色大变,怒喝道:“你胆敢谋逆弑君!?” “臣我从事独贤,王道不均,臣只得另寻明主。” 不待对方再多言,话落剑起,魏安王的大好头颅就此与身体分家。 血染白裳,龙阳君垂首站立,似浑然不觉。青锋剑上,缓缓流淌下王者之血,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硬面上。 不多时,从石柱后面转出一道年轻的人影,边鼓掌边朝龙阳君走来。 “好快的剑,好利落的身手。” 年轻人俯身抓着魏安王的头发,把失去生命迹象的头颅举到面前,叹息道:“父王,你竟不知,越美的花朵,它的刺便越锋利么。只可惜,你即使能够明白,也已经太晚了。” 年轻人把手中的头颅随意往外一抛,眸光似笑非笑得转向龙阳君。 龙阳君单膝跪地,口称:“王!” 新君上位,意气风发。 新王登基后的第一句话是:“留在孤的身边,孤只要你的智谋与武艺。孤向你承诺,决不会犯和父王同样的错。” 魏安王亡后十年间,龙阳君为新王所倚重,多次出使他国,为王出谋划策,立下无数汗马功劳。 魏国由此繁荣兴盛,十年间,家家丰衣足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魏国之安泰,魏国子民之富裕,俨然凌驾于他国之上。 忽一日,朝堂之上突然失了龙阳君的身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止魏国人议论纷纷,连他国之人亦不断得猜测,这兼具美貌与智慧的传奇男子,到底去了何处。 是隐是遁?还是终究,被他人得了去…… 就在人们或惋惜或追忆龙阳君时,离王宫不远处的一条小河里,一条小船悠悠飘荡在水面上,有一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随意坐卧在船头之上,潇洒的身形中透出优雅之风姿,眼角眉梢更似含有几分春意,望之令人怦然心跳。 绝代的风华,无双的容颜,除了突然消失了的龙阳君,又能是谁? 此时,从舱中走出一人,抬头看了看雨后放晴的天空,摇头无奈一笑,上前解下船头人身上的斗笠与蓑衣,宠溺道:“雨已停住,还穿着此物,不觉闷热?” 龙阳君抓过那人拿来的酒盅,仰首肆意畅饮,狡黠一笑道:“有王在,何劳臣亲自动手。” 溢出唇角的透明之水沿着可爱的下巴一路蔓延至形状完美的锁骨上,又一路往下隐没在交叠的衣襟间。 受不住这般的诱惑,魏王长叹着一把将人揽入怀中,嘴唇贴着莹白的额头,一路吻到坏笑着的唇上,吸吮啃咬,辗转悱恻。
龙阳君渐渐承受不了他的热情,微弱的呻吟从紧紧胶合着的唇中流泻出来,却不想这等天籁之音落在欲~火中烧的男人耳中,是何等的刺激。
魏王的啃噬一路来到修长白嫩的颈项间,舔去淡淡的水痕后,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齿印。
龙阳君被他弄得既痒且痛,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魏王的发中,用力将作怪的唇齿拉离自己,口中却并不介怀得笑着问:“你是狗么,惯会咬人。”
魏王将抗拒的手拉下,按在龙阳君身侧,另一手爬上对方的前襟,一个用力扯下上衣,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和大半紧致细密的玉色胸膛,胸膛之上,挺立着一颗淡粉色的小点,如羞涩的花骨朵,唤来无边的春色,荡漾在魏王的心头。
龙阳君被魏王抱起,按坐在对方的大腿上,臀下感到对方已变得坚硬的肉~棒,却见魏王痴痴得盯着自己胸前的那个小点,不禁羞红了脸,低声斥道:“不许再看!”
魏王将他的身子紧紧抱住,一个低头埋在他的胸前,如婴儿吃奶般唇舌并用,吸吮舔咬着美丽的乳~珠。而另一手也不空闲着,悄悄爬入另一边的衣裳之内,揉捏着藏在内中的小小肉~珠。
胸前的两点,正是龙阳君敏~感之处,被如此戏弄,怎堪忍耐,口中发出低而急促的喘息声,腰间一软,如水般融化在魏王的怀里。
魏王得不到满足,于是拉下已经起不了蔽体作用的衣裳,随即双手撑在龙阳君的腋下,将他托起,再让他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以此借力。但如此一来,就好像龙阳君主动将乳~头送给魏王享用一般。
稳固好这个羞人的姿势后,魏王再次埋首在玉石般的胸前,品尝另一个美味的乳~珠。
龙阳君被他弄得浑身发烫,不得不出声求饶。
“够~够了……别再弄了,啊!”
作为对龙阳君拒绝的惩罚,魏王不轻不重的在乳~尖上咬了一口,没有防备的龙阳君一声惊呼,顿觉有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束缚在底裤内的玉柱缓缓抬起了头。
彼此紧贴着的身体,让魏王立即发现了这种变化。
虽仍意犹未尽,但不忍对方受折磨的他吐出口中的乳~头,只见原先干净粉润的小点,在他的滋润下,不但变得又红又肿,如同熟透的小樱桃,而且乳~晕周围和乳~尖上还挂着丝丝银液。
龙阳君只看了一眼,便转过眼去,不敢再看。只是那张精致的面容,红得犹如天边的彩霞,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美。
魏王的手往下探,在褪去龙阳君的外裤后,隔着薄薄的底裤缓缓抚弄着挺立着的玉柱。手掌的炙热透过一层布料传到龙阳君的玉柱上,痛苦夹杂着欢愉,令龙阳君挺身向前,主动在魏王的手中磨擦,看向魏王的星眸中盛满点点水光,似在责备对方的坏心,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
魏王知晓忍耐的滋味,便抱起龙阳君,迅速褪去底裤,直接握住了坚硬的玉色肉~柱,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龙阳君得到应求,心情放松之下再无顾忌,从红润欲滴的唇片流泻出错落参差的吟哦,口中断断续续地道:“快~快点……不~别太…快!慢一点,慢一点……唔!唔!臣受不住了!快放开!啊——”
龙阳君的身子突然绷紧,如天鹅般柔软的脖颈向后仰去,一股股精华从晶莹剔透的顶端射出,濡湿了魏王的双手。
高~潮过后的龙阳君,红晕满颊,柔美姿态中融合了男子才有的英姿,成就一种无与伦比的风情。
就在龙阳君尚未回神之际,忽觉天旋地转,他被魏王死死得压在了船身上,沾满欲~液的手,正欲探入身下那个紧闭的小洞。
龙阳君大惊,急忙阻拦。“不可啊王!船会翻!”
魏王早已欲~火~焚~身,哪里听得进去龙阳君的劝告。他邪魅一笑道:“只要你不挣扎,船便不会翻。”
言罢,一根手指已叩开紧闭的洞穴之门,深深探了进去。
龙阳君的体内,既柔软又湿热,魏王迅速加至两根手指,在里面画着圈旋转,意图让龙阳君快点适应。
龙阳君虽不能很快适应体内忽然多出来的异物,但并无疼痛之感,于是魏王又加入第三根手指,并试探着模仿交~欢的动作,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如此扩张了约有小半会儿的工夫,魏王头上已密布汗珠,龙阳君见他如此,便主动抬起矫健有力的长腿,环在魏王的腰间,语音低沉犹如如呢喃般,道:“已经无妨,进来罢。”
男人如何抵抗得住这种邀请,何况此刻在身下的,是小心翼翼追了将近十年的人。
魏王猛得拔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火热的肉~棒抵在了入口处,咬着牙一点一点撑开穴口,感受着龙阳君慢慢吞没自己。男人最骄傲的物什被一片温热包围着,最终噗嗤一声,整根都埋入了甬道中。
魏王缓缓摆动了两下,问身下的人:“疼么?”
龙阳君轻轻摇了摇头,剑眉微皱:“不觉疼痛,但似有肿胀,并不舒服。”
“初次的感觉,该是如此。日后次数多了,便能习惯。”
魏王的手抚上龙阳君的前端,一边在销魂蚀骨的甬道中律~动,一边爱抚对方的玉柱,欲再挑起龙阳君的情~欲。
龙阳君闭着眼,试图忽略在体内抽动的硬热之物所带来的肿胀不适感。蓦然,那根肉~棒的前端不知抵到哪一处上,龙阳君打了个哆嗦,适才消退的情~欲竟汹涌而来,被爱抚着的前端,也再次抬头,连带着底下两颗珠圆玉润的小球,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龙阳君的反应,告诉魏王找对了地方,他不禁欣喜若狂,抱着龙阳君浑圆的双丘,朝着那一点小小的突起,发动猛烈的攻击。
龙阳君被他干得情潮翻涌,欲罢不能。束发的白巾不知掉落在何处,一头如瀑青丝垂在船铉边上,随着魏王越来越激烈的攻势,荡漾出层层波纹。
小舟也在如此狂热的情~事中摇摆不定,龙阳君不得不紧抱住魏王,以求平衡。
魏王的下~身有力撞击着龙阳君,进出之时开始响起霪~糜水音,更不断带出一些白浊之物,却有利于男人更深的进入。
“王,臣~臣已经受不住了……求、求你……”
“求孤什么。”
魏王压下身子,噙住红润的菱唇,堵住龙阳君欲出口的求饶,下~身的进攻速度,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狂烈。
终于等到被放开双唇,龙阳君却除了断续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点备受喜爱的乳~珠再次落入温热的口腔中,魏王用舌尖绕着乳~晕细细描绘着乳~头的形状,一双锐利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龙阳君的表情。
龙阳君那堪上面和下面同时受到的攻击,下腹部刹那间绷紧,高昂的玉柱笔直得喷出欲~液,达到又一轮的高~潮。
受到刺激,湿热的甬道内的媚肉也不断得收缩,夹得仍想继续的魏王瞬间丢盔弃甲,在龙阳君的体内缴械投降,下~身一次又一次得抖动着,在甬道里射出浓稠的爱液。
小舟受到震动,仍在河面上微微得摆动。龙阳君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在这样的轻晃中,几欲昏昏睡去。
等到喘气稍微平复后,魏王起身小心拔出留在龙阳君体内的半软之物。龙阳君低声哼哼了两下,不受控制收缩着的小穴,将魏王留在他体内的浊物一点点挤了出来,顺着颜色干净的臀缝,滴落在船上。
魏王看着眼前的春色,半软之物竟有再抬头之意,但知龙阳君初次承~欢,需索过度恐身子承受不住,便生生压下欲~望,不带杂念地将龙阳君抱在怀里,为他擦拭身上的污浊。 完事之后,再为彼此穿上衣物,静静地抱在一起,享受徐风吹来的宁静。 这十年间,魏王放任龙阳君肆无忌惮地展露出自己的才华,不约束,不束缚,只因他明白,掩藏在艳绝天下的容颜下面的,是一颗不输给任何男子的雄心。 龙阳君欲成就自身的一番霸业,魏王便给他一片天地,任鹰翱翔。但无论什么样的鸟儿,飞累之后总希望能有一块栖息之地。 魏王耐心守候着的,正是这一时刻的到来。 并肩同行的豪情,不露痕迹的关心,终于当龙阳君累了,想退出朝党之争时,回首处,那人早已张开了双臂,只等倦鸟回巢。 魏安王的失败,在与他只在乎龙阳君的容貌,未曾在意这人的所求为何。 魏王的成功,在与他有耐心和信心,一点点蚕食龙阳君的心,最终驻扎进去,让这骨子里高傲的人,心甘情愿为自己,只为自己敞开心扉,接纳自己的进入。 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十年的守候与等待,绝对值得! 夕阳的余晖下,龙阳君缓缓睁开星眸,睁眼便看见近在咫尺的男子,龙阳君毫不吝啬地送上一个笑颜,却在下一刻被深深吻住。 十指交缠,辗转无休。 愿与君相守,直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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