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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篇以前的东西,让大家聊以一笑。 昨天,天气开始转冷,这意味着,冬天来临了,同时也意味着,一年又快过去了。其实我很喜欢冬天,尤其是飘着雪花的冬天。因为那时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纯洁,我也可借此净化一下自己。不可否认我除那时之外也很不“纯洁”,因为我有许多想法,这些想法有许多就有些肮脏。记得小时候很讨厌雪,因为那样我就不能出去玩了。那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想到面对这个奇妙的世界,然而自从在不觉中发现自己长大了后,我就不再讨厌冬天,不再讨厌雪,而是由衷的喜欢。因为冬天蕴育着希望,隐藏着未来。而希望是我们活着的支柱,所以我倍加喜欢冬天和冬天的雪。只有在雪中,我才真正感到自己真的还算纯洁,这个世界还算有希望。此后每每见到肮脏的人群便想让他们也去洗礼一下,可悲哀的是,我成了他们厌恶的人。 在成了别人厌恶的人之后,我不再对他们有希望,有机会只是独自风立雪中,体味那来自大自然的洗礼。 十月初六,是那人的生日,对于能记住这个平常的日子使我很惊讶,父母的生日都未必记得如此清楚,然而那人的,一个几乎和我毫无关系的人的生日,我却记得如此清晰,而且无比熟悉,这个使我感到惭愧。那人生日前天,我和几个合得来的一起出去聚了聚,觉得很好,那时的每个人都很冲动,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不过那时的我们确实很真,起码比平时要真。然而那只是在喝了酒之后一段时间里的状况,不过我宁可相信那是真正的他们。可惜的是,那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那时大家都喝了酒。那天我们放开了肚子地喝,真正的开怀畅饮,我们喝的很惨无人道。不过我当时还算清醒,只是有些思维混乱。那晚,他们个个呕吐不止,那场面的确很糟糕。这个你可以想象一下“一泻千里”这个词便会很明白了。当然当时我并没有这种糟糕之感,因为我也想那样,只是苦于自己的胃太过坚强,忍了。想想,他还真能忍,算个“胃才”。在大家都相继一泻千里,然后又相继倒下后,我无事可干。于是想到那人,那人快过生日了。给那人拨了个电话,然而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回答说她不在。我不信,然后我坚持说她就是,可那人死活不承认。于是我只好清了清自己满含酒精的脑袋,想再说下去毫无意义。于是虚伪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再见。其实我当时真实的想法是直接挂电话,然后对着电话骂道,他妈的。 打电话未遂,可此时我的胃开始衰了,难受无比,如估计不错当时那里的温度足有100摄氏度,因为里面不停的咕噜噜的响,同时我也不停呼出气来,这一切都表明胃里的水被烧开了。在难耐中,我强迫着自己睡去,然而竟然奇迹般地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第二天的八点。以后我对于那晚的回忆,觉得还是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我们真不是人。 那人生日那天,下午本来有节课,可不知什么原因不上了,于是想着如何为那人庆贺一下。注:此时本人已冷静无比。这意味着我要面对真正的现实,而最现实的问题是钱的问题。本人有德无财,因而首先必须要解决的就是这个问题。谈到钱,本人不禁有几分感慨。有位高人曾说,想失去朋友一般只有两种方法:一是借钱给他,二是永不借钱给他。我觉得此话显得很无奈,显得朋友与钱直接挂钩。其实应当是,想得到或失去朋友你都要借钱给他。转念一想,这个也很废话,其实钱归钱,朋友归朋友,不一样的。于是问舍友Q说拿给哥们儿五十块。他作痛苦与遗憾状,说现在没有。于是我笑着说没事,我找胖子吧。可我并没有真的去找胖子,因为我和他不谈钱。几经周折,终于喜得五十元,此时已到了傍晚六点。然后我迅速跑到礼品店,迅速买到了东西,接着迅速那人宿舍楼下,谁知道那人不在,只好托他人转交,再然后我迅速回到宿舍。这就是我为那人祝贺生日的全过程,而这整个过程花了不到十分钟。 晚上,舍友军子回来的很早,坐在那儿发呆。问之,说没有状态。于是他说你很痴,我就做不到。我说那不叫痴,只是感觉那样做了自己会不遗憾,因为不管如何,我已经努力过了。军子还在那儿自顾自地说着,而我则开始考虑那人会不会把东西退回来,于是只能又去打电话。这次那人接的很痛快。不过我们却像是话已都说完了,所以嘟囔了几句就挂了,三分钟不到。于是我又开始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电话中那人也不那么冷冰冰了,可我明白那有一种不情愿的意味。不过我仍以能听到此人的声音高兴,也许就这样OK了?其实说真的我当时只是想寻找那么一个人,这个人不能长得太对不起观众,并且声音要婉转,在我有心事的时候可向她吐出,并且当我吐时此人能在适宜的时刻惋惜或微笑,并表示她的关心,这就足够了。回头一看,原来我所想要找的并不是老婆,而是一个妓女。最后只好在那些条件上加一条几乎让所有男人悲哀限制,那就是她还得是个处女。想想这个真是太难了,就如同我们向往的美好的共产主义一样,可望而不可及。然而估计我是有些悲观了,因为政治课上老师曾坚定地告诉我们,马老说共产主义是社会发展的必然,我当时真的相信了。不过我坚信以后的处女会同大熊猫一样的,这同样是社会发展的必然。如若不信,到现在的初中走一圈,做个“调查”,看此中处子几何?我肯定你会失望的,不是失望我的说法的正确性,而是失望不相信这个而去调查可结果证明你不应该不相信。的确,我以前也无比坚定地认为社会主义的确很美好。然而那只是在以前。现在我的想法是:社会主义真他妈不赖,只要不和政府直接冲突,你就可以很自由,自由地玩天、玩地、玩女人;杀好、杀坏、杀动物。的确很自由。不过这得有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你要么有钱要么有权,除此你只好不自由,只好向往着美好的共产主义,只好白天也开着灯。 这些其实谁都明白,只是不愿一下子说穿了。当然有些事只要心知肚明就可以了。我真的不觉得这个社会很糟糕,只是觉得这个时代下这个社会里的这些人有些糟糕。不可否认我们的确也做出了些成绩,然而这就够了吗?法制与道德,说我们应讲道德,可警笛开道的那些人的德在那里?说到底道德的力量是有限的。列子曰:人之初,性本恶。的确,人是倾向于享受的一种生物,只要有机会,他们便走向懒惰,勤劳是被逼出来的。这个实际上很明了,比如说你家财万贯,你还会去风里雨里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吗?不会,当然不会。所以这又归结到了欲望的说法上了,无欲则刚,只要你无所欲,那就什么也不用怕了。然而我们做不到,我们不是尼采,所以我们只能害怕着死亡的逼近,然后仰望着欲望映照的天空,大喊:天哪,不公平! 这是我以前的后来的想法,现在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因为我已懒得去知道。我所要考虑的是下顿饭该到那里去吃,是食堂还是外面。因为前面那些你即使知道了也于事无补,远不如饿了后的一碗面条来得那么实在。所以现在我只想那些实在的,而另外那些有人会去想。 去年的奖学金下来了,比上一年的同比降低了很多,领导说是由于非典的缘故,可是我依稀记得非典是在今年才发生的。天知道原来领导们还这么有忧患意识,提前已为“全面抵抗”非典做了准备。别的我也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于是只能梦去了。 其实这个世界本应更美好一些的,特别是这个季节,即将冬天。走在路上,树叶在你脚下匆匆掠过的确很美,美的凄凉。当然这样的景色一个人看会倍加凄凉,因为这时候你一个人别人很容易想你一定有事发生了。可若一男一女相伴着走过,别人看了就不以为然了。能想到的“有事”也只不过是昨天是否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纯洁的少女,而普遍意义上的“有事”是不会想到他们身上的。尽管这样讲在很大程度上是说我有些向往,可的确我也希望那样的情景能发生在我身上,但遗憾的是没有,将来还遥遥无期,所以我也只能是偶尔幻想一下。因为不管何时,幻想还是不犯法的,可若让幻想成真那就难说了。 新学期已过半年了,想自己这么些年来到底收获到了什么?本来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应如此老气横秋,可很多事都是没办法的。结果有了,然后你才想到了办法,到头来还是没有办法的。就如同对那人,我真的,我坚信那是真的有了那种感觉,可那人不信,所以我没有办法。我曾暗下里发誓,若在我预计的时间范围内那人终于肯站在我面前,我会用一切以带给她快乐与幸福;若超出了我的预计,当然我也不会拒绝,但我想我会报复,具体如何报复暂时还未相好。当然那人若一直都未出现,那说明在她看来我真的一文不值,那我想我会祝福她。写下这句话我的心情很复杂,TM的我真的那么差?至于你连一眼都不愿意看吗?这句话只是说给自己听,以平复自己的心。真的不知怎么了,心中总有种憋闷的感觉,总想大声吼几声。而这种现象在没有见到那人之前是没有的,因而完全有理由肯定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实际上我有时真想让她彻底消失,可转念一想那样的话自己肯定会后悔的,既然想到了,就只好作罢。自从认识了那人,总感到阴沉沉的,无比沉重并且毫无希望。我一度悲观地想,要不杀了她然后自己自杀在她尸体上?或是约她出来然后放一瓶毒药在我们的饭里?最后想想还是不行,因为那样除死的比较不雅外还会影响人家饭店的前途,不一定还会被毁尸灭迹那就惨了。诸如以上种种本人曾想过不少,可最终都只能流产。改变我去死这种想法的是徐志摩这位“地下”诗人,不,应该是“诗鬼”,他说,只要心还跳!确实,心都不再跳了也就什么也无所谓了,毕竟我们能够活下来活下去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因而那人若离去,且杳无音讯时我会祝福她快乐。这并不是我很伟大,而是我纯真的认为其实每个人,只要他是个人,都应该快乐的。这里不包括死人,尽管他们也是人,可他们前边有个“死”字,这个字可不是白加的。不过那些活着但不如死了算了的人也就算了。 写下这些漫无边际的话,为得只是能让我在“失忆”时能回忆起些什么,因为现在人们“失忆”是很平常的事。想想里面所叙,大多为荒唐言,然却为自己真情实感,因此颇有些敝帚自珍,尽管在别人看来这可能是垃圾,因为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感受,一个人的生活。 |